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上官墨看着蘇瑾脖子上的吊墜忽然想起了長孫佳說的話。
“她好像在等一個人,吊墜的主人!”長孫佳的話在上官墨耳邊一陣陣地迴盪……
“師兄!阿瑾情況怎麼樣了?”隸懷的一句話把上官墨拉回了現實。
“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上官墨爲蘇瑾抹去頭上的汗液。
“師兄你的手什麼一直在發抖啊?”隸懷很是不解。
“沒!”上官墨心虛地抽回了手。
“怎麼阿洛還沒回來啊!”隸懷焦急萬分。
“世子回來了!”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來。
“阿洛!”長孫佳扶着虛弱的白洛。
“怎麼了阿洛?!”隸懷見狀立馬跑了出來。
“我沒事!”白洛低沉的聲音足以見得他十分虛弱,“還魂草!”白洛伸過手去,將還魂草遞到上官墨的眼前。
“來不及了!”上官墨立馬接過還魂草。
“阿洛!”長孫佳大喊一聲,白洛癱倒在地。
一路上被還魂草吸食血液,他早已撐不住。
——
“不知道阿瑾如何了!”長孫佳在門外焦急地等待。
“……”隸懷扒在門外看着。
“隸懷你在這守着,我去看一下阿洛!”長孫佳說完便離開。
“好!”隸懷毫不在意,執意扒在門外看。
“不知道他在裡面怎麼樣了,會不會對我們阿瑾圖謀不軌啊!”隸懷擔心至極。
門外滿是焦急,可房內又何嘗不是與死神作鬥爭。
“你是誰?!”蘇瑾小心翼翼問她。
“我是誰?”那女孩轉過身來,竟然與蘇瑾長得一模一樣。
“你……”蘇瑾看着這個女孩十分驚訝,他們看似一模一樣,可是卻又截然不同,“你可曾還記得自己姓名?”蘇瑾慢慢地靠近。
“我記得啊!我叫葉舟。”那女孩義正言辭地回答,“你能不能放我出去啊?我呆着這已經九百年了!”那女孩祈求着蘇瑾。
“可是,我能幫你什麼呢?我怎麼幫你啊?”蘇瑾也十分焦急。
“呵!我就知道,你定是那天界派來的傀儡,想讓我認錯,讓我不得超生,你們天界沒一個好東西,都想讓我灰飛煙滅……”葉舟哭笑不得癱坐在地。
“你在說什麼啊!我真心想幫你!”蘇瑾手足無措地說。
“那你倒是幫啊?你讓我出去啊!我被關押在這九百年,整整九百年,你可知道我是怎麼過的?我生不如死,可是我還不能死,我死了也要讓整個天界同我陪葬!”葉舟仰天大笑。
“咚咚!”蘇瑾將手揣的簪子用力的颳着這層密不透風的結界。
“你在幹嘛!?”葉舟十分震驚。
“我要救你出來!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蘇瑾用力地颳着。
“你別白費力氣了!”葉舟衝蘇瑾大吼。
“我一定要救你出來!”蘇瑾用拳頭擊打着這看不着的結界。
“你的手!”葉舟看着蘇瑾血淋淋的手心疼不已,“你別弄了!”葉舟眉頭緊鎖着,或許這是她感受到的一絲溫柔。
……
“怎麼樣了?”隸懷緊張地問。
“不知道!毒已完全排出,可是她卻遲遲沒有醒過來!”上官墨坐在牀頭一臉嚴肅地看着蘇瑾,手遲遲沒有放開蘇瑾的手。
“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我一定會!”蘇瑾微弱的聲音傳來。
“阿瑾!”上官墨和隸懷異口同聲地說。
“呲!”微弱的光照亮了蘇瑾。
“你醒了!”上官墨擔憂地問。
“她呢?那個女孩呢?”蘇瑾醒來在意的竟然是夢裡的女孩。
“什麼女孩?”上官墨很是疑惑。
“那個被困住的女孩!”蘇瑾很是擔憂,一臉痛苦。
“阿瑾!你一直在這,沒有什麼女孩啊!你是不是做噩夢了?”隸懷解釋道。
“又是噩夢……”蘇瑾十分無奈,“我的吊墜呢?”蘇瑾摸了摸脖子緊張地問。
“吊墜?!什麼吊墜?”隸懷十分不解。
“是這個嗎?”上官墨從懷裡掏出一枚吊墜。
“是!就是這個!”蘇瑾十分激動,將那奄奄一息的身體拖起來。
“這是我在邊境發現的,我小時候也丟過一枚一模一樣的,我以爲是失而復得,便揣懷裡了,你這麼一說,難道你認識這枚吊墜嗎?”上官墨有跡可循地問。
“你是說,你小時候有一枚一模一樣的?”蘇瑾懷疑的眼光看向上官墨。
“是!”上官墨十分堅定地回答。
“……”蘇瑾撩起了被子一個擁抱奔向上官墨。
“阿瑾……”隸懷欲言又止。
“阿瑾!”上官墨煙了一口口水,十分緊張地喚蘇瑾。
“嗚嗚……”蘇瑾趴在上官墨的身上早已哭得泣不成聲,“我終於找到你了!”蘇瑾抽涕着說。
……
“阿洛!”長孫佳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又望向白洛。
“走吧!”白洛內心五味雜陳,握緊的拳頭掩飾不住他表面的平靜。
“阿洛!你的手!”長孫佳看着紗布上的血十分擔心。
“我沒事!”阿洛一個眼神丟下,便匆匆離去。
“若今日躺在牀上的人是我,你會不會也拼了命幫我尋還魂草?你會不會也拖着這奄奄一息的身體只爲看我一眼?終究是我自作多情了!”長孫佳看着房中的蘇瑾,滿是嫉妒。
……
“你還記得小時候在樑城發生的事情嗎?”蘇瑾眼含淚水地詢問上官墨。
“小時候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我記得當年那個小女孩同你十分像似。”上官墨應和蘇瑾。
“……”蘇瑾看着自己的手,“我的手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那麼多血?”蘇瑾緊緊地握着。
“隸懷!快去請醫師!”上官墨十分緊張地叫喚。
“不!不用!”蘇瑾立馬制止。
“你幹嘛啊?”隸懷看着蘇瑾翻找着什麼東西。
“找到了!”蘇瑾看着母親給予的簪子,那簪子上全是自己的鮮血。
“怎麼了!?怎麼回事?”隸懷緊跟着過去。
“這不是夢!她還在那,一直被困在那裡,我答應她一定要將她就出來的。”蘇瑾看着自己沾着鮮血的手。
“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