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光臉色劇變,感覺到巨大的危險降臨,身影一閃化爲一道流光朝蒼穹上飛去,但卻碰到一層無形的氣牆,擋住了他的去路,汪洋般力量傳來,波濤洶涌,一下子將他的身子拍打下去,氣牆的外邊是一朵朵的蓮花,上面的虛影各自捏法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這片氣牆。
“哇”繆光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蒼白,“吼!”
他狂吼一聲,身體之中的力量如火山一樣爆發,充滿了毀滅之力,直接化成一根充滿毀滅氣息的長矛直搗蒼穹。
沒有像衆人想象之中的巨大能量碰撞,當長矛毫無阻礙的穿透那無形的氣牆射向遙遠的天際,聖潔的蓮花似幻似真,交織出氣牆忽然消失不見,似乎有意讓那長矛通過,但下一刻再次交織出一片無形的氣牆。
衆人瞠目結舌,太玄乎了,繆光的全力一擊居然落空,這樣的力量足以讓任何一個六重天的強者形神俱滅。
繆光臉色蒼白,不斷的凝結出長矛,同時身影緊隨長矛而上,想趁此機會逃離這片交織出來的空間,但長矛剛觸摸的氣牆的時候,那氣牆忽然之間爆破開來。
“轟!”這一聲巨響簡直如驚雷一般,響徹整個大地,陰陽臺被震的微微顫抖,道門之中許多隱世的高手被驚醒,紛紛用神識探查。
繆光被這股巨大的能量掀翻到幾百米意外,身上的鎧甲法器完全破裂,狼狽之極,氣息削弱了許多。
“怎麼樣?繆光你可服?”莫問天的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白衣飄飄,氣息聖潔,如摘仙降世,那一朵朵的蓮花縈繞在他的周圍,每一朵蓮花上面的盤坐着一個虛影。
“哼!”繆光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直接化成一到長虹向消失在天邊,莫問天沒有阻攔。
莫問天回頭看看衆人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最後在在雲飛揚,張大賭等人臉上停留朗聲道:“張師弟,這黃建,李根就交與你處理,這兩人羞辱同門,挑撥同門關係,造成如今的慘劇,一定要嚴加懲治,道門的風氣不能讓這樣的一羣人敗壞了。”
“是,大師兄!”張大賭笑道。
莫問天連看也不看李開天幾人,徑自離開,身影化爲一個白點消失在天邊,衆人漸漸的離開,那李開天望了望,莫問天消失的地方,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精光。
李根和黃建早已經嚇的渾身顫抖,臉色蒼白,正想跟隨李破天等人離去,卻被張大賭喝住了“李根,黃建你們留下!”張大賭冷漠到聲音從背後傳來,兩人一個哆嗦,停下身來,再也不敢向前邁上一步,臉龐上冷汗直流。
有幾人想留下看熱鬧,被張大賭眼睛一瞪,紛紛離開,最後現場只剩下神農峰的弟子。
“你們兩人可知罪!”張大賭冷聲道,釋放出一部分神通特有的威壓,頓時另兩人嚇的一陣哆嗦,差點沒有歪倒在地。
“大…師兄,我們錯了,你就饒恕我們…吧。”李根顫聲道,黃建站在後面低着頭不敢說話。
“很好,欺辱同門,挑撥同門關係,爲此大衍峰的項師弟和雲師弟血戰陰陽臺,導致一死一傷,你們擔得起嗎!”張大賭怒斥道。
“今天我以神農峰大師兄的身份撤掉你們道門弟子的身份,從此以後你們就不在是神農峰弟子。”張大賭接着道。
“還不快滾!”劉煥怒喝道,從藥王山回到神農峰的時候,就發現這兩人品行太差,經常勾結外峰弟子欺辱同門,因此特厭惡兩人。
兩人聞言如蒙大赦,轉過身就跑,消失不見。
“飛揚多謝大師兄,劉師兄相助!”雲飛揚向前一步道,這次要不是有兩人相助,自己多半會隕落在陰陽臺上,三十六粒五玄凝神丹使他的連接打出逆天九式和苦海種金蓮,憑藉大挪移神符加持自身使他襲殺項衍。
“哈哈,雲師弟不必客氣,兄弟之間應該的。”張大賭哈哈大笑道。
“不錯,雲師弟修爲提高的真快,爲兄現在未必是師弟的對手。”劉煥上下打量着這位看似普通,卻充滿着神秘的師弟。
不光是他,就是張大賭心中亦是充滿了疑惑,雲飛揚剛踏入道門的時候,誰也看不出他身懷何種絕學,上古異象苦海種金蓮可以理解,但那逆天九式種的戮神式和震天式卻從來沒有見過,還有那奇異身法咫尺天涯,以他的眼光自然看出這幾種絕學不再道經記載的諸般神通之下,甚至有過之而不及,他出身於古老的張家,對於古家族的歷史非常瞭解,自然也知道雲家,但又覺得雲飛揚不可能是那個家族的人,雲飛揚這個名字和雲家的開創者重名,這樣的事情在東方修道界是個禁忌,要是雲氏家族的人知道雲飛揚這個名字,非要親自找上門來將其直接打個形神俱滅,就是道門也不能維護住。
“劉師兄客氣了,飛揚全憑藉大挪移神符和三十六粒五玄凝神丹才得以僥倖取勝。”雲飛揚感激道。
“哎,可惜,雲師弟不能真正的飛行,要不然戰力更上一個臺階,橫掃六重天一下的高手。”張大賭惋惜道。
“一般的修道者踏入五重天,可以凝練精神,御神驅物,翱翔於天地之間,就是再強的攻擊力也是枉然,那項衍一開始要用拔出祭天寶劍,就不會敗了。”劉煥嘆息道。
雲飛揚也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和五重天擁有法器的高手對決,如若他們一味的遠攻,駕馭法器於天空之上,他也奈何不了,這一段時間,雖然連敗黃毅,項衍兩名五重天的高手,那時因爲他們太自大了,根本不屑駕馭法器飛行攻擊,他們也想不到雲飛揚這樣一個四重天的人攻擊力是那麼強,簡直是妖孽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