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鼎作爲夏國聞名的古老城市,歷史悠久、文化璀璨、名人衆多,歷來有上有古之永鼎州之說。永鼎的美女與景點更是全國知名,不知多少人從各地趕來,參觀古庭湖。
此時,林冰正有些悶悶不樂的走在湖邊,她穿着一身清爽的文化衫加寬鬆的牛仔褲,長髮披肩,腳上穿着涼鞋,露出可愛的腳趾頭,整個人都顯得清麗動人,如同完美的鄰家大姐姐。
高中畢業後的林冰,比之前更加美麗一些,只是眉宇間總是帶着一絲幽怨,如詩如畫,憑添了三分文藝氣質,讓很多經過的人頻頻回首註釋這個少女。
“冰冰,怎麼了?又在想那個大壞蛋了?”走在她身邊,嬌俏可愛的少女蕭然然問道。
“沒呢。”林冰擠出一絲笑容。
“還說沒有!自從那次天香酒店的酒會之後,你都沒怎麼笑過。”蕭然然打抱不平說道。“要我說,陳毅然多好啊,這半年來,他每日對你噓寒問暖的,天天獻殷勤,這誠意已經足夠了吧。陳毅然長的又不醜,家世也很好,他追了你好幾年都不動搖,可見是真的喜歡你的。”
“至於那個蘇小元,哼,他再厲害有什麼用?從寒假之後就在也沒見過他了。我看他就沒把我們這些朋友放在眼中,連回來看我們一面都沒有。”蕭然然嘴中嘀咕着。
她雖然在抱怨蘇小元,但聲調明顯降下來,顯然對蘇小元頗有懼意。
天香大酒店那一幕,是徹底嚇住了蕭然然。那麼多西文大佬竟然對蘇小元畢恭畢敬,他一個人坐在了西文之巔的位置,簡直如同神話一般。
所以哪怕現在,她雖然對蘇小元還有許多怨氣,卻再不敢說什麼過分的話了。
“他可能有事吧,畢竟到了他那個身份,會很忙的。”林冰無力的辯解着。
她心中也微微一黯。林冰的家就在天雲山頂下面,文市的人都傳說,蘇天師就住在那棟霧海深處的別墅裡。她曾經無數次鼓起勇氣,想要登上山頂去見見蘇小元,但最終走到一半就放棄了。
她不知道自己對蘇小元是什麼感覺,喜歡?愛?恨?嫉妒?不服氣?不相信?各種各樣的感覺交雜在她心中,讓她這半年來都心亂如麻。哪怕陳毅然是那樣優秀,但每次當她想接受陳毅然的時候,就想到了蘇小元。蘇小元的身影光芒萬丈,與他相比,陳毅然都遜色許多。
“好了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是出來放鬆的,祝賀你考上金陵的大學呢。”蕭然然拉着她的手,搖着道。
這次旅行,算是上大學前的最後畢業旅行了,不僅蕭然然來。她們的許多同學也都跟着來了,這時前方一個身材高挑,臉蛋清純的少女正招手道:
“然然、然然,快來坐遊船啊。”
那女孩正是晨紅玉,三姐妹雖然經過蘇小元的事情,起了不少波折。但最終還是十幾年的友情在,又走回一起。
“晨晨叫我們了,快走吧。”蕭然然拉了拉她,林冰不由自主的跟着小跑過去。
“你們兩個落在後面,說什麼呢。”晨紅玉撅着小嘴,不滿的說道。
“自然是討論你那個英勇無比的蘇小元哥哥啦,冰冰可是在暗戀他哦。”蕭然然壞笑說道。
說道蘇小元,晨紅玉也神情一黯。
“都大半年沒見到蘇小元哥哥,我也好想他啊。”
“自從過年那次之後,我也沒再見過他呢。我問過我爸,據說蘇小元哥哥去給了軍隊當教練。沒在天雲山頂的別墅中。現在每天也只有徐三爺能進那個別墅,搬運靈泉出來。”
說着說着,晨紅玉眼圈都有點紅了。
“兩個花癡女。”蕭然然鬱悶的一塌糊塗。
她超不喜歡蘇小元,從一開始就看蘇小元不順眼,結果自己這兩個閨蜜,竟然都先後愛上了蘇小元,簡直讓蕭然然無語了。
“別亂說話,我可沒暗戀他。”林冰有些慌亂的掃了晨紅玉一眼,狠狠的瞪了瞪蕭然然。喜歡上閨蜜愛的人,總讓她有一股負罪感。
“好了好了,小元哥哥那麼厲害,未來肯定有很多女人的,我不介意和冰冰分享啊。”晨紅玉捂嘴偷笑。把林冰尷尬的,滿臉羞紅,舉起小拳頭就要打人。
三個女孩子在湖畔邊打鬧,都那樣明豔美麗,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眼球。
鬧了一陣後,衆人開始乘坐遊船,慢悠悠的遊覽着古庭湖的風景。
古庭湖有十景,蘇堤春曉、平湖秋月、雷峰夕照、南屏晚鐘、三潭印月....衆人一個個遊覽過來後,都大開眼界,哪怕曾經有來過古庭湖的,但也都不虛此行。
只是他們遊覽一半,突然被攔住了。
“很抱歉,這片湖今天不開放遊覽,請回吧”有穿着黑衣的男子駕着小艇,在這湖上攔人,不少遊船都被攔住了。
“你們是誰啊?憑什麼不讓我們去遊玩?”
“對啊,你們有證件嗎?不讓玩總得給個理由吧?”
不止林冰這船,好多遊船到了這都被阻攔,許多遊客紛紛抱怨。那些男子冷峻着臉,一身氣息外放,給人就非常危險的感覺。
衆人說着說着,抱怨的聲音都不由小了下來,互相對瞄着,總感覺這些人不像好人,似乎各個手上都沾滿鮮血,面對這樣的人物,他們只是普通人,哪敢惹。
“請問爲什麼我們不讓進,那艘船爲什麼能進去?”陳毅然突然指着一艘不受阻礙,晃悠悠進了封鎖水域的遊船道。
“他們有許可證。”當頭的黑衣男子冷聲回答。
“要什麼許可證?我爸是永鼎政府辦的副主任,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旅遊局的問下,此時正是遊客高峰期間,怎麼能隨隨便便封鎖古庭湖呢?”跟着陳毅然一起來的一位青年不滿道。
那人是陳毅然認識的朋友,在永鼎這邊頗有能耐,這次遊玩也是他負責組織的。
“你儘管打吧。”
黑衣男子愛答不理。
青年大怒,當即撥了電話,很快接通了旅遊局一位副局長的電話,然後幾句之後,他就一臉悻悻的掛了電話。
“王少,怎麼樣?”陳毅然皺眉問道。
“是省裡面直接下的文件,據說有大人物要來這片遊湖。”那位王少眼中閃爍不定,有些不甘的說着。
聽到王少所言,大家只能嘆一口氣,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