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捉幾個人,不要這麼小的。”嬴政淡淡開口說道。
“是的,陛下。”那馬妖右手放在胸.前,低頭回答。
然後慢慢站了起來,馬蹄一踏,揚長而去。
“這好歹也是你辛苦保住的,寡人就賞給你了,省的你無聊。”嬴政指着地上的兩個小孩說道。
尼瑪,那可是兩條人民,在他面前怎麼跟玩具一樣,還賞我了?
我看了眼自己身上薄薄的T恤,上去把高個子男孩的校服外套給剝了下來,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絲不苟的扣上拉鍊,把自己重新包了個嚴嚴實實。
“這是什麼東西?”嬴政抓起地上剛纔被他撕破的內.衣,開口問道。
我一臉黑線的看着他,好丟臉。
“是現在的肚兜麼?”嬴政一本正經的問道。
“差不到吧。”我低聲道。
“你說什麼?寡人聽不清楚。”嬴政皺眉道。
“我說是肚兜!您聽清楚了嗎?”我大聲吼道。他一個千年殭屍,就算我說的再小聲,也逃不過他的法耳啊。
這麼赤.裸裸的調.戲我,真的好嗎?
現在別說他,就連我對夜未央,也是又愛又恨,託她的福,嬴政對我折磨上了癮。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矮個男孩醒了。
一見到我們,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看來剛纔那隻馬妖把他嚇的不輕。
他推了推身邊的高個子男孩,開口道:“楊華,楊華,你醒醒。”
然而楊華依舊躺在地上,沒有反映。
那個叫周杰的矮個子男孩顫.抖着把手放在楊華的鼻子下,確認有呼吸之後,才長長的吐了口氣。
“你們是什麼妖怪。”周杰皺眉道。
嬴政眼神一暗,冷冷的掃在他的身上。
“小屁孩,那裡那麼多廢話。再說我就把你吃掉。”我雙手叉腰,張大嘴巴,露出一臉兇樣。
周杰委屈的咬了咬嘴脣,乖乖的坐到楊華旁邊,嘟嘴看着我們。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
嬴政目不轉睛的看着我,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着我。
“女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兇起來的樣子,挺可愛的,寡人甚是喜歡。”嬴政看着我笑道。
自從他覺得我不是夜未央之後,已經不叫我未央,左一口女人,右一個女人的,他以爲自己是霸道總裁啊。
一陣響亮的馬蹄聲,由遠到近,飛奔過來,引得塵土飛揚。
是那馬妖尋食回來了。
此刻他的馬背上,躺着一個老頭,若無其事的把.玩着自己的眉毛。
看了我們,也不等馬妖行動,自己就衝馬背上跳了下來。
我艹,是天機老人。
我瞬間覺得心裡燃起一片希望的小火苗啊。
之前我一直內心不是很喜歡這個高深莫測的老傢伙,此刻看到他,有種比親爹還親的感覺。
“奇怪,這老頭剛纔還是暈的,怎麼?”馬妖摸着自己的腦袋一臉矇蔽。
畢竟是馬的智商,怎麼能夠理解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呢。
“你是誰?”嬴政眯着眼看着天機老人,語氣平淡。
“我是這蒼茫大地的芸芸衆生之一,是飄渺蒼穹的一顆星辰。”天機老人把.玩着眉毛說道。
“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老頭,是來講佛的嗎?
“大膽,誰讓你在陛下面前這麼多廢話。”馬妖橫眉豎眼的朝天機老人吼道,伸出前蹄就踢了過去。
天機老人白衣飄飄,如蜻蜓點水般在馬妖周圍饒了一圈。
帶他停下來的時候,馬妖居然渾身上下,纏滿了白線。
線頭還接着天機老人的袖子,正露出了右邊的胳膊。
“齬齬齬!”馬妖發出一聲低吼。
“住嘴,甛噪。”嬴政陰冷的看了馬妖一樣。
馬妖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半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女人,你認識他?”嬴政看着我挑眉道。
“咳咳,認識,但不是很熟。”我一臉訕笑說道。
此刻兩人誰高誰低,局勢還不明朗,寶寶決定先不站隊。
雖然天機老人貴爲當今玄門第一領導人,可是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他出手捉鬼。
嬴政好歹也是T國第一個皇帝,又吸收了那麼多死氣,實力也不容小瞧。
“嘖嘖嘖,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虧老夫一聽你出事就趕來找你,沒勁。”天機老人一臉嫌棄的看着我。
尼瑪,有這麼坑人的嗎?
不是說我是你徒弟嗎?
哪裡有師傅這麼出賣自己的徒弟的?
“那正好,留下來給她做個伴。”嬴政若無其事的聳聳肩。
此刻他才解除封印,並不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現在的玄門總司令。
“不錯啊,丫頭,這糉子對你還挺好的。看來我是瞎操心了,我走了。”天機老人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既然來了,恐怕不是你想走,就能走了。”嬴政冷笑一聲,便衝了過去。
天機老人身形一動,速度居然也是飛快。
兩人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的山路之中。
“快走啊。”我對着周杰吼道。
旁邊的楊華一聽,立馬睜開了眼,撒腿就跑。
乖乖,原來那小子一直在裝暈,現在的小年輕,演技可真好啊。
就在這時,只感覺腰部一緊,被人抱了起來。
尼瑪,不會是嬴政吧。
我拔涼拔涼的看了眼身後。
“東方策。”看見那熟悉的皺紋,可愛的老人斑,我一下心就踏實了。
東方策緊緊的抱着我,迅速離開了現場。
“那兩個小孩還在呢?”我開口說道。
“放心,月白他們會善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雙手牢牢的摟住我家策哥的脖子,心裡緊繃的石頭,一下就落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東方策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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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是一間陌生的屋子。
周圍都是歐美傢俱,但是不像是在酒店。
“這裡是暗夜的分舵。”東方策開口說道。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身上,不肯鬆手。
東方策抱着我在牀上坐了下來,眼睛掃了掃我的身上,陡然暗了下來。
“這是誰的衣服?”
冰冷的聲音,從他嘴裡冒了出了。
“剛纔不是風大嗎?我就穿了那小孩的外套。”我低聲說道。
“是麼?”東方策挑了挑眉,扯開了我的拉鍊。
裡面帶血的T恤,裡面漏了出來。
該死,他肯定一早就聞到味道了。
“其實我剛纔因爲。。。”我結結巴巴的準備坦白。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東方策深深的抱住我,在我耳邊說道。
“策哥,其實我。。。”他越這樣,我越想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不用說,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東方策摸着我的頭髮,在我腦袋上輕輕的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