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致命較量

最無聊的時間莫過於白天,最寂寞的時間莫過於夜晚!捱過無聊的白天,將夜,我開始在石拱橋附近出現。

時間將近夜裡八點,我便幽靈一般的藏在老韓頭家院落前的菜園裡!我怕時間再晚,我漏掉老韓頭偷偷回家的時間,所以,不能再晚了,只能早早隱藏起來,以便對付這隻狡猾的老狐狸!

秋天是天高雲淡的季節,夜晚的夜空更是晴朗一片,萬里長空烏雲,繁星璀璨,非常精緻的夜景,簡直令人沉醉!

我趴在菜地裡極度的僞裝,就連幾隻土狗從我眼前經過也沒有發現我,簡直是天衣無縫,我身子下面鋪着厚重的柴草使我在這悽悽寒夜裡非常溫暖!

暗夜寂寞,我雖然乏累卻不敢睡着,生怕一個瞌睡,看不見老韓頭回家,錯過捉住他的最佳時間,又得一連幾天見不到他的人。

寂寞不堪夜,卻又難眠,只得無聊的數着天上的星星,一顆,兩顆,三顆…………

直到數到夜裡十點,我的嘴脣終於麻木,那叫一個口乾舌燥,所以便停止了,我只好作罷!無聊的時間已被我耗去大半!時間已到夜裡十點多,離午夜還遠嗎?午夜,是老韓頭出沒的最佳時間!如果,時間再晚,我等得起,他癱瘓在牀的老伴也等不起啊!再晚,他得老伴極有可能出現意外,這是我不願看到的狀況,更是老韓頭他自己不願看到的情況!

不用細想,也可以得出結論,老韓頭能把自己癱瘓在牀的老伴照顧這麼些年,他是不會輕易捨棄她同甘共苦風雨一生的老伴的,有些人即便再惡,感情也是他最致命的缺點……

時間漸入午夜,我不僅瞌睡全無,而且我的目光愈發的犀利,我像一隻經驗豐富的老獵手似的,藏在深處,只爲對獵物發起最致命的一擊。

午夜正酣,天上明月高懸,繁星點點,老韓頭家的院落前平靜如常,無人靠近,甚至,無人經過,但其卻並不氣餒,因爲,我心底堅信,老韓頭一定會出現!從他照顧癱瘓在牀的老伴十幾年的時間上來看,他是一個極重情義的人,他是不會活生生得餓死自己的老伴的!

此刻,我就是那顆老歪脖子樹,就等老韓頭那隻既狡猾又愚蠢的野兔子撞上來!

時間分秒流逝,分外煎熬,慢慢地的時間由午夜轉入凌晨,老韓頭家的院門前別說老韓頭的出現了,就是連只鬼影都沒有,如果,非要揪出一隻鬼的話,恐怕就是我了!

凌晨一點多鐘之後,老韓頭還沒有出現,我的自信心大受挫折,雖然,我堅信老韓頭今夜一定會出現,但到此時此刻也算是吊足了我的胃口,我心裡大罵,這該死的老狐狸!

時間從凌晨一點一刻轉瞬即逝,彷彿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凌晨兩點鐘,可苦守多半夜的我還是一無所獲,難道我的判斷出錯了,人家老韓頭跟他兒子韓志剛根本就是清白的,而我偏要往人家身上潑大糞!不可能啊,之前推理的言之鑿鑿,怎麼會變成現在的局面呢?這一切的一切就連我都難以接受!

後夜的天兒,格外的冷,周圍的氣溫變得極低,我不停得擦着鼻孔裡流出的清涕,一邊大罵自己犯賤,如果,早點走掉就不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了!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師父留給我的那輛盒子車被砸得稀拉爛,我不討個說法,我是不會走得,就算想走,一時半會也是走不了了,可以說,這次是我自從跟師父出活以來損失最慘重的一次!我不把我車子的維修費掙出來,我是不會走得!

時間終於熬到凌晨三點,既冷又餓的我終於挨不住了,他麼的,老韓頭再不出現,天兒就亮了,我感覺自己就跟被人戲耍了一般!我開始推掉身上的柴草,半蹲在地上!

