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林老師提着箱子,她去開個房間,可是房間要一人一個身份證,林老師說我就送個箱子。
可是那櫃檯的女服員,卻含笑搖搖頭,說他們昨天就有兩情侶只報了一個身份證,結果警察查房發現是幹那個交易的,警察當時就罰款了,今天可不敢大意了。
林老師被逼的沒辦法,我也識相遞出了身份證,可是……
服務員看着林老師和我的身份證,喃喃道,“一個23週歲,一個17週歲,你的關係是?”
額……
林老師和我都愣住了,面面相覷,林老師甚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而我反而顯得淡定的多,不過一個服務員亂問關係,我這心裡不舒服了,想罵一句,你特麼管的寬啊?
不過服務員察言觀色,看出了我的臉色,然後自覺着知道我們的關係似的,微微一笑:這年頭女的大一點男的小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嗯,單人標間120,雙人標間145,你們選哪種呢?
可林老師看了看我,然後直接道,“雙人標間吧!”
我正要反對,可是林老師已經掏出幾百塊錢交了。
這個……我想着,林老師開兩人標間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留我一宿,可是我布好了陣,我肯定是要回家的啊!
我有些擔心着急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被逼無奈下我還能接受,畢竟我是個男人,偶爾也看看日本動作愛情片,打發寂寞,要是真的有女孩約我開房間,比如魏晗,我猶猶豫豫的也就去了。
可是我和林老師這樣的師生關係,傳出去影響不太好吧?而且,年紀相差的也夠多的啊!
不行,我也堅決不能留下來,一會兒布完符陣,我就立刻回家去,就算林老師留我,我也要回家去!
幾分鐘後,開好了房,我和林老師便進了房間。
可是房間裡的牀頭上竟然發着避孕的東西,什麼藥,什麼套,搞的我怪尷尬的,不過林老師沒什麼反應,一臉愁苦的坐在牀邊穿上了拖鞋。
而坐在牀邊,就取下呢絨袋子,掏出我麻門三件套,劍、鈴、鏡。
然後拿出好幾打黃紙,以及我的牛毛筆和一盒雞冠血。
我準備畫辟邪符,佈置辟邪符陣,辟邪符陣需要六張真君辟邪符才能布成,而這真君辟邪符和清虛驅邪符所用的材料是一樣的,不過真君辟邪符畫法要簡單順筆一些。
辟邪符、驅邪符、護身符,它們的功能異曲同工,但是也是有差別的,驅邪符是驅趕已知上身的邪物,趕掉後會形成短暫的防護。
辟邪符是防止未知的邪物,麻門這類符篆都是以符陣的形式成套出現,單張威力有限。
而護身符,也叫護體符,能長期對佩戴者,進行長期防護。也是三種中最難畫的,材料和前兩種一比也是格外珍貴些,說實話我現在都畫不出任何一張附身符。
我現在要畫的六張真君辟邪符,需要貼在上下左右前後,暫時性封住整個房間的陰缺,因爲我粗略了看了看,我們所在的房間,除了牀頭正對窗戶,這叫煞衝位,這可是一個****缺,而其他的小陰缺也有不少。
不過有了我真君辟邪符的話,十二個時辰內,也就是二十四小時內,像老樑那種檔次的怨鬼都休想進來。
接着,我搓搓手,找了一張桌子,然後撅着身子,準備畫符。
可是剛纔林老師卻一直在衛生間裡沒出來,而現在我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林老師竟然在洗澡了。
這讓我忍不住的看了看。
我去,這一看,我竟然看到了林老師身體的輪廓以及小截腿部,和脖頸以上的部位。
這賓館的衛生間也真是的,就和臥房隔着一扇玻璃,玻璃中間是看不到的,這還讓不讓我安心畫符了?
說實話還沒和女的一起到過賓館,更沒有看女的洗澡,哪怕是隔着牆壁聽聲音的經歷都沒有。
我就稍稍的看了下林老師的小白腿,我的喉嚨咯噔一下嚥了一口口水,我對天發誓,我這真是情不自禁的。
所以在有了一些邪惡的想法後,我立即就閉上了眼睛,我提醒自己可別忘了自己是要來幹嘛的啊,是要爲林老師生命安全提供保障的,不可爲了一點點外部影響而壞了一個道士的本分啊!
