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這個。”李家傑拍拍蘇小元肩膀說道:“小文、小琴,她們都在等着呢連校花都給你面子來了。今天我請客,百味閣晚宴。”
“可以啊,李大少你果然發財了啊,平時只去川菜館的啊,今天居然主動請百味閣。”羅浩軒詫異道。
百味閣是全國連鎖的老字號,在天水縣首屈一指,一桌酒席至少兩三千。
“嘿嘿,今天小元回來了,咱高興嘛。”李家傑拍着胸脯道。“別給我省錢,到時候儘管點。”
三人車到了百味閣前,就見到兩女一男早在那等着了。
男的白白胖胖,滿臉和氣。
兩個女孩,一個身材高挑健美,足足比蘇小元還高半個頭,穿着小熱褲,露出兩條筆直的玉腿。一個容貌更勝一籌,氣質文雅,清麗動人,就如同一朵天山雪蓮。
“小文,小琴大美女,你們看,誰回來了。”
李家傑下車後,把蘇小元拉了出來說道。
別人還沒說話,身材高挑的女子已經一臉殺氣道:“好你個蘇小元,竟然還敢回來?不是已經忘了回家的路了嗎?看姐姐怎麼收拾你。”
“對啊,小元哥,這就是你的錯了。”腰圍極大的白胖少年擠眉弄眼:“到時候不吹一瓶嗎?”
“蘇小元剛回來,你們就別追究這個了。”站在中間的清雅少女輕輕道。
白胖的少年叫趙明,家裡開服裝廠的。
而身材高挑的則是高文,軍人世家出身,她有個哥哥就在附近駐軍當團長,身材火爆,但脾氣和身手同樣火爆,從小就練武術和拳擊。
最後的清麗少女,則是姚靜,公認的天水縣第一大美女。
趙明、高文以及藥靜,加上李家傑和羅浩軒,這五個人算是蘇小元在天水縣最好的朋友了。都是發小,小時候慢慢結識的,最終成了一個小圈子。
蘇小元目光掃過去,趙明和以前一樣,白白胖胖。
高文則是暴力狂,戰鬥力爆表。而姚靜嘛....
‘咦?’蘇小元突然一愣。
在他的神識掃描中,這個少女的身上竟然有一股古怪的氣息,絕非凡俗。蘇小元思考着。
姚靜的容貌比之林冰還要勝過半籌,算是蘇小元見過的最漂亮的幾個美女之一。而且學習也是頂尖的。這樣一個大美女,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個經濟落後的小縣城中。
哪怕在這個小圈子中,蘇小元知道,李家傑和羅浩軒兩人也在暗暗爭奪姚靜的芳心。
在李家傑招呼下,衆人進了百味閣包廂。坐在古香古色的酒樓中,穿着馬褂的服務員,衆人彷彿穿越到了清朝。
“你怎麼一直在盯着我看啊?”姚靜性子清冷,但這時也受不了蘇小元的目光,忍不住道。
“對啊,小元,你一直盯着人家校花,校花大人都受不了。”李家傑打趣道。
“說了別叫我校花啦。”姚靜微皺眉頭。
“好好好,不叫不叫。”李家傑舉手投降。
蘇小元就坐在那,看着他們打鬧,心中的暖意越發濃了。衆人談天說地,興高采烈。只有姚靜眼角不時瞟着蘇小元,心中很疑惑。
她感覺這個少年只是半年沒見,但身上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到底是什麼變化,姚靜卻怎麼都看不出來。蘇小元暗暗搖頭。
他在姚靜的身上發現一股修道者的氣息。按照地球上修行界的劃分,她雖然還沒入境,但已經半隻腳踏進‘入境’的大門。
‘不過這股氣息很古怪啊,古老蒼茫中又帶着一股邪惡。可又和鬼王宗的金道林他們完全截然不同。顯得更爲大氣澎湃,功法的級別也高得多。哪怕比不上真正的修道功法,但也差距不遠了。
‘而且這女孩的體質也很特殊,屬於罕見的純陰體質,天生陰氣濃重。這蘇小元繼承的記憶中,這個體制在修道界很常見。這種體質,不僅自己修煉快,還能用於某些邪法.....看她修煉的功法,似乎偏重是固本培元,而非增進修爲,否則她早該突破了。’
蘇小元細細思量着。
他的神識之下,姚靜體內情況一覽無遺。記憶中在修道界,借用特殊體質修煉的法門數不勝數。
爐鼎、人丹、藥人、祭魂等等,有千萬種法門,也有無數人在嘗試,畢竟這是條捷徑。
‘希望我猜的是錯的。’
蘇小元微微搖頭。
這時,李家傑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咱們出去抽個。”
“好。”
蘇小元默然應對。
兩人出了包廂,來到走廊中。
李家傑倚着欄杆,看下面街道上的人羣,忽然道:“你知道嗎?小元,之前我其實和你們撒了謊話。”
“什麼謊?”蘇小元毫不在意。“我這次去金陵,確實混進那些大公子哥們的圈子,也見到了徐大少。”李家傑抽着煙道:“但他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指着我鼻子就罵,說我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和他攀交情?”
“當時那一巴掌抽過來,我想躲,但不敢躲。”說到這,李家傑眼都紅了。“我怕這一躲,不僅我完蛋,連我爸都被我牽連。”
“小凡,有些話,我不能和他們說。只能和你說。”李家傑低聲說道:
“浩軒他的精力全在學習上,他其實是不太看得起我們這些朋友的,認爲我們沒上進心。”
“阿力那小子,就只知道女人,被人騙了都不知道。”“所以這些話,我也只和你說。”李家傑長長吐口煙道。
蘇小元在一旁聽着,並不插嘴。他知道,李家傑只是想找個人訴苦罷了。
果然,李家傑繼續道:“這次事件算把我打醒了,這樣廝混下去,不僅校花看不上我,恐怕連浩軒和你以後都會和我差距越拉越大。”
他見蘇小元似乎要張嘴,趕緊道:“你別反駁了我都知道的。”
“浩軒他學習好,能力強,日後註定平步青雲。而你嘛,聰明又能幹?你以後註定是豪門公子哥。”
“只有我。”我爹再幹一屆就得退休了。我現在還能混着,等他退了後,人走茶涼,不要說文市,這天水縣都有多少人不賣我面子?”
“所以我只能靠自己,自己去闖出一條路來。我就不信,總有一天,老子也要站在徐飛越那龜孫子面前,狠狠甩他一巴掌,告訴他‘你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