就連晚上也只是讓她打來溫泉水,自己擦了身子。睡覺時也刻意與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過了兩天,一清再次施針之後,一邊將針收進針囊,一邊說:“毒是完全清了,只是受損的經脈還需要養些時日。”
“我的內力何時能完全恢復?”慕容楚醒來之後就試過運功,可真氣始終不穩。
“經脈受損當然會影響真氣的運行。我前些天給了你媳婦一本吐納心法,你也可以試試,對經脈修復也有好處。”
“要多久?”
一清摸着光禿禿的腦袋想了想:“如果是常人,可能要一年左右。你嘛,估計三個月就差不多了。”
慕容楚微微蹙了眉。一清瞟了他一眼,道:“急着回京城?”
“嗯。”慕容楚也不隱瞞,點了點頭,“我還沒見過我兒子呢。”
一清嘆了口氣:“行了,我就好事做到底,助你一月之內恢復如初。”
慕容楚眼睛一亮,拱了拱手道:“多謝大師。”
“哼,我就是欠你們的!”一清冷哼一聲,甩手而去。
慕容楚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就知道這老和尚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莫璃在院子裡晾衣裳,就看到一清撅着個嘴,一臉苦哈哈地從屋裡出來。她叫他,也沒理,直接出了院門。
“老和尚怎麼了?”莫璃問隨後跟出來的慕容楚。
“他答應助我儘快恢復功力了。”慕容楚從盆裡拿起一件衣裳,搭到竹竿上。
莫璃又把那件衣裳拽下來,抻平了重新搭上:“幫你恢復功力也不用苦着張臉吧?”
“這期間不能飲酒、吃肉。”慕容楚淡然地說道。
哈,難怪老和尚的臉皺得跟菊花一樣。莫璃不厚道地笑了,老和尚不吃肉,這對他來說恐怕是最難受的事情了。
用過晚膳回到房裡,莫璃將換洗的衣裳找出來,準備去後院打水。這幾天都是她把水打來,慕容楚自己擦身,她去後院沐浴。
剛要往外走,手被拉住,慕容楚抱着她準備好的衣裳道:“別打水了,咱們一起去。”
“那個……要不,你……先去?”
“來幫我擦背。”慕容楚不由分說,拉着她就往後院去。
雖說兩人成親已經快兩年了,以前也不是沒在一起沐浴過,可畢竟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又是在別人的地盤,莫璃心裡不免忐忑。奈何慕容楚態度堅決,握着她的手緊緊不放,她只能跟着一起去了後院。
剛到谷裡來的時候,莫璃還爲只有自己住的這個院裡有溫泉,後來才知道,這裡的每一個院子後面都有一個溫泉池。
讚歎一番後,莫璃開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每晚的溫泉沐浴。甚至有時候還會泡在池中小憩片刻。她非常喜歡溫熱的水滑過肌膚的感覺,可今晚身邊多了個慕容楚,她躊躇着要不要穿着衣裳下到池裡。
揪着衣襟站在池邊發愣之時,慕容楚已經把溫泉池周圍的簾幔掩好,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開始解她的衣裳。
“別……”
“不會有人來的。”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要穿着衣裳沐浴不成?”
幾句話之間,外裳、羅裙已經落到了池邊的空地上,接着肚兜、小褲也落了下來。
莫璃滿面羞紅,趕緊躥入溫泉池,將自己埋在池水裡,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
慕容楚輕笑一聲,大大方方地脫了褻褲,緩緩步入池中。卻沒有過來,只是靠在池邊,閉上眼睛,享受溫暖的水流。
莫璃見他並沒有下一步的舉動,想必是體力沒有恢復,還在剋制之中,也跟着閉目養神。
溫熱的泉水包裹着身體,舒服得彷彿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一般,這種感覺讓莫璃的大腦逐漸放空,意識也開始迷濛起來。
慕容楚聽到對面的人呼吸漸緩,慢慢睜開眼睛,溫泉水清澈見底,就算隔着氤氳的霧氣也能看到沉在水中那白中透粉的肌膚,瞳孔不自覺地縮了縮,一股電流直躥小腹。
池水因爲某人的移動而發出嘩啦啦的聲音,還沒等莫璃睜開眼睛,脣便被吻住。大掌撫上胸前的柔軟,一個異物頂在小腹上,以驚人的速度變大,讓她身子不由得地戰慄。
“別,你的身子還……”莫璃伸出手抵上寬闊的胸膛。
“沒關係,已經可以了……”男人的聲音低醇中帶着沙啞,顯然已被高漲的情緒所感染。
炙熱的吻還在繼續,大手滑進水裡,在茵茵芳草中徘徊數息,修長的手指順着縫隙探了進去,引來莫璃更加劇烈地顫抖。脣齒間溢出的低哦被瞬間堵了回去,只能伸出雙臂摟緊慕容楚的肩,才能不讓自己滑落下去。
“回……回房去……”莫璃發出低低的,小奶貓般的聲音,勾得慕容楚脊椎一陣發麻。
“不,就在這兒……我等不了了……”
感覺到手指下的水質發生了變化,他抽離開來,攬着莫璃的腰,擠身於兩條細長的秀腿之間。
“嗯……”久違的感覺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吟哦。
雖然池亭有簾幔遮擋,但終歸不是在屋裡,莫璃又久未經事,難免會緊張,緊緻的感覺包裹得慕容楚動彈不得,只能繼續親吻着她染了粉紅的耳珠輕喃:“放鬆,快被你夾斷了……”
大手不斷在各處煽風點火,好不容易纔讓莫璃緊繃的身子稍稍鬆弛了些。慕容楚將她的一條腿搭在臂彎上,緩緩而動。
溫泉池水由輕輕盪漾逐漸變得劇烈,莫璃只覺得池水的溫度不斷地升高,自己被熱氣薰得漸漸飄了起來。直到升入高空,在雲端不停地起伏。
“啊……不要……”終是敵不過男人的勇猛,莫璃的眼前一片白炫,隨後便是一大簇煙火炸裂開來。
剋制已久的男人被快速的緊縮吸得尾椎一麻,快速聳動後狠狠地刺到最深處,將自己的全部熱情釋放出來。
激情過後,莫璃無力地伏在慕容楚的懷裡,手指輕撫着他的胸膛,有氣無力地說:“你剛醒沒幾天,不該……,萬一再傷了身子怎麼辦。”
“不怕,今天一清大師幫我調息了。”慕容楚輕吻着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