於是我默唸陰陽極妙心法,“太初爲一,陰陽兩分。。”
唸了一會,我終於淡定了些,旋即抓緊時間提筆,準備一口氣將符畫完,麻門畫符並不是一件隨隨便便揮灑幾筆的事兒,需要運真氣,然後一筆畫成。
其他的茅山什麼的門派我不知道他們的符需要怎麼畫,但是在麻門的衆多符篆中,就沒有兩筆畫成了,全是一筆,道門講的是道氣長存,麻門符篆正體現了道門這一精神。
接着,我畫了兩張,兩張裡面就一張成了,接着我又畫,連續畫了三張成了兩張。
可是再畫剩下三張的時候,林老師出來了,穿着睡袍,露着白花花的長腿。
我看她這是沒把我當男人吧?用毛巾擦着頭髮,坐在我身邊,她的身上流露一股芬芳,我吸到鼻子裡。
我眼睛朝着林老師的大腿一看,令我我一走神,忽然,吧唧一筆畫在了桌子上。
我靠!我這還畫符呢!這麼騷擾我,這要我怎麼畫符?
林老師看我反應有些激動,有些不明白了,於是問道,“道靈,怎麼了?你這畫的是什麼呢?”
啊!
我一聽林老師說話,頓時又是一慌,一下不小心,手肘一下將那個盛放雞冠血的盒子也給打翻。
“我的雞冠血!”我連忙撿起盒子,結果盒子的血全散在地上!
尼瑪這下糟了!我頓住了,看着桌子上才畫好的三張符,我一按腦門感覺好心塞,不過看着地上還有雞冠血,於是抓起牛毛筆用地上蘸着,然後再畫。
接着我畫了一張,成功了,畫成四張了。
然後我再準備再地上蘸雞冠血,可是雞冠血已經凝在地上了,我裝血的盒子是師爺爺做的,一般血放進去都不會被凝固的。
現在沒有了血,還剩下兩張辟邪符沒畫,怎麼辦?要是我走後老樑過來,如今老樑可是成了怨鬼的,危害指數已經超過三顆星了。
完蛋了,難不成今晚真要和林老師睡一屋?
“道靈,你畫這個是幹什麼的呢?”林老師一看,不明白我畫這些有什麼用,於是再是好奇的問我。
我嘆了口氣,同時忍不住的看了林老師大腿一眼,然後道,“這是真君辟邪符,需要六張,現在只畫了四張!”
其實四張根本也能佈下一個殘缺的符陣,可是這根本就什麼關鍵的作用啊!雖然防住了四周,那上下怎麼辦?
“等一下啊!老師。”我叫林老師先別問,準備再看看書裡的還有什麼辟邪的辦法呢,
於是我再從呢絨袋子裡,摸出三部書,都是三部古籍,這三部一部就是陰陽極妙,一部是魯班書,另一部就是今天中午劉一抖送我的一百零八猛鬼兇靈圖解,另外我還摸出了三根香蕉,剝開一根吃了起來。
我捧着陰陽極妙,翻到符篆篇,掃了掃,麻門符陣有十八道,最簡單了就是這辟邪符陣了,這可是最基本,也是我目前完全能夠掌控的,而其他的都太難了,而且材料也是稀奇古怪,今晚想找出其他替代的也是不可能的了。
於是我又看了看道術篇,這麻門大道術七七四十九道,小道術八八六十四道,因爲自從離開了師爺爺後,陰陽極妙都是我自行學習,學習了四大秘術就很吃力了,畢竟我還要上學,而這四十九道大道術和六十四道小道術,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
而且大小道術並不是因爲學會了,就能夠施展的,一些道術需要特殊的工具和材料才能施展,看了幾頁道術後,我頓住了,現在臨時抱佛腳有個毛線用,而且我今晚又不留這裡,就算抱了佛腳有個毛線用啊?我要回家的!
於是我合上陰陽極妙,拿起魯班書看了看,不過想起死去的爺爺,我還是覺得算了,這晚老樑來不來還不一定呢,自己也別玩的太大了,畢竟魯班書對我來說只是一本只能看,不能練的東西。
想完,我收好了東西,準備先將四張辟邪符給貼在四周的牆上。
貼完了辟邪符後,我捏着黃鈴,唸了施展生效的神方後,再將身上還有兩張清虛驅邪符,這兩張清虛驅邪符加上之前給林老師的那一張,應該能支撐十多個小時了,於是放在桌子上,然後對着林老師說道,“老師,我給你的符紙千萬別離身,等我去菜市場上,討點雞冠血,等你租了房,我再給你佈一個嚴實的辟邪符陣,現在我得回家了。”
說完我就準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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