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將知道引路人帶了陰兵陰將來陽間界,但是引路人卻不知道鬼將也潛伏進了陽間界。更何況此刻鬼將就在山裡一處隱秘之地冷冷的看着狂怒難消的引路人。
說實話,陰界的各大巨頭之間並不和睦,要不然也不會把各自的路斷劃分得那麼清楚,明白。
不允許對方的實力越過界,不然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雖然鬼門關和陰陽路相互毗鄰,但是鬼將和引路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因爲鬼將崇尚的是自身實力的強大,而引路人偏於陰謀和戰略,實力在陰界巨頭之中並不出衆,要不然也不會被排擠到最沒有‘油水’的陰陽路了。
引路人絕對是一個狠茬子,一點虧都不能吃。
在這裡,引路人在玄學界的幾人手上吃了一個暗虧,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將陰兵陰將遣返出去緝拿陽界的兇魂與野鬼,還要收割陽界一些人的靈魂,造成陽界的恐慌,不得不說其心歹毒至極,其心可誅。
牽連無辜,這是每一個狠角色的必備殺手鐗。這個引路人無疑登峰造極,不過在玄學界的人看來這簡直就是——鬼渣。
這些人成功狙擊了引路人和一隊陰兵陰將,讓玄學界喝彩。但是有些人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認爲封印了九幽獅煞局就斷絕陰界來者的目的,粉碎了他們的理念。
可惜他們錯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既然陰界守護者來了陽界,就沒有這麼好打發,很多人的意識還沒有提起來,還沒有危機感。
因爲玄學界安穩太久了,過了太久的太平日子。
一場盛大的危機,鬼亂正在到來,可惜沒有一個人意識到.....
誰也不願意無緣無故招惹上這些東西,太讓人反感了。能夠安穩自若。誰願意給自己找麻煩?
“什麼班導死了?到底怎麼回事?雷虎你給我說清楚。”文詡接到雷虎的電話,把他嚇了一跳。
因爲他們的班導——耿秋,那個很負責的老女人死了。這讓文詡一驚,也讓文詡腦袋突然清醒了。
這時候發生這種命案或許在一個大城市很正常。在世俗之中也不起眼,但是對於猜測到一些問題的文詡來說,這就顯得那麼的不正常與詭異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同學電話,據說是跳樓自殺。你事情辦完沒有?辦完了就趕回來,我們去班導家裡看看......”雷虎道。
“自殺?怎麼可能,班導雖然對人很嚴厲,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尋短見的人。她人很好,很有遠見,看得很開。絕對不會自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文詡否定道。
他從沒有想到過耿秋眉心的晦氣,黑而發紅,會讓她喪命,不然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就算是沒有辦法化解,但是至少可以減弱一些。留下她一條命。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據說是從她的住處跳下去的。她的住處沒有任何打鬥和掙扎痕跡, 也沒有任何其它痕跡,經過警方的排查已經定性爲自殺,應該不會有錯吧?”雷虎道。
“有的問題警察也查不出來,我敢肯定班導的死亡有蹊蹺!我馬上趕車回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文詡急急忙忙站起來。根本沒有理佛子和厲九麟的詫異。
此刻他滿腦袋都是不可思議,與耿秋辦公室的第一次遇見的情形,他在推斷,推演耿秋的死亡原因。
耿秋自殺,這怎麼可能?
他想到了樑主任,想到了那張被耿秋使用的符篆....這之中絕對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驚天之謎。
他敢打賭。他敢肯定耿秋的死透發着一股詭異與不同尋常,其中或許與耿秋守護的那個秘密有關........
