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璃從來沒想過和一隻鳥生活在一起的日子會是怎麼樣的。
她覺得……肯定特別怪!她連外國人都不想嫁的,只支持國貨。結果……尼瑪!倒是找了一個國貨,卻是十萬年的國貨!一隻超高檔的……古怪貨!
朱雀兄在繼看完暮光之城後。又迷上了吸血鬼日記。最後還在網上找了曾經特火的一部星際吸血鬼小說blood來看!結果……對裡面女主角終於克服了男主角喜歡吸她血的這條禁忌,反而因爲男主角的各種高富帥兼霸道溫柔情深蠻橫不講理詭詐狡猾資深腹黑而深深深深的愛上男主角,並且不惜狠狠狠狠的拒絕了另外一個同樣也很帥,同樣也喜歡咬她的男配吸血鬼……這點,深以爲然。
在帝休童鞋看來:“愛情就應該是專一的。這有吸不吸血,完全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看這個布魯赫還是第一個吸她血的男人呢,結果又怎麼樣呢?還是真愛更重要。”
朱璃童鞋捧着一隻焦糖布丁,笑眯了眼:“那……是不是處女也不是很重要啊。你看這個女主角第一次是和布魯赫耶,可後來還是覺得梵卓比較好。可見這真愛啊,必須先找另外一個男人試試,然後才能比較出哪個更好。”
帝休。直接挑起了長眉,扭臉看這個坐在她腿上都敢放肆的女人……他是不是有點太寵她了?竟然連這種話也敢說!
朱璃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可她知道……他喜歡她!所以……她就能狠狠的欺負他!
再所以:“身高差距也是真愛的重要表現。人家梵卓個子高到只能看到女主角的頭頂呢。可見,差距不在三十公分以上,形成不了真愛。”話裡一個字的暗示也沒有。可是說完後,卻是很意味深長的……以她坐在人家大腿上的優勢,很居高臨下的看了一下朱雀童鞋的頭頂。
結果,帝休童鞋直接就把交疊的腿放下了。唬了朱璃好大一跳,還沒顧得上把嘴裡的布丁先嚥下去。就讓朱雀兄把她按在牆上。狠狠狠狠的……吻了個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還敢放肆?”
朱雀兄的牙終於眥出來了,對也終於不玩現代語了。
而掛着人家脖子都軟得一塌糊塗的朱小妹,則一邊氣喘吁吁一邊不服輸的挑釁看他:“我就放肆了,你要怎樣?”
怎樣?
就這樣把她狠狠徹底的再吻一遍!
不過這次……情況稍微有了些變化。因爲朱璃童鞋已經過了適應期,開始向實踐派進軍了。她開始迴應他,並且……熱情得要死的那種迴應。他吸她,她就吮她;他吮她的汁液,她就將他的也全部吸過來,然後再壞壞的再哺吐回去……氣得朱雀狠狠掐她的屁股。朱璃就壞得輕輕的在他同樣的部位,也……輕輕的摸了一把……
結果……惹出了大火……被從露天陽臺直接閃回到書房的大牀上,狠狠的玩了一回二壘。
動作放肆到朱璃真的以爲他要幹什麼了?嚇得大叫了無數回。卻次次都被拖回來,狠狠的按住。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被從二壘了一個徹底……
再然後,累了。躺在牀上一起說話。
“帝休,你是真的喜歡麼?”
“當然。”貞史東血。
“爲什麼?”
“不爲什麼?反正我對別人沒過這種感覺。”
“那你會喜歡我多少年?”
“不知道,要不從今天開始,你好好數?”
“好好數?”
“對!希望你數學及格。”
這兩個人每日藏在結界裡,歡心交儂。可棲霞山地洞內的那個男人,卻是越來越壓不住火氣!
因爲……火靈咒是解除了!可是,誰會想到火靈咒之下,另外還有一層冰霜咒。鴻鈞是可以抱妹姬了沒錯。可是每抱不到五分鐘,他都會冷得打顫,然後迫不得已的用功來抵抗!然後……一行功還怎麼想那種事?什麼情致都沒了!
可他不想讓妹姬難過,所以每次都會在事後用法術來消除她這一次的記憶。
可他的法術對付得了妹姬,卻無法對付外面的那個有着八千年功力的女妖……大鴇!
“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咱們不是說好了的麼?我幫你把妹姬弄到手,你把陛下給我。現在妹姬是你的了?陛下呢,你什麼時候動手把陛下給我?”
大鴇快瘋了。她知道再去偷窺會有危險,可就是忍不住心頭的妒火,每天都想去看一眼,就看一眼也好。結果……每次看到的都是扎得她眼睛疼的影像。
陛下對她太好了!
