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朱璃十分訝異:“你從哪兒學的?”
朱雀揚眉:“我每天都看什麼啊?”
“報紙?”朱璃暈了暈了徹底暈了。人家別人看報紙是爲了瞭解國家大事,這貨倒好,居然是爲了學習時代用語的。怪不得最近和他說話時。這傢伙的詞兒是越來越多了。現在……居然連雅蠛蝶都學會了!小栗旬都知道。
不過,朱雀倒是有一個事一直挺奇怪的:“那個小栗旬真有那麼好看麼?我覺得我比他長得好看多了。爲什麼就沒見你迷戀迷戀我?”
噗!咳咳!咳咳!
一口布丁卡在嗓子裡,快死了。朱雀拍了她的背半天,纔算是緩過來。
淚眼汪汪:“不帶你這麼嚇唬人的。”迷戀!?他?我靠!“老兄,咱們不是種族的好麼?”
朱雀的臉立馬就沉下來了,怎麼又繞回這事上來了?“那個小栗旬和你也不是一個種族的?而且那還是個日本人。你這傢伙還是南京人呢?不知道什麼叫南京大屠殺麼?要不要我現在就帶你去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去看看那些死在日本人手下的中國人?”貞廳介圾
。
哇塞!
朱璃驚懼!神君大人居然連南京大屠殺都知道了?還搞種族歧視?歧視日本人?
可:“那樣……他也算是人啊!”
居然想和他辯嘴?這丫頭,她才活幾天,就想在嘴上佔他便宜?朱雀兄傲嬌的雙手抱胸:“披的一張人皮而已。內裡不一定是什麼樣呢?咱們剛纔見的那位也是人,你和他是一個種族麼?”
那位灰太狼大哥?
朱璃訕笑,卻也本住了一張臉,也抱胸。也傲嬌的看這位長得確實要比小栗旬好太多的男士:“同學,要知道哪個民族都有一些害羣之馬,你這樣用一小搓來否定一大搓,是以點代面,是極不客觀的人生態度,曉得不?”
“那……你的人生態度就客觀?只看重本民族的優勢,不吸取其它民族先進的科學技術和優秀的文化理念。只一昧洋洋得意的說我們人類如何如何的好?你學過歷史吧?清朝是怎麼滅亡的?閉關鎖國四個大字,已經害死了中國人一百多年了,怎麼?你現在還要再重步慈禧太后的後塵。再重蹈覆轍?讓人類永遠停留在攬鏡自娛的地步。最後被別的種族所消滅,徹底從這個地球的歷史上消失麼?”
………
這傢伙真不愧是個當‘君’的啊?看這大帽子扣的?
“誰說我閉關鎖國了?我只是在一定範圍內,某些特區內……”
“特區的存在是爲了在一定時間一定範圍內保證一個或幾個事情可以順得進行,纔會被允許設立的典範。它本身就不是一個常態的健康的可持續性發展的存在
。”
“那我只是有屬於自己的一點點的小小的堅持!”
“堅持是好事!但要堅持得對主,堅持不對地方那就是執迷不悟,鑽牛角尖,摳死理還有蠻不講理。朱璃同學,你想做一個蠻不講理的人麼?”
…………
“那你又憑什麼說,我……我選的就一定不是對的呢?”朱璃……好吧,她知道這小子爲什麼會和她鬥嘴了。就因爲他和她不是一個種族的事……所以,他以爲她那什麼什麼麼?可是……幹什麼連讓也不讓她一下啊?
朱璃同學從來就是一頭倔驢,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你那啥……就算知道朱雀爲什麼剛纔好端端的。現在卻非要和她鬥嘴的理由了……也那什麼的,非要找回點場子來不可。
朱雀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
其實讓讓她也無所謂的。可是看朱璃一臉明明心虛卻偏要硬撐着的樣子,實在是好笑。
“爲什麼說你選的不是對的啊?”
“是啊!也許……我選的很好啊?”就是要氣死你。你要怎樣?
還在那裡死倔!朱雀盯着朱璃的臉看,看得朱璃別說臉了,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了。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他到底還從那該死的報紙上面學了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東?
正想着,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一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她的嘴。
只輕輕一碰……就離開了。
可朱璃的臉卻是嗵的一下就紅了,把腦袋垂到脖子下面去了,擡都不敢擡頭看一下。而耳邊,是帝休的戲謔:“因爲,我是最好的。”
娘……
陛下要和娘娘出去玩?
英羅認識陛下也算有十萬年了,仔細想想竟發現從來沒一次看見過陛下出去玩
。可這次……這是瘋了?還是現在凡人間最喜歡說的什麼真愛的力量?陛下有那樣的浪漫主義細胞麼?
