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不僅力量增強了,就連速度也加快了”安江峰一邊分析着沈然浩那霸天煉體的,一邊想着如何破解這一招。安江峰撐開那雙巨大無比的手,靠着雙腳與地面的反衝力與沈然浩的臂力,使的安江峰從演武臺躍起,在空中連翻了數個空翻後便穩穩地落在演武臺上。“這麼可能,一羣垃圾中怎麼出現了兩個高手,不,不可能”,沈然浩猛地向安江峰跑去,爆着青筋的巨手向後緩緩拉動着,看準安江峰的一的一個動作間隙,沈然浩的右手就像離弦的箭般向安江峰打去。
“這是什麼?我感受到了一種很特有物質的存在,是從沈然浩的右手中散發出來的,似乎帶着些許不甘,但是有似乎在場所有人都有這種物質,這到底是什麼?”安江峰看着眼前那隻發着紅色光芒的拳頭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自己襲來。一道明亮的光芒從天際落下,直直地擊在安江峰身上,周圍一切都停止了,一個個護衛們的表情都定格了,哀怒、喜悅似乎是鑲嵌在他們臉上那般不勻稱。那道光芒照耀着整個操煉場,一切似乎都籠罩在無盡的白光之中,只見這道白光瞬間變成七種不同的光束朝天際飛去,“怎麼可能,這是天引啊!”臺下夜明暗嘆道。
“這是氣息嗎?”看着身上散發着血紅色氣息的沈然浩,被殺氣籠罩的他漏洞百出,現在的安江峰可以演算出幾百種方法破解這一記重拳,而他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
只見自身那藍色的氣向胸口移動着,那一拳狠狠打在安江峰的胸口,就連演武臺都被打出一個大洞,安江峰看着胸口的氣息逐漸向四周散去,他的試驗成功了,他知道身體周圍有着一道可以充當防禦的無形物質,或許應該每個人都有。
安江峰從一堆碎石堆中走出,一邊搓揉着胸口一邊道:“在下認輸,沈教頭果然厲害,不過我已經接下你十招,這副總教頭的名額要算我一個。”沈然浩傻傻的看着自己的雙手:“不,不是我打敗………………”,臺下的觀衆們大喊道:“沈教頭,沈教頭……………………”
沈然浩走到安江峰身邊:“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但你能接我十招,說明你與剛纔那位夜明都是上官府的副總教頭,來,大家爲我們的兩位副總教頭歡呼吧!”
“副總教頭,副總教頭…………………副總教頭………………”
上官緣將兩塊副總教頭的令牌交給安江峰和夜明:“從今天開始你們兩便是我上官家護衛的副總教頭,在上官郡內有任何事情上官家都可以爲你們解決”。
人羣一個個的從操場離去,只有雷山一個人等着安江峰,因爲他是個男人,必須爲自己說出的話負責,必須在這個黃昏中,將自己的命託付給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少年……………………………
雷山見安江峰正要離開,便趕忙追上去跪道:“我輸了,任段副總教頭處置”。安江峰看着眼前的雷山,無意中看到雷山周圍那淡綠色的氣息,那是卑微的氣息、那是自責的氣息、那是悔恨的氣息。眼前的雷山沒有曾經的那一絲霸氣,至少他懂得什麼叫做信用。
“雷山,以後你就代替我當這一隊的護衛隊隊長吧,我現在是副總教頭,不再是你們隊的隊長了”,說完便徑直向城池外的山上走去。雷山看着安江峰離去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抽了抽鼻子,完全沒有因爲天上掉下護衛隊隊長的職位而高興,反而多了一絲內疚,一絲敬意…………………………
在城外村民的口中得知眼前的山叫做簡溪山。並且得知這簡溪山的深度極深,如果深入到山中幾百米,就連附近土生土長的村民也無法辨別方向。但這簡溪山的山頂安江峰卻來過無數次,並且上次帶上官潛月去的山峰也是這簡溪山。
看着山前那一塊高達一米的石碑,“簡溪”二字以漫妙筆法印在石碑上,在陽光下遠遠望去,好似那石碑上有一條古銅色的游龍在石碑上穿梭。簡溪山前的樹木長的異常豐茂,時不時出山林間傳出幾聲類似於熊號的叫聲。安江峰勁直向簡溪山前進。
隨着進入得越來越深,安江峰看見在正前方的山林中一個被樹影遮避的樹洞,記得原先這裡面有一隻巨大的樹瑰,在搜物鑑上記載了樹瑰是一種以啃食樹蟲的動物,由於樹瑰長時間啃食以樹心汁爲食的樹蟲
,所以在樹瑰體表會產生一種奇香。安江峰用煙將那隻樹瑰薰走,便佔領了這個隱蔽的樹洞。
