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天啓!你怎麼樣?”我呼了文天啓一聲,可是倒在地上的文天啓漸閉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就暈了過去。
我想要將他扶起他,畢竟他對付謝老闆也出過不小的力,我一把抓他的手臂,想要扶起他。
可是一經觸碰,他身體就傳來一陣燙,比之前還要燙,之前估計有個七八十度,而現在起碼一百度!
我的天啊,這是已經被燒熟的了吧!
一百度的體溫還是人類嗎?我驚訝着,而這時候,劉一抖叫了我一聲,我過去。
只見劉一抖一臉詫異的看着我,“小師傅,你越來越神秘了,剛纔那是什麼符咒,護體符?和五雷符嗎?”
我皺着眉,看了看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危險,緩緩道,“金剛護體符和普化雷火符,還有一張馬王破煞符,尼瑪估計這些得值好幾萬,一股子就給燒了。結果,還讓那老狐狸給跑了,而且鬼靈頭陀實在是太厲害了,還整個三疊衣,戰鬥力可以翻倍,我也是r了鬼了。”
不過我就疑惑了,養鬼師怎麼會佛教的六字光明咒——唵嘛呢叭咪吽呢?
於是我問了劉一抖,劉一抖苦着臉,“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小師傅,那的那幾道符,你就賣過我兩張破煞符和一些驅邪符以及風火符吧?什麼時候把你這幾張符,賣點給我吧?”
我呵呵一笑,這時想起了劉一抖之前秀過的銅錢劍,於是我壞壞的挑挑眉,“那你……”
我話還沒完,劉一抖一臉警惕,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了,於是擺擺手,“那好了,算我什麼都沒說。”
這時他的腰不知怎的給扭了一下,然後痛叫了起來。
而我一臉不舒服的看着他,然後扶他起來,說道,“要是剛纔你出手的話,也許就幹掉他了,誰知道你這藍派老胡子半路拉稀擺帶!”
“小師傅,我可不是藍派啊!”劉一抖白了我一眼。
“去你的!就你還不是藍派,那你是白派?就你和少婦還勾搭着,配做有道之人嗎?”我甩甩手鄙視他,對他今天的表現表示不屑。
然後看着地上的文天啓,突然又想到了謝方雨,之前外面這麼吵鬧的打鬥,他卻出來,難道被嚇到了?或者,已經被謝老闆給害死了?心裡一緊,然後對劉一抖吩咐道,“你看着文天啓,我進去看看。”
我首先想到,最可能那就是謝方雨被害了,於是我走到那個之前謝老闆居睡的房間,這時我手裡拿着鏡子,雖然現在陰陽眼貌似問題不大,但是之前流血我可是流怕了,而鏡子只要運點氣就能看到那些。
我先踢了門,我的這一腳,我估計得上百斤,啪咔一聲,木門就被踢了開。
接着我對着裡面一照,鏡子閃了一下,什麼都看到,於是我打開了燈。仔細看了看房間裡,除了一股子沒味兒,並沒看發現其什麼,然後我再換另一間,就是謝方雨的房間。
我再蹬開了謝方雨的房間,這時候屋子裡竟然有昏暗的油燈點着,可是這一切在外面並沒有看到燈火啊,而且都什麼年代了,還點油燈照明?
於是我走過門口,朝着裡面走去,只見這時候一個單薄的身影,坐在很老的書桌子前,吧唧吧唧吃着東西。
那背影很明顯就是謝方雨,我看了看手機時間,現在已經快凌晨一點半了,他大半夜的吃東西,而且我剛纔踢開門,這麼大的響動,他就沒有任何反應嗎?
我朝着他走了過去,過去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小雨,你在幹嘛呢?”
吧唧吧唧,他繼續發出拌嘴的聲音,沒有任何反應。
見此我轉了他側前面去,只見劉海下煞白的臉上,鼻子露着一絲皺紋,很是兇殘的感覺,而且眼睛也是閉着的,雙手不斷的往嘴裡塞東西,而且手裡油膩膩的抓着一塊黑黢黢的紅燒肉,再看桌子上的碗裡還放了不少。
“喂~大半夜的吃什麼肉啊你!”我推了謝方雨,然後呵斥了一聲。
可是這時候,他猛的看着我,不,準備的說他的眼睛還沒睜開,不過他皺着鼻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就要啃,嘴裡還吐出兩個字,“新鮮。”
我先是一愣,然後用手撐着他的頭,接着看着他不斷的咬着嘴。
我就納悶了,我靠,怎麼的,這是要吃我嗎?
說道吃,突然我的腦子裡閃過一個畫面,就是幾個小時前,文天啓對我說的,謝方雨是吃人肉的!
我這一看不由一個激靈,然後一拳頭對着謝方雨的頭很不客氣的轟了過去,他頓時就倒在了地上。
“這大半夜的吃肉?也是奇葩。”接着我端起他的碗,看着裡面的肉,聞了聞,只感覺一股酸臭的味道,頓時我的胃開始反水了,然後我將碗直接扔到了地上,扶起謝方雨就來到了外面。
然後,我將謝記古董店幾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希望爲警方找到一些線索。
小院中間的屋子是門市,直接面向謝記正面的,我在裡面發現了大量的古董而其他的並沒有發現,可是我在一側的小廚房裡看到了無比恐怖的一幕了。
我站在廚房門口,聞到一股腐臭,這時劉一抖也聞到了,他走過來然後問道,“怎麼了,小師傅,我聞到了裡面有屍體的味道,不過,怎麼還有老臘肉的味道!?”
我捂了捂鼻子,指着廚房的桌子上,那裡放着三具破敗的血屍,還穿着衣服,而衣服正是那三個警察,兩男一女,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而且我還看到廚房的牆壁上,掛着一條條嘿呦的臘肉,看着血屍再想到謝方雨吃的肉。我感覺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於是我轉過頭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了電話,撥給了龍山縣警局。
我什麼都沒說,怕造成了慌亂,就說發現了證據,叫刑多叫點人手。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刑隊給我電話說,他們迷路了。
原來鬼打牆還沒有被破去!
我看了看院子裡的風鈴,我想這一定就是鬼穴眼了!
於是我扔出一道急急風火符過去,將其燒掉。
然後我回給刑隊一個電話,刑隊立馬就說好奇怪,剛纔車都開了很久都不斷回到原地,問我是不是鬼打牆,我嗯了一聲後,叫他快點,然後就掛了。
十分鐘後,謝記古董店的外頭,掃來數道電筒光,然後我叫了刑隊一聲。
刑隊一聽就急率着大隊人就衝了進來,裡面有拿着手槍的,還有拿着盾牌的,一下將所有房間給圍住。
刑隊長進來四處看了看了,看到地上的洞洞坑坑,以及燒焦的碎肉,還有鬼靈頭陀留下的那堆爛肉,以及三疊爛衣。
頓時就過來發急的問道,“楊大師,發生了什麼?”
我看着刑隊,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給他。
此刻,警察們看着地上的文天啓,以及受了腰傷的劉一抖,立馬就叫人送到醫院。
“怎麼了?”刑隊再次問我,而我深呼吸一下,然後指了指我身後的小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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