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失位,天下共爭!
明裡暗裡,無數被虛海之中的頂尖存在,所精心打造出來的“聯合虛海皮包公司”,在伴隨着那羣邪神們突破了太一真界的天幕防護後,紛紛借殼上市,一齊聯合入場……
可以說在此刻,太一真界真是前所未有的在無比熱鬧。
伴着那隻因爲嫖娼欠錢不還,無數邪神邪物追趕着屁股,橫跨了數萬億多元時空,終於是一頭扎進了太一真界的華麗大鳥的突進之後。
由太一之主親手開闢出來的七十二重碧落天穹,就已經在那隻伯符巨鳥的利爪的撕裂下,徹底是裂開了一道大口!
萬兆妖星劃破太一天幕。
一個個無法言明形狀,不能訴說其偉力,更不能以人目注視的邪神們,祂們的污血在穿過太一真界的層層防護時,撒遍整個世界。
在極短的時間內,以自身的混沌邪氣爲本源,就已經是與天地萬象一切事物產生了交感,不知道孕育出了多少的如神如魔一般的妖魔邪物!
一人便是一界,萬象不求於外。
舉手即是一個文明,動念即是一個種族!
這些邪神的舉動,真真實實告訴芸芸衆生們。
在神魔與世界之間的關係中,究竟誰纔是“主”!
彷彿是在這一刻,太一真界已經不再是萬聖萬神相匯的神聖之地。
更不是由太一天尊一手開闢,被萬兆億億時空,無量無限世界一起拱衛的至高之地。
而變成了某個邪神魔界所投影而下如似“世界末日”一般的墮落時空!
這樣的傾天災難,遠比某些世界裡所謂的“天之痕”之災還要遼闊億兆倍!!
就算是昔日美利堅因爲自己作死,而是醞釀出來的橫跨一個浩瀚大洲的“邪神之災”,比較起這一次天災而言也猶如雲泥。
只因爲那一次天災,只不過波及了一州之地,又有諸天至高神祗們在最後兜底,在最後並沒有擴散多少的範圍。可是而這一次,所謂邪神之災一上來就是朝着整個世界而來,波及之廣更是不能想象。
或者說,沒有至高庇護,也一樣是沒有駐世真神看守。從在伴隨着“太一真界”天幕被徹底撕開的剎那,這一場災難就已經註定!
而正是趁着這一場邪神之災,對整個太一真界所造成的的極度混亂的場景。短短時間裡,不知道有多少的“棋手”已然悄然在這棋盤上落下了自己的棋子。
華國大地,一股來自於外界的赫然大力席捲而來,那困住了華國政府足足接近半個世紀的種種桎梏被其一一洞開。
困龍扯開金鎖,忽地頓開金繩,彷彿只是在一夜之間就發出了相比以前百倍、千倍、萬倍都不止的力量!
更是在第一時間,開出一艘恆星球級的宇宙艦船,以其船舷艦頭,生生將一頭章魚式樣的恐怖邪神釘死在了天幕之上。
一時間,華國之中萬馬齊喑,根本就沒有哪個超凡者敢在這天傾之災裡發什麼國難財。
而華國也一樣是在藉着藉着這樣的機會內整山河,外推邪神,無數猶如神話一般的黑科技,更像是井噴一樣,在短短的時間裡層出不窮,叫人目瞪口呆。
其法度大改從前,巍嚴森森,更是超出世人想象,難以形容自持!
所到之處,無人不是在屏氣凝神,唯恐被人當作是正直上“不和諧”的因素給一齊剿了。
而在太一真界,顯然並非是華國一家發生了變化。
危機重重之際,方纔是真正彰顯力挽狂瀾之偉力時。
不僅僅是一位位沉寂於世界之中的神魔級的人物,從混沌之中走出,一一走上臺前,在這邪神之災面前,庇佑一國一州。
更有一種種根本就沒有在這世界之中顯現過的強人,勢力,就是猶如一隻只八爪章魚一般,或明或暗之中在衍生着自身的影響。
用一日三變,都不足以來形容此刻這個世界之中所彰顯出來的種種,詭異絕倫,卻又恢宏無限的景象。
一時間,所有在吃瓜“羣衆”們都是被驚呆了。
什麼時候,這些一個個國家裡面有這樣的底蘊了?
又是在什麼時候在這太一真界之裡面有了這麼多的頂尖強者?
難不成在昔日,在諸神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這些人就沒有跟着一起走?他們依舊安靜地窩在這個世界裡面,等待着被腐爛嗎?
這怎麼可能!
可縱使他們再是怎麼的不相信,但現實的真實也依舊好好的給他們上了一課!
在這個世界裡,從來就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只因爲,存在,既爲真實!
……
“哎呀……這個世界好久沒有這麼鬧騰過了,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懷念。真是不知曉這一場大熱鬧,這世界能不能抓住了最後的機會,重新涅槃重生了。呵……咱還是真的期待啊。”
在某個學府之中,一位穿着白色長袍的溫潤如玉般的“年輕人”,隨手把拿在自己手上的保溫杯放在了課桌上,他眯着眼,擡起頭就已經是將整個太一世界的景緻一眼看穿。
“這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他搖了搖頭,又是把保溫杯抓在了手中。放在嘴邊輕輕深吹一口氣,把保溫杯中正漂浮着的枸杞和紅棗吹到了一邊,又是抿了一口:“不過賭局在前,我卻是不能出手,這該如何是好呢?真是好痛苦啊,好難受啊,誰來幫幫我……”
“算了,還是我來吧。這世界這麼亂,不就是你一手主導的?我算是知道你爲什麼要把我送進這個世界了,這是活脫脫的在把我引到了深坑,再來替你賣命啊!”
在是這位溫玉一般的講師的對面,不知在何時,一位烏髮根根清晰似鴻蒙混沌,眸燦如如一汪界海命河在流淌,猶如似一位萬古天帝巡遊世間,鎮壓一切敵的強橫存在,也一樣是在悠悠的坐着。
不過再被他聽到了這位講師的細語之後,嘴角抽搐不止,不忍吐槽道。
“呼――這就對了嘛。”
那講師頓時長長的一口水汽噴出,好似吞吐了混沌,凝練了鴻蒙,塑滅無量紫氣。
那一張嫩臉更是如鄰家老農般直接鬆懈了下來,他走到那從青年的身旁,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事我放心,所以這事就交給你了!
放心,馬上我會把聖體一脈的三大姑八大姨,上傳九代祖宗都給招過來的,我想有他們在你也會輕鬆一些的。”
“呃——”聞言,那青年苦着的面孔,倒是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