“你現在就要離開?引路人還虎視眈眈的,你是鬥陰者傳人,沒有你這股力量,我們這裡威懾引路人和鬼將的有生力量就少了一大截。現在算陰者一脈、巫人一脈、道家、佛家、風水師、墓師、入殮師這些有生力量還聯繫不上。這裡必須靠我們堅守。”龍莫笑嚴肅的說道。
“我們學校出世了,我們班導自殺了,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爲我發現我們學校有玄學界的人潛伏其中,似乎他們在尋找一樣東西,一樣可以打亂規則的東西,就算不能打亂規則也是能夠讓災禍不斷的東西。是魔障。這與南大的傳說有關,事情很嚴重,
又是現在這個節骨眼,我必須回去。這裡你們多看着點。”文詡無奈道。
“引路人消失了,陰兵陰將也化整爲零消失了,分散在整個陽界,有得忙了。”佛子得到最新消息,衝進來說道,但是卻很無奈。
一轉眼之間,引路人和那一隊陰兵陰將全部消失了,連帶着沖天的陰煞氣息都被內斂到了不可察覺的程度,讓他們這些威懾引路人的玄學界之人無計可施,就如有力的拳頭打不出去,憋久了會內傷的。
“那我們沒必要呆在這裡了,引路人會攪出事情來的。
我隨你去南大,照你這麼說來南大和玄學界有牽連,或許從那裡我們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線索。這兩處地方發生的事情太過巧合與緊密,兩者之間必有聯繫,不能小覷南大。”厲九麟認真的說道。
“有這麼玄乎?不就是一個大學麼?”佛子癟了癟嘴說道。
在他眼裡,一個大學就是讀書的地方,就是一些小屁孩談情說愛的地方,怎麼可能與神秘莫測,玄奧而複雜的玄學界的事情扯上關係,扯犢子還差不多。
“小和尚,你太小看世俗界了,有的地方的水不比玄學界淺。連我們都不敢小覷,你看這個村子外表看起來祥和寧靜,誰知道一邊九幽獅煞局,一邊陰陽界路口分支,你能看出來?”厲九麟訓斥佛子說道。
作爲他們的前輩,他有必要讓和尚認識到玄學界的水深。
“別說了!你們沒事幹就跟我去南大看看。領略一下大學風氣,不過那個校園真的處處透發着詭異,你們暗中觀察就好,不要表現得太明顯。”文詡如此道。
他也不知道帶着這兩貨去南大對不對,
不帶吧,他心裡沒底。南大暗中有玄學界的人虎視眈眈,至今沒有找到到底是誰隱匿在暗處。
何況將佛子和厲九麟扔在這裡他總覺得毛骨悚然,陰界到底跑出來多少巨頭,多少陰兵陰將誰也不知道。現在已知的就是引路人和鬼將,旱魃還沒有絲毫消息傳出,隱匿在暗處,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帶吧,他又怕這兩人不聽指揮,壞他的大事,那到時候就真的....烏龍了。
耿秋的自殺在南大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一個教授,一個老學者,一個班級導師,在下班回家之後自殺。這絕對會讓人不解,沒有家暴,沒有吵鬧,爲何自殺?
這個老師的心態也異常堅定,沒有理由想不開,這在南大的老師和教授之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最震撼的莫過於學生,
一時之間南大所有的傳說都謠言四起...
有人說南大每年都要死幾個人,這是今年的第三個。反正不管出於何種原因,何種防範,每年都會有幾個人喪命。因爲曾經建立在萬人坑之上的學校,每年都需要鮮血來祭奠、安撫這些靈魂、鬼魂,這些人都是替死者。
還有人說這是南大的魔咒,擺脫不掉,只是從來沒有死亡過老師、教授。這一次是開了先例。
不過耿秋的屍體瞳孔大睜,似乎看見了異常可怕的東西,而且血液並不分散,一縷一縷相互交錯,從遠處看,那分明就是一個惡魔的像。
也有人說是沾染上了不乾淨的東西,不然爲何耿秋死後,從樓上跳下來,血液會成一幅詭異的畫像,一個滴血的惡魔,這是爲何?凡是看出其血液組成惡魔像的人,無不心裡發冷,背後冒冷汗。
“沒有?怎麼會沒有?那東西明明就在她手中,爲什麼會沒有?
那個死女人把玉牌藏匿在了什麼地方?辦公室沒有,她家裡也沒有,那會在何處?”樑主任眼裡冒着兇光自語,一臉的猙獰可怖。
在得到耿秋死亡的消息之後,樑主任並不意外,而是在第一時間進入了耿秋的辦公室,因爲那塊玉牌在耿秋手裡,他們這些人對死亡有着一種異常敏銳的感覺,所以耿秋事先一定將玉牌放在其它地方...
同樣在尋找這東西的還有好幾個老師,所有人都把目光鎖定在耿秋經常出入的地方,這些人此刻都是魔性一面展露,。一個個兇光閃爍,一臉的猙獰,他們聽見耿秋的死訊,一個個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另一面,讓自己的魔性展露,讓貪婪佔據了內心。
“人死了還想佔據着這東西麼?不怕給她的家人帶來無盡的災禍?這種東西豈是他們可以沾惹的?”一個老師猙獰的怒道。
“那東西不能離開這個學校,帶不出去。不管是誰都帶不出去。
這東西還在校園之內。她會藏在哪裡?媽的,死得真不是時候。”
這些是都有精神分裂的老師的話語。
一片陰氣從遠方而來徹底遮掩住了南大的校園,讓南大風雨欲來,南大地下一股磅礴的陰煞氣息衝空,其上面厚實的陽氣也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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