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神斧:爐火純青(0/50)(已融匯技能1/1)(被動能力:力劈華山·疾、剛猛無儔)。
這劈柴斧法升級到了爐火純青境界,多出的就是一個新的被動能力,剛猛無儔:每一次劈砍時都將融入你的精神與意志,只要鬥志尚存,進攻不止。
這被動初一看似乎不怎麼樣,而且過份強調主觀能動性,也不說說萬一使用者手腳都被打斷了,再有鬥志還怎麼進攻這種問題,但作爲得到這技能的趙離而言,心中卻是有了不一樣的體會感悟。
彷彿只要手裡拿着把斧子,就沒有什麼不能一戰,而且鬥志之旺盛,就連趙離本人都覺得有些驚詫,而且就感覺而言,這融入了精神與意志的攻擊,又將與之前的境界大有不同。
趙離深吸一口氣,將手中鏽跡斑斑的斧子緩緩舉了起來。
“趙兄弟,柴禾不夠了,沒斧···”這時候,張二公子和餘總鏢頭一起抱着些木頭走了出來,正想和趙離要斧子拿來砍柴呢,話說到一半,卻猛的停住了。
在夕陽的黃昏照耀下,趙離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又細又長,他的身體一半沐浴在晚霞的光芒中,一半沉浸在黑暗裡,雙手高舉着一柄滿是缺口、鏽跡斑斑的小柴斧,靜靜地、一動不動。
原本這應該讓人覺得可笑的畫面,在張二公子和餘總鏢頭眼中,卻顯得自有一股蒼涼、寂緲之感,有一種無形的氣勢正在趙離身上匯聚,張二公子和餘總鏢頭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喝!”趙離猛的低喝一聲,將手中的劈柴斧劃下。
小柴斧鏽跡斑斑的斧面在晚霞中劃出了一道光線,速度算不上快,完全可以讓張二公子和餘總鏢頭看清楚,離着兩人更是相距甚遠,但兩人卻彷彿要被砍到了一般,不自住的就連連後退開兩步。
“要斧子?”趙離完成了這次劈砍後,單手拎着劈柴斧,扭頭向着邊上神情奇異的張二公子和餘信厚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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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武功!”張二公子回過神來,開口就問。
“算不得什麼武功,不過是劈柴之技。”趙離笑了笑,這真沒誇張,就是從劈柴升級上來的。
“不可能。”張二公子睜大了眼,這一招其中的名堂他也說不上來,但剛纔給他的衝擊力之大,簡直難以想像,隔着好幾米遠呢,卻感覺那斧光隨時會落到自己身上,而且更有一股無可抵擋的感覺傳來,只是看這麼一眼,就自覺完全抵擋不住。
“趙兄弟,你太謙虛了。”餘信厚也是滿臉震驚,趙離剛纔這一揮斧,讓他想到了在十幾年前,他在白雲宮山腳下學藝的時候,有幸見過被大衡朝廷封號“劍聖”的道宮掌門使劍,也只是看似普通的一劍,卻是輕輕鬆鬆將一根海碗粗的鐵柱砍成兩段,同時,那揮劍時散發出來的無形氣勢更是讓全場近千弟子齊齊退後一步。
趙離剛纔的一斧能不能砍斷鐵柱,餘信厚不知道,但就剛纔散發出來的氣場氣勢,卻絕對沒錯,就算不如那被封號“劍聖”的白雲宮掌門那樣強烈,也絕對有了其中幾分韻味!
趙離看了一眼張二公子和餘信厚,掏出掛在腰上的藥葫蘆喝了一口藥,才淡淡說道:“我之前聽了餘總鏢頭的話,就想練練斧,也算是小有所得,剛纔的那一斧,我給它取名爲“落櫻神斧”!”
“落櫻神斧?”餘信厚在口中回來唸了數遍,咀嚼着這名字,這裡既沒櫻花樹,也沒櫻桃樹,他不太明白趙離爲啥要用“落櫻”二字,不過這不重要,後面的“神斧”二字就用得很好,很符合趙離剛纔那一擊的氣勢。
張二公子暗暗的嚥下一口口水,沙啞着聲音問道:“趙兄弟,能問一聲,你的武功都到了什麼境界?”
趙離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張二公子一眼,卻沒理會他。
餘信厚似乎想了什麼,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支支吾吾道:“趙兄弟,你說可以指點我功夫,那剛纔這招···”
不等餘信厚說完,趙離就大笑道:“自然可以教你,來。”
趙離直接將斧子丟向了餘總鏢頭,後者滿臉欣喜的一把接住斧子。
“你先從劈柴練起吧,用什麼姿勢劈、怎麼劈都可以,先劈到駕輕就熟境界再說吧!”趙離笑着就走進了小屋內。
“???”餘總鏢頭的臉上滿是迷茫,這劈柴也有境界?
張二公子臉色更是大變,雖然從趙離暴打官兵、捕快,展現了那無可匹敵的神力和武功的時候,他就知道趙離註定不是張家堡這個小池塘能容納下的了,但什麼時候,這老鏢師就和趙離搭一塊兒去了,還能向趙離請教武功?
······
這幾日以來,西山郡發生了不少大事。
但其中最轟動,讓整個西山城茶館市集內都瘋狂討論的莫過於這三件:第一件是前西山郡總兵夏大人遭到起義軍餘孽刺殺,整個總兵府都被付之一炬,只有一個獨子夏高飛逃了出來,進去收拾總兵府的人出來都是面有不忍,只說府中無論府兵、傭人,統統都被燒成了焦屍。
第二件事則是夏總兵手下的馬統領剿匪大勝歸來,據說斬下的匪首就超過二千,擊傷更是不計其數,經此一役,綠林羣盜傷亡慘重,一時間,西山郡路面上風氣大好,幾乎可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馬統領因此被贊爲“萬家生佛”,還因此被升職爲總兵,接過了夏大人的空位。
第三件事則是新擔任總兵的馬大人,在追捕起義軍餘孽、調查前任總兵被刺案時,發現了前任夏總兵竟勾結反賊、私藏兵器甲冑、意圖謀反等行爲,頓時,剛下葬的夏總兵就被朝廷挖出來分屍了,連帶九族被誅,而他惟一倖存的兒子,也被關進了監獄中。而新升官上任總兵的馬大人則藉着這一案,又再次封賞晉爵···
······
“統領大人,所有人都已經帶到。”一名士兵恭敬的向着新任統領大人稟告。
“你們都下去吧。”新任統領大人揮了揮手,將士兵們遣了出去,微笑的望向了站在眼前的一衆面黃肌瘦、衣衫襤褸的男男女女們。
“科長,你是來救我們出去的嗎?”高中生張小卓回望着眼前的統領大人,幾乎感動的要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