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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律師和茅山後裔丁小毛的帶領下,一干人等紛紛衝進酒樓。負責迎賓的兩個年輕mm乍一見到這麼多人前呼後擁,登時嚇了一跳。好在她們很快看清走在最前面的是這個酒樓的程老闆的哥哥,放下心來,同時她們也在好奇這麼多人衝進酒樓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些人剛一進門,就集體聽到“咣”的一聲巨響。
一個裝着海鮮的盤子在地上被人用力摔得四分五裂,龍蝦和醬汁也是濺得到處都是。躲在人羣后面的江奇才這時看到幾位挨着窗戶而坐的客人雖然摔破了東西,但還是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怒氣未消。一個穿着西服,看起來彷彿是經理貼身秘書的傢伙指着服務員破口大嚷道:“把你們經理叫來聽到了沒有?怎麼這麼半天還沒來,是不是非得逼我砸了你們這裡的招牌,你們才能來人?”
鄰桌的幾個剛剛坐下的食客一聽這話,紛紛皺起了眉頭。
而江奇才這邊的人也是把好奇的目光投了過去。
隨即只聽一個女服務員用蚊子般的嗓音低聲道:“對不起,我們經理有事出去了!”
貼身秘書冷笑,“出去了?我就不信這麼大一個酒樓難道就一個負責人?還有,這就是你們對待客人的態度?我不管你們經理今天是真出去還是假出去,總之今天一定要給我個說法!”
這時程律師從人堆裡面走了出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對那個貼身秘書抱歉的道:“我就是負責人,有什麼事對我說吧!”
貼身秘書微微一怔,很快看了自己身邊的那幾個老闆一眼,接着怒氣衝衝的攤開手掌,“你自己看吧!”
此刻所有人都順着貼身秘書的手,看到一綹長長的,非常噁心的胎毛,上面還掛着幾滴紅色的菜汁。3
鄰桌那幾個還沒有點菜的食客一看到這幅場面,立刻嘔吐着,趕快走出了這家酒樓。這樣一來諾大的酒樓裡面顯得更加冷清了。
對此,服務員和程律師都是一臉無奈。
稍後,程律師臉上說不清是鬱悶,還是痛苦。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他看了一眼周圍的衆人,道:“這位朋友,那你說怎麼樣,才能讓你消氣!”
貼身秘書看到程律師的態度還可以,口氣略爲放緩道:“兄弟,不是我想爲難你,而是這種事真的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其實你們這酒樓的菜式和味道還是可以的,只不過……”
程律師嘆了口氣,打斷了他的話道:“你想要多少精神損失費?不妨直說吧!”
貼身秘書說了一個還算可以接受的數,程律師拿出自己的錢包,如數給清。3
看着貼身秘書和幾位老闆臉色依舊難看的離開,程律師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吩咐服務員,“把東西收拾收拾,然後就打樣吧!今天你們可以提前下班!”
服務員們雖然感到有點意外,但還是按照程律師的吩咐手腳麻利的清理好地面,關好二樓的門窗,然後陸續離開。
此時此刻,酒樓內已經一個客人也沒有了。燈光也只開了一個橘黃色的小吊燈。
程律師蒼白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是心力憔悴,等到所有服務員都走了以後,程律師纔對着江奇才這些人再次嘆了口氣,攤了攤手無力的道:“你們都看見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這間酒樓真的開不下去了!”
丁小毛正要說話,一直沒有動靜的江奇才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到了明天,你們這件酒樓一定會回覆原狀!”
程律師雖然不明白爲什麼江奇才說的如此肯定,但是也不好當面反駁,只敷衍的說了句,“謝謝了!”但是眼睛裡面那份懷疑和不信任,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
丁小毛更是一臉狐疑的看了江奇才一眼,問,“兄弟貴姓?”
“免貴姓江!”江奇才笑了笑。
“哦!”丁小毛本來還以爲這江奇才說的如此有把握,應該是“南道齊家”。這所謂的南道齊家,顧名思義就是南派的捉鬼教派,一般來講都是姓齊。
就和這北邊的茅山一樣,大多都稱張天師。衆所周知,北方道教一開始是由張道陵創立,但後人說的張天師並非張道陵一人,他的子孫或者擁有捉鬼特能的人都稱爲張天師。
而這丁小毛雖然不是張道陵的後人,但是從小就對鬼神之事非常感興趣,小小年紀就單槍匹馬前往茅山拜師學藝。
在學藝的時候丁小毛就聽過南派齊家的一些事蹟,可以說兩派雖然同出一源,但因爲都是以捉鬼爲生,再加上現在又是市場經濟,競爭強烈,所以目前來講兩派的弟子相遇,還是多多少少存在一些敵意的。
一聽江奇才說自己不是姓齊,丁小毛長長鬆了口氣。不過他很快又聯想到自己姓丁,但也屬於茅山。
於是他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那你聽過南道麼?”
“他當然聽過!不但他聽過,而且我們這裡的人應該都聽過!”江奇才還沒說話,孔鶴已插話進來道。
丁小毛聽了這句立刻大吃一驚,心想莫非這孔鶴纔是南道後人?
誰知孔鶴接下來的一句,“男盜女娼這個成語誰沒聽過?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喜歡做男盜的,至少先爽了再說!”
所有人都被孔鶴搞得哭笑不得。丁小毛更是滿臉便秘的表情,如果不是此時此刻他一心着急想捉鬼,估計早就先把孔鶴拿繩子綁起來,再緊緊塞住他的嘴巴。
不過被孔鶴這麼一打岔,丁小毛也暫時忘了去盤問江奇才的身份。
但這時江奇才分明注意到孔鶴趁着丁小毛轉過頭去的剎那,衝自己露出一個神秘而又會心的笑容,然後還眨了眨眼睛。
江奇才登時一陣惡寒,心想,“這傢伙該不會是斷背吧?”
就在這時,酒樓的洗手間方向,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當!”
程律師手中的茶杯,也隨之掉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與此同時,酒樓內的所有燈光,全部熄滅。
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