這時,我腦子裡多出了一個想法,是不是,老韓頭一直藏在家裡沒有出門,他家的院門從外面緊鎖,是不是用來迷惑我的假象呢!

想到這,我心頭突然溢上一絲興奮,我準備離開菜園去老韓頭院門口一探究竟,甚至翻入他家院落,瞧瞧老韓頭這隻老狐狸是不是一直藏在家中!

我起身剛想走出菜園,就看見老韓頭家的院門前人影浮動,我火眼金睛定眼一看,原來是一位鬼鬼祟祟又步幅蹣跚的老人,我頓時喜出望外,這一定是老韓頭無疑了。

爲不打草驚蛇,我再次趴到在菜園裡,心裡驚歎,‘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就那麼的趴在菜地裡擡頭目不轉睛的看着老韓頭院門前的情況,老韓頭靠近他自家的院落門口的時候,下意識的摸摸院門上的門鎖,然後,又跟賊似的,東瞅瞅,西瞧瞧,生怕被人捉住似的

他瞧量一番,見周圍的環境安全,他便從自己的衣物裡找尋自家院門的鑰匙,他也許是太激動了,也許是年紀大了,行動遲緩,幾次把鑰匙拿在手中,幾次又掉落在地上,最後一次,他好像拼盡力所有的力氣,把鑰匙拿穩在手裡!他藉着月光對準鎖眼,眼見他就要打開院門!我怎能不恰逢其時的出現在他身後呢!

“老韓頭,你終於回來了?”我說着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在這晚夜裡格外的清朗!

“你怎麼還沒走呢?”老韓頭轉過身來看着狂笑的我滿臉的驚愕。

“你是不是覺得,我早就走了?”我拍拍老韓頭的肩膀說道:

“我想你一定不會這麼認爲,你也不確定對不對?如果,你認爲我早就走了,你就不會再這凌晨三點多鐘纔出現的!”

老韓頭怒目睜睜的看着我如同一頭髮怒的老虎,卻不過是一張紙老虎而已,他並不講話,他也許到這會還不知道我有什麼意圖把!

“我說過,不揪出多年前殘忍殺害白裙子女人的變態殺手,我是不會走得!”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聽不懂你再講什麼!”老韓頭的吐沫星子差點噴到我的臉上。

“那夜車禍發生的時候,你老人家還幫助過我們呢,你老怎麼忘得這麼快,當然,你這個年紀健忘實屬正常,我也不怪你”我目露寒光卻笑盈盈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時候發生的車禍,我不根本清楚!”老韓頭激動異常,直想對我大打出手似的。

“老韓頭,你就不要裝了,你心裡跟明鏡似的,比誰都清楚,爲何非要裝糊塗呢?”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敢緊走吧……”

“這句話,你給我講了不下幾十遍了!”

“我是說,這兒附近經常鬧鬼兒,我不希望你一個年輕人死得不明不白!”

“鬧鬼,你是說那件白裙子嗎?我想這個事情該擔心的不是我,而是當年殺害她的兇手!”我目光不移老韓頭,直到能看出他內心的震顫。

“我曾經對你講過,不揪出殺害白裙子女性的兇手,就無法平息她的冤屈,無法平息她的怨氣,她就會四處作孽,殘害生靈,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所以,我作爲一個陰陽先生絕對的是義不容辭責無旁貸的維護正義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老韓頭越來越激憤。

“老人家,你千萬不要激動,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非常聰明的老人,這麼些年來,你把負責白裙子案件的刑警玩弄於股掌之中……,你雖然聰明,到頭來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什麼意思?”他打斷我的話,但並沒有影響我講下去。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把我的車給我砸成廢鐵,如果,你沒有砸我的車,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你的車子不是我砸得!”老韓頭極力的想撇清自己的關係。

“如果,不是你砸得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車子被砸?”

“剛纔不是親口說的嗎?”老韓頭極盡的狡辯。

“老韓頭,不要再裝了,裝瘋賣傻,能騙過警察,是騙不了我的”

“我爲什麼要裝瘋賣傻呢?”老韓頭一副很天真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悽悽冷夜,我突然放聲大笑,笑得有些淒涼,甚至讓老韓頭摸不着頭腦!

