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一會兒,房間門又響了起來。
“快點給我死出來,小三子說有急事找你。”門外傳來辰金華的吼聲。
尼瑪,我不是親生的,唐三清纔是外婆的真愛啊。
我不情不願的開了門,接過電話。
“你幹嘛不接我電話,又出事了。”電話那頭唐三清激動道。
“不是綠籬侍寢嗎?能出什麼事兒?忘記戴套?”我不滿道,寶寶困啊。
“你馬上給我到醫院,就這樣。”唐三清氣的直接掛我電話。
一大早的,吃火藥啦,是你打電話給我好不好,居然還敢掛我電話。
“怎麼了,小三子找你什麼事兒啊?”辰金花靠着門說道。
“想我了唄,你孫女魅力大。”我朝外婆擠擠眼。
外婆白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拜託,這個表情也太傷人了吧。
我簡單收拾了下,便下了樓。
剛出小區,便看見東方澈一身白衣,靠在車邊,抱手看着我。
“你該不是在我身上安了跟蹤器吧?”我一臉黑線。
東方澈笑了笑,走到我邊上,湊過來說道:“如果說是心有靈犀的話,我覺得比較順耳。”
“神經。”我罵道。
“女人,你總是這麼不解風情嗎?”東方澈聳聳肩,開了車門。
“去醫院,唐三清那裡好像出了點事。”我開口道。
“出事?你和他什麼關係,怎麼老是往他那裡跑?”東方澈冷道。
“你管的着嗎?跟着我就別瞎逼逼。”突然被人問東問西,我倒是不怎麼習慣。
東方澈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一路上默默無語,很快到了醫院門口。
“那個,我不是故意說話那麼衝,只是我身邊很少有朋友。”我情不自禁的解釋道。
東方澈用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丹鳳眼看着我,沉默不語。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被這麼熱切的盯着,寶寶害羞啊。
“你左眼有眼屎。”東方澈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頓時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趕緊對着後視鏡一看。
“沒有啊。”我左看右看,很乾淨嘛。
“你是豬,說什麼都信。”東方澈撇嘴道,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快速下車。
“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尼瑪,我果然是太天真,居然忘記他的本質就是個無聊的富二代。
我追了下去,發醫院裡面居然有警車,住院部樓前人山人海。
難道這裡出了幺蛾子?
我加快腳步湊進人羣。
“喲,這不是諸葛半仙嗎?”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面前響起。
說話的,正是周正。
“會不會說人話?”東方澈冷冷的看着他開口道。
周正打量了東方澈一眼,笑道:“怎麼,護花使者找到了,不對,是不是什麼護駕童子。”
東方澈直接越過警戒線,一把按住周正的肩膀,把他摔倒在地。
整個動作快,準,恨,乾的漂亮。
“居然敢襲警,舉起手來。”周圍的警察見了,拔槍對準東方澈。
“有本事開槍啊。”東方澈冷笑道,手上加重力道,周正疼的五官都錯位了。
“都給我住手,當我死了?”嚴厲的男聲吼道,一箇中年男子身穿*走了過來。
“周叔叔,你也在這啊,都是誤會誤會。”說話的正是周正的親爹周大海,公安局的一把手。
“未央啊,你外婆最近好嗎?”周叔叔笑道。
“有周叔叔罩着,能不好嗎?”我笑道。
“瞧你這小嘴甜的,這你對象吧,挺護短的。”周叔叔朝東方澈看了眼。
“可不是,暴脾氣。周叔叔別見怪,他不是故意的。”我討好的笑道。
周叔叔笑了笑,朝衆人揮了揮手手,說道:“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裝b.”
大家聽了,繼續各自忙碌,就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東方澈慢慢鬆了手,站了起來。
“你誰啊,尼瑪的,不想活了吧。”周正從地上爬起來,抓着東方澈的衣領說道。
“放手。”東方澈看了眼他,冷道。
“我就是不放手你要怎麼樣。”周正吃了虧,自然不會鬆手。
“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二遍。”東方澈看着他,眼神一冷。
“夠了,鬆開。”周叔叔衝着周正吼道。
“老爹,你沒看他那囂張樣。”周正不滿道。
“現在上班時間,請叫我周局長。”周叔叔臉黑着說道。
周正瞪了眼東方澈,不情不願的放了手。
“周叔叔,我們就不打擾你辦案了。”我拉過東方澈,準備開溜。
“別跑啊,丫頭,你過來看看,有沒有那東西。”周叔叔壓低聲音說道。
現在正是白天,若是有鬼怪作祟,可以從死者屍體中找出端倪。
我點了點頭,朝屍體方向走去。
“死者三十八歲,家庭主婦,癌症晚期,今天凌晨,病房自殺,早上醫院護士巡查發現,報的警。初步來看,是自殺。進一步情況要屍檢之後才知道。”法醫帶着口罩說道。
我點了點,看了看屍體脖子上的淤青,此時已經紫色了,一團黑氣,一閃而過。
“上吊的工具還在不在?”我開口道。
法醫聽了,取出一個口袋,裡面裝着一條女式皮帶。
由於死者的重量,皮帶微微有些變形。
淡淡黑氣,圍繞着皮帶周圍。
我皺了皺眉,這是怨氣。
“怎麼,有情況?”周叔叔開口道,警察向來善於察言觀色。
我搖搖頭,“現在還不確定,晚上我去病房確認下。”
死者才死,鬼魂應該還在上吊的病房。
“好的,有事隨時給我電話。最近我們市自殺案件增多,我覺得有些不平常。”周叔叔臉色沉重說道。
“您心吧,一有情況我就馬上聯繫您。”周叔叔向來做事認真負責,身爲局長,很多棘手案子都是親力親爲。
周大海點點頭,繼續指揮現場。
我和東方澈進了住院部。
“你剛纔幹嘛那麼大脾氣?你以爲還在四川啊?”一進電梯,我便開始數落。
“誰讓他嘴那麼臭。沒打他就是給他面子。”東方澈不以爲然道。
好吧,看在他是爲我出頭的份上,我選擇狗帶。
一進病房,便見唐三清正在調戲妹子。
見我們進來,護士小妹紅着臉跑了出去。
“怎麼,綠籬呢?不怕她吃醋啊?”我笑道。
“我這是爲職業奉獻好不好,你來的時候看見了吧。”唐三清開口道。
“恩,看見了,似乎有點不正常,只有等晚上找她出來聊聊。”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