撥開樹洞前的樹葉,安江峰便躬下身子坐進樹洞,因爲曾經是樹瑰的住處,所以這個洞內充滿着一種奇特的芳香。盤膝而做,安江峰迴憶着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太過奇特,所謂的氣息的奧秘是什麼,還有那七彩的光束。一個個疑問都縈繞在安江峰心頭。
緩緩閉上眼睛,運起一道勁力,只見在自身周圍那一團團淡綠色的氣息正逐漸溢出,只感覺到一絲清涼的氣息在體內遊竄。在丹田裡面似乎突然出現一個小小的風洞,一絲絲涼意在丹田閃現。將思緒深入體內,發現那並不是所謂的風眼,而是那些體內的氣息在丹田會聚,形成一個微笑的顆粒,只見隨着氣體吸取量的增加,那顆微粒正在逐漸變大着。只見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從那微粒中射出,那微粒由原先的淡綠色轉瞬變爲一顆金黃色的顆粒。
“這好奇特,我到底是怎麼了,體內怎麼會出現一顆金色的物體,莫不是我發現………,不!是創造了一種強身健體的新?”安江峰自問道。此時安江峰再次嘗試着讓體內的氣息進入那顆金丹,一道道勁力逐步涌起,奇特的是這道勁力沒有催動氣息的產生,而是將那丹田內的那顆金丹慢慢轉動起來,只見隨着轉速的加快,安江峰總覺得身體外正有什麼物質進入自己的身體,他睜開眼,看見周圍的物體散發着它們特有的氣息,不管是樹木還是石頭,都有着屬於自己的氣息。
四周的花草都散發着綠色的氣息如同熒光般閃耀,只見那一顆顆綠色的光點正一絲絲地進入安江峰的身體,通過經脈,順着血管一路輸送到體內的金丹中。那一顆顆綠色物質被轉動的金丹吸入,轉變爲屬於自身的能量積累在金丹之中。
這種感覺好舒服,就如同在乾枯的土地上突然間出現了一眼噴泉。那種令身心清涼的感覺就如同一個人走在清晨的山中那般舒服爽。“不如這就取名爲修仙”,安江峰嘴角勾起一絲激動的微笑,緩緩睜開眼,那眼前的綠色光點已經不在,安江峰知道,只要他再次運轉起金丹,那種屬於這天地的氣息將會把再次他圍繞。
在這個不大的樹洞中伸了個懶腰,思緒在次在腦海中風起雲涌,那個夜明究竟是什麼人,就連自己都看不透這個神秘的夜明。流影劃破無盡的黑夜,一道人影消失在那不大的樹洞中,一雙散發着黃色光芒的身影一動不動地在草叢中看着那空蕩蕩地樹洞…………………………
中圖大陸西北方向的官道上,一道紫色的身影攔住一羣坦胸的大漢。只見一個戴着藍色眼罩的大漢拔出刀指向眼前火紅鬍子的紫衣人怒斥道:“識相的快滾,不然老子砍死你!”
“你們再加上整個山寨的人總共有多少人?”,火紅鬍子的紫衣衛度陽單手撫摸着那血紅的鬍鬚問道。
“你這紅鬍子,實話告訴你,我們雲龍寨一共有一千多名兄弟,是方圓十幾裡中最大的山寨,怕了吧,只要你把揹包裡的東西留下,我們便放你一條狗命”,爲首的山賊揮動着手裡的大刀,一臉笑裡藏刀地對着度陽說道。
“好,一千個也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度陽門下的幫派,不聽命令的人只有死路一條”,度陽周邊旋起一圈旋風,將他那紫色的長袍與火紅的鬍鬚捲起,一種盛氣凌人的壓迫感在這羣山賊臉上顯現。
“你純粹找死,敢跟我搶人,兄弟們,給我砍死他!”山賊頭目說着便揮動着手裡的刀向度陽砍去,邊上數十個山賊抽出腰間的長刀也向度陽奔去。度陽冷冷地看着眼前數十個山賊,一絲不屑的目光略過度陽的眼牟,嘴上念動着希碎的咒語,只見一道道氣息捲過,度陽周邊的石塊,一顆顆無論大小都從地上懸起。那些個山賊驚駭地看着眼前這奇異的場景,突然間那些石塊向山賊們砸去。石頭像雨點般砸在他們身上,不一會兒便頭破血流地跪在地上求饒道:“別,別打了,仙人別打了,我們聽你的便是,有仙人做我們的幫主,我們求之不得”。
“好,以後你們就是我的部下,記得以後多招收一些手下,我要他們有用”,度陽邊說邊取出懷中的一本紫色的書策,展開後,度陽雙眼直視書策,嘴中念動着“雲龍”二字,只見那紫色的書策
上出現了雲龍兩個字。合上書策,緩緩從地面升起。“記住,我叫度陽,要是有高手爲難你們報出我的名字即可,以後我會來找你們”,話畢便向遠方飛去。一個個山賊們呆呆地看着遠方的天空,彷彿夢一般的迷茫,在他們腦海中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副神奇的畫面,“他莫非是傳說中的神仙能夌空而立!”
