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兵師一邊亂跑,身後的衣服被刀劃開,還好他跑得快,身上只是擦破了點皮,並無大礙。
此刻雛田究子在我們前面,解兵師和我跟雛田究子鬥法,那剛剛偷襲我們的人是誰?
我猛然轉身,迎接我的竟然是暖牀丫頭當面而來的一刀,還好我感應到危機急忙逃跑,但是此刻我嚇了一跳,暖牀丫頭面容表情此刻看去並不呆滯,剛剛解兵師不是用草繩綁住她的身子,不讓她魂魄迴歸的嗎?
她怎麼魂魄迴歸的?還有,她魂魄迴歸了,魂魄又是怎麼回去的呢?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解兵師的一聲大叫:“魂魄沒了,怎麼回事?沒理由啊!”
我心中大罵這傢伙不靠譜,隨即看到衝着我微笑的雛田究子,這個混蛋女人,剛剛跟我們鬥法根本就沒有用力,而是趁着分散我們注意力的同時,開始解除女子的魂魄,然後讓她的魂魄迴歸,繼而讓女子突襲而至,以至於差點把我們襲殺。
我一愣,這個女人究竟是個什麼人?夏菊一脈究竟有多麼厲害?
這傢伙分心跟我們鬥法,不斷拖延時間把我們弄的手忙腳亂,還能一邊替那個暖牀丫頭拘回魂魄,重回體內,再跟她溝通在背後將我們襲殺。
想到這裡,我心中不得不嘆,對手一直都沒有用全力,在外面的時候她是因爲被陣法阻擋,不是因爲她不能破開,而是她不想。
她以爲弄一隻黑貓找準我們的方位就能把我們殺死,結果我們扛了過來,所以她震破陣法當中的一角,繼而破門而入想要殺我們,但是殺我們卻並沒有用全力,而是藉助我們身後暖牀丫頭的手。
這女子的實力不可小覷,果然,老天師說的高手就是她!
她爲什麼要現在纔出手,而不是在鬥法那天晚上,趁着我們疲憊,而將我們斬殺,一勞永逸呢?
她又爲什麼在這裡不殺我們,而是跟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爲什麼這麼做,她是在顧忌什麼嗎?
此刻我們早已經明白,雙方之間的差距真的是巨大的,巨大到我們真的鬥不過她。
解兵師連續幾個掌心雷打出去,女子的身影跟個厲鬼似的,飄飄悠悠不斷躲避,這混蛋連着幾記法術打出去,根本就沒用。
抽刀斷水水更流啊,解兵師這樣至剛至陽的法術猶如打在一團棉花上,他的百年道行在這裡屁都不算,我們兩個大叫憋屈,可是對方的手段實在太過於詭異。
只是她此刻暫時沒有殺我們而已,這次不再是菊花,而是兩張白紙,什麼都沒有寫的白紙,飄飄悠悠的來到我們面前,我和解兵師此刻神經大條,看着兩張白紙愣愣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眼看白紙飄飄悠悠而來,這玩意兒現在燒是不燒啊?如果燒了中了對方的法術我們就完蛋了,要是不燒,萬一對方的法術打來,我們是死還是不死啊!
我們兩個一愣,那白紙飄到我們面前自行燃燒,緊接着散發出陣陣煞氣,一瞬間黑氣縱橫,朝着我們席捲而來。
“轟”
誰能料到,這些黑氣不斷纏繞,下一刻竟然爆炸了,黑氣爆炸,以前我們接觸了那麼多的法術、邪術,跟人鬥法都沒見過啊。
我跟解兵師大急,站上道壇,畫符唸咒,我們兩個人鬥那女的一個人,噼裡啪啦一陣打鬥,解兵師先是被炸翻了道壇,緊接着被雛田究子一巴掌扇的腫的像個豬頭,她那一巴掌當中竟然隱藏了別的玩意兒,解兵師的臉腫了,然後從胃裡不斷往出來吐紙灰,就好像解兵師的肚子裡盡都是紙灰一樣,吐了個沒完。
我這邊也不好過,沒了解兵師分擔壓力,我一個人更加忐忑了,就連伏魔劍扔出去都沒能奏效,最後我的道壇上三根大香直接炸開,香灰炸了我一腦袋,把我活活弄成了個麪人。
這個混蛋女人把我踩在腳下,噼裡啪啦的一陣亂揍,我被打得跟個豬頭似的,只是覺得渾身都痛。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被禁錮了,不止是我,遠處解兵師都是一陣驚恐,雛田究子對我們剛剛那個暖牀丫頭吩咐幾句,然後直接出了院落,瞬間消失不見。
從頭到尾我們的法術都沒能使用成功,我們被人家大敗而歸,就連鬥法都不行,我們兩個一個腫的像豬頭,一個像泥人。
暖牀丫頭此刻提着一把東瀛軍刀,惡毒的看着我和解兵師,還好,強X這句話是解兵師威脅這個丫頭的,她徑直提着軍刀先來到了解兵師的面前。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漢語,衝着解兵師說道:“當初是你要強X我,你自己說的話不會忘了吧?以此威脅我給你們暖牀,你們打得好算盤啊!”
我和解兵師都愣了,隨即扶桑美女面帶狠毒的看着解兵師,準確的是看着解兵師的一個部位,那個部位很脆弱,有那個部位,算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一旦將那個部位切除,那就是太監。
“啊!”
解兵師嚇的大叫,那把軍刀一刀刺下去,就在他那個部位往前面偏下一點點的位置,就差一點點就刺上了解兵師的寶貝。
解兵師嚇的此刻簡直是眼淚橫流,我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想笑,但是最終憋住了。
“啊!”
“啊!”
連着兩聲慘叫,解兵師又被嚇了兩跳,暖牀丫頭有些奇怪,喃喃道:“他爲什麼嚇的沒有大小便失禁呢?”
我一陣無語,緊接着這姑奶奶提着刀然後衝着我而來,我終於體會到了解兵師剛剛的處境,這傢伙,還好她的手沒有發抖,不然我就完蛋了,一點地方偏差所造成的後果那是絕對致命的!
“咦,爲什麼你也沒被嚇尿呢?”暖牀丫頭有些奇怪,我大叫,這混蛋女人啊,太狠了。
下一刻這傢伙似乎覺得不好玩,然後拿起軍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覺到一道犀利的刀鋒就那樣架在我的脖子上,之後我感覺到了一點刺痛,脖子上似乎有血流了下來。
血跡流到了胸膛,我大叫:“我又沒強X你,我還抱你去牀上休息,給你蓋被子,你應該感謝我。”
“咚”
刀柄將我頭上打出一個大包,緊接着這混蛋女的騎馬似的雙腿夾緊我的頭,騎在我的脖子上,直接拳頭就打了下來。
這女的力氣極大,我他孃的發誓,我要是能逃出去,非把這女的碎屍萬段!
我一陣慘叫,被打的渾身大包小包,接下來迎接我的是一根鮮紅的皮鞭,我感覺自己被打的都麻木了,然後迷迷糊糊的有人兩腳將我雙腿踹倒,我跪在那裡,緊接着,我感覺到一之手按着我的頭,往下按去。
“是非!”
解兵師大叫,我擡起頭,只見這個混蛋女人此刻舉着軍刀放的老高老高,我跪在她的面前,低下頭,她的軍刀飛速的就砍了下來。
“啊!”
我大叫,身後忽然傳來解兵師唸咒的聲音,他忽然一個躍起,抱着我拔腿就跑,我的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