他從來不曾對任何一個女人這麼好過!
而那個女人……她憑什麼得到這一切?
鴻鈞冷笑:“你急什麼?既然答應過你,就一定會做到。沒有準備好之前,輕易動手的下場是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有吸塵盾可防身,你們哪個能逃得過朱雀的烈焰?想死就直接死,別拖上我和兄弟們給你墊背。”
大鴇冷哼一聲:“你不會是根本沒有信心吧?”
“沒有信心的是你?”
“那你至少給我一個期限!”
“再過半個月,時間就到了!到時候,你是想把那頭朱雀剝了也好,攻了也罷,誰會管你?”
“哼!你最好說話算數。”
大鴇扭袖,揚長而起。
而鴻鈞則是一打響指,從竹屋後漫步行過來了一個男子。與他看起來相仿的修爲,年紀卻是要輕上許多。白淨的面龐上總是略帶着一些青的臉色,讓人總覺得他有幾分病容。
“鴻鈞道兄!”
“秦師弟,讓你見笑了。爲兄如今果真是老了,竟然讓妖物也找上門來了。”
鴻鈞自貶身份,秦崧卻只是淺笑。信步進來,四下一掃後,便是撩衣坐在了地上。從袖中掏出一隻袋子扔了過去:“這是那個人送過來的東西。半月之後,你我天正三人,必須同時同刻進入陣圖,一起催化。否則錯過時機,下次可就再也找不到如此千載難逢的時刻了。”
“這我自然知道。必不會錯過吉時。|”
“那好。那小弟就告退了。”
秦崧起身告辭,直接從山後乘了一所浮雲回到山莊。
莊內,杜苑已經將整市的沙盤都已經整理好。並就六大門派的分佈,插上了六種不同顏色的顏幟。還有另外一種鮮紅顏色的旗幟分別放在了三處不同的位子上。
“怎麼?已經打探出來了?”
“是!那位朱雀神君和朱璃就住在這裡,那個叫大寶的女妖住在這邊,還有那隻食夢貘在這裡。”
秦崧擰眉看了看:“似乎沒什麼特別之處。”這三點位子都是很正常的所在,並沒有特別的靈氣波動過。就連他們本身之間的距離連線形狀也構成不了任何一個陣圖。
杜苑對此也覺得奇怪:“主人,我也很想不通這件事。如若那隻食夢曾真的是朱雀神君的屬下,那麼爲何算下來已經封城十日了,那位神君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只是每天在屋子裡和那個朱璃廝混?”
秦崧也想不明白,但他知道:“這事必然和鴻鈞斷不了干係。我剛纔去找鴻鈞的時候,看到那個大寶又去找他了。似乎不歡而散!”
“但目前爲止,沒有任何一個證據能證明那個女妖是朱雀的手下,而且已經背叛。”
“是不是真的並不要緊。重要的是那件事。只要日子一到,大陣開啓。任憑它就是朱雀神君,也逃不過天地法則。”
“是。”
“門下的弟子都已經送走了麼?”
“是。那隻食夢貘最近的精力似乎有些分散。屬下已經尋到一兩處缺口。差不多已經把門下的弟子都送出去了。”
“那其它門派可有動靜?”
“自然有。其中,尤以玄天宗爲最。屬下昨天親眼所見,蕭若琮把那個和朱璃關係很好的王守正,親手打暈了,送出了南京。”
“只送走了王守正一個?”
“那倒不是,其它師尊手下也差不多都送走了一二人。但那個王守正是玉虛子座下的大弟子,玉虛子把他都送走了。可見那老小子是個靠不住的。”
這點秦崧早有預料,但:“玉虛子靠不靠得住,從來不在我們的關心範圍內。只要他和蕭若琮還在就行。”
“是。在這點上,主上倒是不必擔心。其餘門派縱使有送走的也大多都是一二親近的低階弟子。築基以上的修士無一出逃。他們可都盼得能吃到那位朱雀神君,或者那個朱璃的血肉的。”
“不自量力!”
杜苑也笑:“是啊!朱雀神君是何等人物,就他們也敢肖想?便是咱們祖師爺在世,也只當遠遠的敬奉罷了。”
秦崧也點頭,用扇子敲敲手心,左右踱步想了一會兒後:“事要做,但也要想好我們的退路。大陣開啓,若當順利自然萬事皆好。可若是不能,卻也不能惹惱了那位神君。”
杜苑若論起年歲來,要比秦崧長上許多,行事自然是更加萬全。對於此事,也早已經想到。他們做這件事,借了那位神君許多名聲,自然少不了得罪的。所以,禮一定要厚!
“那還不簡單?把鴻鈞做了,神君自當娛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