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睜開了眼睛後,突然手腳使力,一個擒拿就反過我的手,膝蓋頂着我的背,頓時我的身體就跟要被撕裂了似的。
我叫了起來,“哎呀,林老師,你要幹嘛?”
林老師一聽是我的聲音,頓時一鬆,然後詫異道,“道靈……你?”
我苦着臉,沒想到林老師會這一手,“是啊,是我啊~”
林老師放開我,然後起身,跪在牀上,而我也爬起來,一臉苦澀的看着林老師,林老師小臉有些紅。
然後我急急的看了看身上,頓時鬆了一氣,還好衣服還在。
接着我就起身,因爲天色已經亮了,我的趁早去市場上搞一些雞冠血,麻門畫符除了急急風火符可以用硃砂,其他的大多數都需要雞冠血。
我起身準備離開,林老師叫了我一聲,神色帶着羞澀,同時有一些擔憂,“道靈,我……我……”
我看了看她,微微一笑,“老師,別怕,有我在呢。”
有我在,似乎是一定鎮靜劑,林老師聽了,抿嘴笑了,可是這時候我的眼睛卻看到了她的胸口,她穿的還是晚禮服沒有換,所以胸口有一抹白,我一看頓時感覺眼睛從那上面抽不開了。
林老師見此連忙捂住,然後臉色通紅,嬌嗔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的擒拿手?”
額~
我腦門頓時生出了一點毛毛汗,然後有點尷尬的說道,“那個,我先走了。”
說完我就轉身,可是我覺得林老師還不算安全,要是那個變態眼鏡男醫生,還找來,就不好了,於是我又轉身,提醒道,“對了,那個,那個叫李捷的,最好別聯繫了,他想害你性命,可是我又找不到證據,所以警察們那裡也舉報不了。至於那妖性,等我一段時間,我會幫你的。”
林老師聽後點了點頭,抿了抿嘴脣,“好啦。我知道了,警察說要你今天去警局談話,你去吧,最好儘快解決了這些事兒,高考臨近了,還是多多注意高考的事兒。”
我哦了一聲,然後準備走了,可是我這時候,居然看到牛蛋蛋竟然抱着狐狸的屍體睡了。
見此我一把抓住牛蛋蛋將他給弄醒了,牛蛋蛋叫了我,揉了揉眼,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還是說想要姐姐,而我沒有理他,因爲我這時候對着空氣說話的話,林老師肯定會害怕的。
然後我再將紅狐狸的屍體捧起來,裝進了呢絨袋子。
走的時候我還看到地上的小內和性感內衣。
紅狐狸估計是喜歡做人類的感覺,所以穿了林老師的這些東西,既然它這麼想穿,那我燒給它,想想這麼精怪的小狐狸就死在我手裡……那燒幾件衣服也沒什麼吧?
於是我對林老師說,準備這些東西帶走。
可是林老師瞪眼看着我,估計他覺得我有什麼癖好,可是我解釋給她,她默默的點頭。
我帶着狐狸屍體和牛蛋蛋離開房間,走到樓道上,我用玻璃瓶子收了牛蛋蛋。
然後我離開酒店,先去了市場,弄了滿滿一盒子的雞冠血,然後直接去了我家小區裡。
小區有一個還在建的花園,比較開闊,我就準備將紅狐狸埋在這裡了。
我刨了一個土坑後,準備江湖裡放進去。
可是我卻看紅狐狸毛毛的屍體,我不是正卻狐狸毛嗎?於是我儘量不破壞它的屍體,取了一些毛,然後再將其埋掉。
我一邊燒着它喜歡的小內和內衣,然後給她道歉,其實殺她,是我目前所作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兒,我有點不能原諒自己,很多人都說狐狸狡猾等等,其實更狡猾的是人,更復雜的是人心!
我眼含着淚,給它鞠了三躬,然後回到家裡。
老爸和老媽還沒起牀,我偷偷的溜進屋裡,換上睡衣以便糊弄老爸老媽,然後用中性筆筆桿做了一個簡易的狐狸毛筆。
做好了,我立馬就畫了一張通風鬼符咒,將牛蛋蛋請進去,估計是這一天他跑野了,有點排斥,但是我還是以媽媽的事兒騙他,他依舊被我騙了進去,我想這次這符咒就不會壞了吧?
做完後,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我沒有接到警局的通知,於是我就抓緊時間將我這麼些天的勞動成果實現出來。
這幾天我新學會了三道符咒,一道大符咒,兩道小符咒,分別是普化雷火符、金剛護體符、廣成附靈符。
普化雷火符這道符的威力不弱於劉一抖那道茅山真火符,而金剛護體符則是道教四大金剛護體,而廣成附靈符則是可以貼在動植物上,短時間內就能指使動植物爲你所用。
我學習這三道符的原因,就是它們畫出來的材料我能湊齊。
我打開書桌的小匣子,裡面有玉粉末、鍋灰、香灰、烏龜殼粉末、蜈蚣粉等等,大概十多種。
雷火符需要三灰,鍋底灰、香灰、棟青樹灰。
我練習的很熟了,於是配好材料就我動手畫了。
第一次失敗了,兩三次後終於畫出了一張。
可是香灰和鍋底灰不多了,不足以再畫,別以爲香灰和鍋底灰這麼容易找,這年頭城裡哪裡都不好找這兩樣東西,香灰是我在張飛廟給抓的,那裡的大香爐裡沉積的香灰有的超過了一年,而鍋底灰,是我從古城裡還用柴火做飯老奶奶家鍋底刮的。
而金剛護體符、廣成附靈符,似乎都要簡單些,護體符畫了三張,符靈符畫了兩張。
接着,我還花了兩張清虛驅邪符,以及六張真君辟邪符,剛好可以組成一個小符陣,剩下的我就一直畫急急風火符,這符咒燒的太快了,很多道術以施展就會拿它出來,而這一出手就是一打十張起步。
畫到十點鐘,我的電話終於響了。
我接通了電話,可惜卻不是警局的,而是另外一個人。
“喂,楊道靈嗎?”
“對,是我,你是?”
電話那邊頓了一下,“我是文天啓,你快起牀。”
“有什麼警局再說。”說完,文天啓就掛了電話。
我一陣懵,幹嘛這麼急,說的沒頭沒尾的,要去警局就去了,打個電話過來就叫我起牀的?
“去你大爺的!”我罵了文天啓一聲,這犢子,我看不太透,總之我感覺他和我不是一路人。
掛了沒五分鐘,又是一個電話打來,是座機的,電話裡我聽得出是小廖女警的聲音,警局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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