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喘着粗氣的張伯,透過窗戶看見完全壓着殭屍打的戰士,忍不住好奇對着兩人問道:“你這戰士是一件法寶嗎?怎麼有這麼強的戰力?”
林九正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道:“我剛剛聽了細蓉的話,你和那位高雄都是茅山派的?”
張伯露出一絲尷尬:“我們都是茅山神打這一支的。”
林九正一字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既然是茅山的,他爲什麼要殘害生靈,而你還助紂爲虐。”
聽到這裡張伯神色越加的尷尬:“我們神打這一支,只修戰力很少修煉心性,所以難免會有幾位會貪慕虛榮,迷戀美色和錢財。
至於我則因爲年輕的時候性格比較懦弱,修煉天賦又不高,所以一步錯步步錯.......”
想到師傅的話,林九正不解的問道:“那你們死後,怎麼面對你們的祖師爺?”
“像我們這樣的普通弟子,如果修爲不到境界,得不到相對程度的陰德,根本就見不到祖師爺,最多就是投胎的時候會獲得一些優待。”
林九正就更加的奇怪了:“那你們爲什麼不拼命的修煉,然後去做陰德?”
張伯苦笑一聲:“哪這麼容易修煉,我年輕的時候是因爲修煉體質太低,而且有家庭拖累,所以這兩樣都做不到。
而我師兄雖然修煉天賦比較高,可是他對於美色金錢的慾望非常的強大。
想讓他辛苦一輩子做陰德,最後成爲一個任人使喚的陰兵或者低級的陰差,他也根本不想,所以就發展成這樣了。”
林九正表示明白了,不是每個人在有了強大能力的時候,還可以穩住心性的。
就像有些時候,有的人明明努力健身、早睡早起、營養均衡身體就會健康,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對了,那殭屍是怎麼回事?”
聽到殭屍兩個字,張伯臉色凝重了起來:“這我也不知道了,需要問我的師兄了。”
就在他們談話之時,房間裡面的夜遊衛士,已經把殭屍削成了人棍。
看見房間裡殭屍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林九正道:“我明白了,我們先把殭屍給處理掉。”
然後三人小心的把殭屍擡到了門外,接着樑加輝在遠處的麪包車上弄出一點汽油,淋上去以後一把火把它給燒了。
系統~:恭喜完成任務,請獲得獎勵。
神像裡的林立說道:“一半抽獎、一半陰德。”
在殭屍被燒掉的時候,遠在臺灣的深山之中,一間道館裡面,一位滿頭銀色白髮身材消瘦,看着仙風道骨道士,臉上露出一絲驚色:“咦!居然有人滅了我的殭屍,看來等到修煉出銅甲屍,是時候去香港一趟了。”
警局裡,本來滿臉輕鬆等着律師的高雄,突然感覺到了西裝上衣口袋傳來了一股灼熱感,這讓他立刻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打開一看,發現是裡面一張師叔給的控屍符,化爲了一團灰盡。
看着這一團灰盡,高雄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陰沉,明白對面不單單有自己不成器的師弟,還有另外的高人在。
想到這裡,高雄對着旁邊的長髮小弟問道:“我的律師怎麼還沒來!”
長髮小弟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我剛剛打過電話了,黃律師出門就扭到了腳,張律師汽車和人追尾了,馬律師汽車在路上拋錨了。”
明白是自己的黴運在作怪,高雄皺着眉頭說道:“那讓別人去接,今天我一定要出去,還有直接叫陳果來找我,我有些事讓他幫忙。”
“明白了,老大。”
遠處看着高雄着急的樣子,黃光亮露出了一絲笑容:“讓你吹牛逼,知道錯了吧!”
......
另外一邊,和衆人告別的張伯,準備帶着家人準備隱姓埋名,去過另外的生活了。
至於林九正和樑加輝他們,則是都去了蒲臺島。
現在蒲臺島上,只剩下乃密、劉青雲在。
這兩天,林立已經準備收劉青雲和樑加輝爲記名弟子,從電影裡能看出來他們的心性還不錯。
收爲記名弟子以後,可是讓他們和林九正一起幫自己做一些任務。
同時傳授他們練體術和吞食術,如果後期表現的好,還可以直接收回正式的弟子。
回到別墅,林立神魂就到了神像上開始準備使用黃金抽獎了,消滅女鬼有一個白銀抽獎加上這次的三個白銀抽獎,剛好可以換取一個黃金抽獎。
“系統,給我抽獎。”
老樣子一個熟悉的大轉盤出現,在一陣激烈的轉動以後,指針指向了一個黃色本子上。
“咦!難道有是功法!”
系統~:恭喜獲得《縱躍飛靈術》第五驅物境界的功法。
看着對於驅物的介紹,哪怕以林立的現在的境界,也忍不住笑開了顏,要知道功法可是最難獲得的。
就林立欣喜不已的時候,別墅的二樓,看着滿臉着急的樑加輝。
帶着和藹安詳笑容的乃密,拿出一隻像是蠶寶寶一樣的小蟲子,交給他道:“碾碎,塗抹在眼皮上,就可以短暫的見到你女朋友了。”
“謝謝,謝謝。”
“沒事,不過記得人鬼絕對不能長期生活在一起,不然你就會像我以前一樣的下場。”
........
晚上八點,高雄帶着一位和胖都都的法師,正在老屋裡看着地上戰鬥的痕跡。
如果林立在,一定會認出來這位胖都都的法師,就是剝皮鬼裡面那位被女鬼剝皮的法師陳果。
看着地上和牆壁上的痕跡,陳果露出了一個凝重的表情:“看來,是有人正面拿刀或者劍噼死了你的殭屍,而你又說過那殭屍即將成爲黑僵了。
那這個人。可真是一個可怕的高手,而據我所知能這樣滅殭屍的高手,在香港的玄幻界基本就沒有,看來又是一位外來的高手。”
高雄也忍不住有些心驚肉跳,被一個同級別而且是用武器的高手,在暗處虎視眈眈的盯着,那可實在是太可怕了:“你有沒有辦法能找到他?”
陳果用鼻子嗅了嗅,嘆了一口氣:“看來對面是故意留着這些痕跡在,可能是對你的一種警告,而卻一點的味道也沒有,我做不到。”
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爲,高雄不覺得對面會放棄報仇,想了想道:“這樣我們去問一問鬼差,如果能找到他,我們就去偷襲。
如果找不到就讓孤魂野鬼放出話,我要邀請一些香港玄幻界的高人,在他們的做證之下,和他決一死鬥。”
“咦!你這個想法很好,對面如果想要在香港混下去,肯定不會是放過這個打響名聲的機會,而你的神打在香港沒有第一,也有第二,正面硬碰硬你還真的不虛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