紫衣衛正在爭相搶地盤的同時,整個中圖大陸似乎正處於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中圖大陸南方上官府。“安江峰,幾天不見,你就成爲了副總教頭,說!你修習的是什麼能教教我嗎?”一旁的上官潛月睜着大大的眼睛問道。
“我的不是你能理解的,你還是乖乖學你們上官家的上官劍決吧”安江峰背靠着一顆古樹道。
上官潛月急忙地說道:“上官劍決傳男不傳女,只有我那些哥哥們纔會,但是他們一個個爭相遠離我,所以他們是不可能教我的!”潛月說着眼角又泛出一絲淚光。安江峰正欲回答時,兩個身着不凡的少年路過他們兩人,他們便是這上官家的直系血脈,右邊身穿藍色黃頭髮的少年是上官府的長子上官越,左邊那身穿黃色羽袍的少年是上官家的二子上官復。只聽見那上官越對着身旁的上官復說道:“看那兩人賤人,居然在花園裡打情罵俏,真讓人噁心。”
雖然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家人,但實際上他們並非出自同一婦人的腹中,所以在上官越、上官復心中,上官潛月只是一個物品,一件能使家族更繁榮一些的物品罷了。
“安江峰,你在這裡幹什麼呢?小心我讓父親廢了你這個副總教頭!哈哈哈”那上官越調笑道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潛月正無奈地低着頭。
“他們根本不把我當成妹妹看待,父親也是這樣,自從母親死後,他們一個個都這樣對我,我難道真的這麼遭人反感嗎?”潛月強忍住早已溢滿眼眶的的淚水,安江峰看着那兩個鄙宜的身影,體內的金丹頓時旋轉了起來,那速度正一點點加快,四周的花草樹木正飄出淡淡的熒光,一顆顆綠色的顆粒會聚在一起,被一起吸入安江峰體內,被高速運轉的金丹瘋狂地吸收。只見從安江峰眼眸中射出一道無形的氣,向那上官越襲去。
“啊”,不遠處傳來上官越殺豬般的嗷叫,這一道氣息打斷了他的肋骨,估計他要在牀上呆上好幾個月了。那位上官復看着正趴在地上的嗷叫的上官越,倒是顯得格外的平靜,只是叫下人去把醫生叫來。
聽見不遠處那搞笑的嗷叫,上官潛月將眼眶裡的眼淚傾瀉而出,不是因爲傷心,而是因爲高興,喜悅的眼淚!“報應啊”安江峰在一旁裝作感慨地解釋道。一種無形的責任讓安江峰覺得必須保護身邊的這一正在歡笑的少女,要讓她的笑永遠都不會從臉上消失。遭遇的困苦,命途的多舛,這一切在她那般甜美的微笑面前又算得上什麼呢?
流心河畔,衆多居民駐足於河邊,觀看這難得一見的盛況,一條條長達數十米的大魚都浮在水面,那些魚艱難地睜着黑呦呦的眼睛,無力地擺動着巨尾。數萬條大小不等的魚同樣浮在水面上,整個流心河面被魚磷反射出的光芒,閃耀着又悽慘,一陣陣惡臭味飄向岸上,還有一些魚民爭相划船去打撈那未死的魚。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岸邊的截釋圖向一旁的段民問道。
段民搖了搖頭:“這種現象太過於詭異,似乎會發生着什麼大事!”
這時,水面出現了一圈圈波紋,從波紋中心竄出一個個頭顱,那頭顱在陽光下呈白色,在那頭頂還有一根觸角。不一會兒它們便看着寬大的腳掌站立於水面,數百隻手持長叉、通體爲白色的似人非人的怪物,它們快速擺動寬大的腳掌,在水的推力作用下,快速向岸邊奔去。
“快跑啊,是海妖”,不知是從誰的口中喊出,只見大多數居民都向內陸跑去,以躲避這駭人的海妖。還有少部分人只是靜靜地看着眼前的海妖,在他們的眼中,這些海妖只不過是個會動的擺設罷了,無論如何,中圖大陸都與海妖沒有任何聯繫,因爲在這幾千年裡,海妖攻擊過東圖大陸無數次,攻擊過西圖大陸幾百次,但唯獨沒有攻擊過中圖大陸,因爲只要那些個海妖一踏上中圖大陸,那顆傳說中永遠跳動的心便會將它抹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