英羅不知道,是故,在看見兩個小時後,陛下牽着娘娘的手一起回來……娘娘的臉通紅的一直低着低着再低着時……識趣的連面兒也沒露,就直接走了。
朱雀當然看到了英羅嘴角掛的那抹笑,但他笑得卻更得意。拉着阿璃進屋後,反手就在屋外設下了一道厚厚的結界。然後……連燈也不開就直接將他的小阿璃按到了牆上吻上了上去。不同於上次只是輕輕的一碰,這次……他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來吻她。輾轉着嬌柔的脣瓣,一刻也不肯放鬆的親吻。抵開半鬆的貝齒,一路長驅直入的便纏住了她的香脣。吸吮打圈,吮得疼了便好好的放在脣齒間揉撫,待她放柔便又重重的纏了上去。
朱璃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親吻過,她全身都在顫抖,雙腿軟得幾乎站不住,全靠他有力的臂彎撐着。可他的胳膊又好討厭,摟得她那樣緊,緊得她都喘不上氣來了。她感覺她的腰快斷了,她想大口的呼氣,卻在下一秒便被侵入口中的一個滑滑的東西震驚到了。
他居然把他的……送進來了。
朱璃惱得快羞死了,她使勁推他,卻被吻得更緊。所有的氣息全都被他吸走了,她連動也動彈不得的,只得由着他在她的領地間遊蕩放肆。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的品嚐和巡視。
當然,他感覺得到她那小小的委屈,所以象撫慰貓兒那樣的輕輕揉撫着她的背。揉得她全身的骨頭都酥了,腦袋暈暈的都快昏過去時,才放開她那已經被他吻紅的脣。然後在她臉上留漣半久,順着頸側向下……反反覆覆在她的頸側遊蕩,上上下下的舔軾着他那曾經光顧過好幾次的所在……
“你……你是要咬我麼?”這個感覺她很熟悉。朱雀前幾次咬她之前,都會這樣在她的頸側好好的舔軾,好象這樣就可以讓他放除緊張一樣。可是……她真的好緊張!不同於前幾次,這次的感覺特別的緊張。她都快站不住了!全身抖得更厲害了。
所以,朱雀輕輕的哄她:“別急別急,不會很疼的。放輕鬆。”
“那……我們到牀上去。我……我快站不住了。”
朱璃的眼淚都快涌出來了,剛被狠狠擁吻過的身體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可這屋子極其的簡陋,屋子裡除了一張單人沙發和一隻茶几外,什麼也沒有
。但起碼……這裡有朱雀!
所以,轉瞬之間,原本空無一換的書房內,便已經改天換地。
厚厚的紫色織花牆毯掛滿了四壁,彷彿渾然一體的讓你根本分不出哪裡是門哪裡是窗。彷彿這裡有的只是一個如此華麗的牢籠,而你……是這其中唯一的獵物。
光彩奪目的水晶燈才映入眼簾,轉瞬卻被一層半透的紅紗罩住了。那紅紗上暗織着不知什麼樣的花紋。好象是花又好象是鳥,她看不真切,只感覺得到頸上越來越纏綿的親吻。
是的!
他已經不再滿足於舔軾,他在吻她的脖子。前前後後左左後後,沒一個地方落下……好象野獸最後咬斷對手脖子般那最後的祭禮一樣……
朱璃越來越委屈了,可朱雀卻是顯些被她腦海裡涌入的那些畫面給氣笑掉。可他偏壞,不僅不曾放緩,還着意壞壞的在耳朵呢喃:“你知道麼?我前幾天還看見了一個新聞。說是什麼美國的一個動物園裡,一個公獅子突然發怒把母獅子給咬死了,你知道爲什麼麼?”
“爲什麼?”公獅子把母獅子給咬死了?朱璃想那個畫面,想不出來原因。
而朱雀,一邊把她按進了紗籬後的軟牀上,一邊輕輕的笑說:“動物園的人也很奇怪,所以他們調了當天的監控錄像。結果發現那兩頭獅子原來竟是對情侶。他們正在想做想做的事。可是……那隻母獅子是第一次,大概是感覺到疼了,所以一爪子就衝那個公獅子給撓過去了。結果……那頭公獅子以爲她要襲擊他,所以啊唔一口就把那頭母獅子給……咬死了。”
我靠!
這隻流氓鳥!
朱璃的臉都燙得快要煎蛋了,卻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和朱雀已經躺到了一張牀上……
再聯合剛纔的故事……
“你……你……你不會是要……”朱璃啞巴了!而帝休同學則是邪魅的一笑,順手扯掉了自己的上衣俯身而下:“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