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林終於平復心中的驚訝,抱着腿說道。
“對呀對呀,自從上初中後,我爸天天催我學習,連出來玩的機會都沒有。”小燈泡蘇樂樂撅着小嘴,抱怨連連。
她那副可愛的模樣,惹得蘇林探過身去,輕輕捏了下她的小臉,蘇樂樂不依了,直接撲到蘇林懷中去。
看着兩女在那打鬧,蘇小元面露微笑,他何嘗又不是許久沒清閒下來呢。也就現在才輕鬆片刻。
三人正享受難得的平靜時,突然一個驚喜的女聲傳來:
“蘇先生?”
蘇小元扭頭望去,就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正驚訝的望着他。
女子戴着黑色騎士帽,後面露出飄揚的馬尾,身下是通體黑色的馬褲皮靴,腰帶繫緊像箇中世紀女騎士。
“徐巧巧?”蘇小元微微驚訝,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見熟人。
“巧巧,你認識他?”
一個男子皺眉道。
這時蘇小元才發現,徐巧巧身邊還跟着兩人,赫然是之前見到的徐公子和杜夢秋。
徐公子也正詫異看過來,似沒想到他和徐巧巧認識。而杜夢秋則眼露敵意,顯然對蘇小元之前的態度耿耿於懷。
‘聽蘇文說他叫什麼徐公子,難道也是徐家的人?’蘇小元想了想。
不過明白歸明白,蘇小元依舊態度冷淡。他和徐家已經恩怨兩清了,互不相欠,便是徐老在這裡,他想不理就不理。
“大哥,這位是蘇小元、蘇先生。”
徐巧巧回話後,翻身下馬,走過來歉意道:“蘇先生,上次的事情,是我們徐家錯了,爺爺一直說想給您道歉來着。”
“不用了,我替徐老治好傷,他送我一棟別墅,我們恩怨兩清了。”蘇小元揮手打斷。
這時,徐公子也面帶微笑的走上來道:“沒想到竟然是熟人,之前是我們冒昧了。在下徐景雲,是巧巧的哥哥,這是我女朋友杜夢秋。”
“夢秋,還不快來給這位先生賠罪?”
杜夢秋聞言,臉色微變,最終不情不願的對蘇小元低頭致歉。
沒想到蘇小元卻毫不客氣說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無需道歉。”
說完後,蘇小元伸出手,將蘇林拉起身來,說道:
“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可是,蘇先生....”
徐巧巧臉色一變,她沒想到蘇小元態度這般冷淡。
但蘇小元理都不理,帶着蘇林和蘇樂樂就騎馬離去,只留下徐巧巧留在原地,臉色不斷變化。
徐巧巧此時才知道,爺爺說的‘做錯了’是什麼意思。那次蘇小元登門,估計就是帶着和徐家了結恩怨的心態去的。可當時徐家還是抱着高高在上的態度,徹底錯過了和蘇小元結交的最好機會。現在他這副冷淡態度,顯然不想再和徐家有過多牽扯。
“巧巧,你這個朋友太狂妄了吧。”杜夢秋忍不住冷哼出來。
旁邊的徐景雲,眼底也閃過一縷怒意。
以他們的身份,又是致歉又是折節下交,但蘇小元卻依舊一副高傲態度,便是以徐景雲的城府都覺得這人太不知進退了。
“這次是我們徐家做錯了,這不能怪他。”
徐巧巧搖頭苦笑:“況且以他的身份,也確實不需要給我們面子。”
“哦?他是誰?”杜夢秋一臉驚疑。
能不給西文省徐家面子的人,整個西文省都屈指可數,她實在想不出這人是什麼來頭。
倒是旁邊的徐景雲突的臉色一變,似想到了什麼“巧巧,他就是你曾經跟我提過,爲爺爺治好傷的蘇先生?”
徐景雲沉聲道。
“不錯。”徐巧巧點點頭。
“年紀輕輕就能把老爺子的陳傷舊疾治好,確實足以自傲,但這不是他能輕視我徐家的資本!”徐景雲搖了搖頭。他見過不少這樣身懷異術,年少輕狂之輩,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懂得木秀於林,必被風摧的道理啊。
這樣的神醫地位雖高,但徐家說不買賬,也就不買了。
杜夢秋臉色稍緩,但還是寒霜滿面。
“除此之外,他還有個身份。”徐巧巧又說道:“在文市,別人都稱他爲‘蘇天師’。”
“蘇天師,西文的那位蘇天師?”
杜夢秋忽的驚詫道。
作爲開着馬術俱樂部,常年往來交際的她,怎麼會沒聽過西文省那位新崛起的巨梟名號?這段時間,哪怕她在馬場中,也經常有人提起這個神秘的蘇天師。
但看蘇小元那平凡普通的樣子,有一點像名震西文的大佬嗎?
“西文蘇天師?”徐景雲眼瞳一縮。
他也沒想到蘇小元竟然是威震西文,與周文遠、平起平坐的一方梟雄,而且如此年輕,比他小了十歲以上!
不過這反而激起了他的傲氣。
“哼,他哪怕是蘇天師又如何?我徐家會怕他?”徐景雲冷笑一聲。
作爲西文省的頂級公子哥,徐景雲有自己的驕傲。他父親執掌一省政法,全省幾千上萬名警察和武警都在麾下,又怎會忌憚一個區區的蘇天師呢?
“是啊。”杜夢秋也回過神來。
西文蘇天師雖強,但徐家更厲害。
“如果僅僅是這樣,爺爺何至於要給他登門道歉呢。”徐巧巧幽幽一嘆。“你們不知道一個消息,前不久大軍區邀請他當任‘古龍總教官’的職務。”
古龍總教官?這是什麼職位?”杜夢秋一愣。
因爲這個職位,徐老都要親自登門道歉?有這麼厲害?
她常年在國外,對國內事務並不熟悉,倒是徐景雲有些驚疑,他聽過古龍特戰隊的名號,但對‘總教官’這職務比較陌生,軍隊裡不應該是營長、團長、師長之類嗎?
“總教官是古龍特戰小隊的最高職位,銜職是少將。”徐巧巧頓了頓,拋出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只要他接任,軍中保證他三年內,可以直升少將!”
“三年少將!”
這次不止杜夢秋,連徐景雲這等在機關單位歷練多年、城府極深的人都臉色狂變。
“他十六七歲的樣子,三年之後,豈不才二十歲?這也能當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