笑過之後,我像是厲鬼附身,我一把揪住老韓頭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

“老韓頭,我知道你不是當年變態兇案的殺人兇手,但你一定是一個知情者!”

老頭在我手中喘着粗氣,他沒有掙扎,而是十分狡猾的說道:

“那你說說殺人兇手是誰?”

“殺人兇手,就是你的兒子韓志剛!”我說着一把把老韓頭摔在地上,只聽老韓頭‘啊哦’一聲摔在地上,但他卻又十分頑強的從地上掙扎起來,對着我破口大罵:

“你這畜生,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兒子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你說這種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老韓頭極盡的想表現出無辜的氣勢,但他心底的那份心虛早已寫在臉上。

“那麼, 我問你,你的兒子可否婚配?”

“沒有,我兒子還很年輕呢?”

“都四十多歲了還年輕?在我們農村,這個年齡段的都當爺爺了!可他卻這般年紀還尚未婚配”我咄咄逼人的站到老韓頭面前,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他殘害白裙子女性的時候,也就三十三四歲吧!如狼似虎的年紀!”

“你少在這裡侮辱我兒子的清白,如果,我兒子殺人兇手,那麼,警察爲什麼不來抓他呢?”

“我再來問你,爲什麼你兒子從六年前離家去南方打工之後,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即使是逢年過節!”

‘大男人志在四方,回着窮鄉僻地的幹什麼?”老韓頭眼神遊離,言辭開始含糊。

“他去南方的時間正好與白裙子女性被害後的時間正好吻合!”

“我說過了,白裙子女人不是我兒子殺得,你爲何還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呢?”

“那爲何,他會一去南方不回,你爲何又要砸我的車,爲何又平白無故的失蹤兩天兩夜!”

“我出去走親戚的!你管得着嗎?”

“你根本不是村裡的聯防隊員,你幫助每次車禍的肇事司機跟受害人,不過是求得心安而已,而且,那天在你家裡,你餵你老伴吃飯,她爲什麼不吃,而且大喊大叫,表現的很憤怒,這些年,她沒有被你活活氣死算是萬幸!”

“從你知道我的陰陽先生的身後之後,你爲何要一直趕我走,因爲你清楚的知道,陰陽先生能替死人說話,所以,你擔心,你害怕!”

“我不害怕,不擔心……”

“那你爲何要把我的車砸到極盡報廢呢,因爲,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幾屬你對我仇恨最大,你生怕我揪出你兒子這個變態殺人兇手!你知道是什麼把你出賣了嗎?是你的鋤頭跟大鎬,如果,你只打碎我的車窗玻璃解氣,我根本不會懷疑你,但你把車子砸成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這明顯的不是解氣,而是報復……”

“我說過了,不是我砸得,不是,我砸得……”老人的心理防線幾近崩潰,可他依然在苦苦強撐!他就像一頭髮怒的老虎,隨時都有可能對我發起攻擊!

“那,爲什麼,那天晚上白裙子會飄到你頭上,你爲何又會被嚇得昏死過去,醒來過後,爲何,又要說,我見了鬼了,我就要快死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你是不是擔心以後,再也不能保護自己的兒子了,心裡比誰都清楚,即便警察找不上你爺倆,那白裙子厲鬼也會找上你們爺倆算清這筆賬,然後,把你們爺倆碎屍萬段的……”

“你這畜生,我給你拼了”老韓頭終於抵不住我的狂轟濫炸,他手裡不知何時多出一隻匕首,拼了老命的向我刺來!

我飛起一腳踢飛他手中的匕首,然後,我補上一腳,把他踹到在地,我從地上拾起匕首逼到趴在地上的老韓頭的脖子上說:

“如果,你再堅持一下,敗下陣來的就是我了,你之所以會敗,是因爲你心裡有鬼,你心虛,你僞裝隱藏的再深又怎樣!”我用匕首拍打着老韓頭的臉說道:

“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殺人兇手的”

“你快殺了我,殺了我……”

“殺人是犯法的,我爲什麼要殺你呢?法律會嚴懲你得”我說話間,老韓頭就拎着脖子向匕首上衝撞,我手疾眼快,一把把匕首仍出去很遠很遠,這冤大頭我可不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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