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鋒詫異了一下,因爲按照慣例、按照他的理解,需要認可、需要被承認的事情,牽扯的一般都是高端玩意兒。
“南鋒你別詫異,水鏡圖,還有一個名字叫水月圖,取名鏡花水月之意,說它是陣圖也可以,其實是法寶,在水鏡庵也只有歷代庵主才能操控。”千葉佛皇開口說道。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水鏡庵的歷代庵主能操控水鏡圖,不是得到了認可,是因爲水鏡圖的器靈對水鏡庵先輩有承諾,願意給一些面子而已。”千手佛皇開口說道。
“我喜歡挑戰,這裡的事情處理完,我去一次水鏡庵,見識一下水鏡圖,鏡花水月意境很不錯。”南鋒開口說道。
“南鋒,你可以帶着妻子前往,本座覺得和她們還是有些緣份,當然了,本座不再提收她們入水鏡庵的事。”見南鋒的眼神不善,千葉佛皇話語說完後又加了一句承諾。
“過去我從不將自己的意願強加在她們身,以後也不會,只是我覺的不合適的事情,會和她們交流。”南鋒開口說道。
南鋒話語的出口,千葉佛皇和千手佛皇都愣了一下,在她們的印象,世俗界是男權主義,一個家庭,男子說什麼是什麼的,而南鋒此時變現是大氣和尊重。
男女平等的思想,南鋒覺得最正常不過,但是對別人還是有衝擊的。
喝了兩杯茶水之後,南鋒繼續幹活了,他要抓緊將陣法佈置完畢,不能因爲佈陣耽誤其他事情,最主要的是不能修煉進度。
看着南鋒去忙,魔聖佛帶着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走了,他們也不能打擾南鋒。
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過來,是想跟南鋒解釋一下千葉佛皇邀請虞卿三人加入水鏡庵的事情,南鋒不介意,她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聖佛,南鋒的陣道造詣很厲害?”千葉佛皇開口說道。“是的,論陣道造詣,他應該是神魔九州第一人,他佈置九階陣法很輕鬆。靈聖州的靈皇和海皇在仙聖州失敗,並且身亡,其實是吃了陣法的虧,在這方面南鋒是天才,他精通各種屬性的陣法,現在
應該是階皇級陣道師。如果能達到高階,那我們神魔九州目前所有的陣法,應該都難不住他,破解神魔九州本源封禁指日可待。”魔聖佛闡述了一下他了解的。
魔聖佛的話讓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很震驚,南鋒的修爲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陣道方面也這麼厲害。
當最後一個陣法基石佈置完畢,南鋒鬆了一口氣,佈置兩座城池的護城大陣,他確實很累。
佈置好了,南鋒帶着妻子到了聖佛宗。虞卿三人享受着聖佛宗的不同風格風景的時候,南鋒跟聖佛宗的高僧進行着交流,間他還跟靜寂佛皇解說了一次菩提偈,雖然靜寂佛皇是佛門高僧,但是不同世界、不同意境的東西,南鋒不做解釋
,別人也很難理解透徹。
佈置完陣法後的二十幾天,南鋒等到了絕塵佛皇和空境的歸來。絕塵佛皇告訴南鋒,青喉沒回青皇山。青皇山的勢力發展的還不錯,四個管理人員韓愈、金禾和李波還好,哪怕是裝也裝出了樣子,但是百足還在爲惡,絕塵佛皇出手了,天龍禪杖敲碎了他的腦袋
。
“師叔,李波和金禾等嗯,劣根是在骨子裡,是改不好的,現在沒爲惡是裝的。弟子沒收拾他們,是因爲靈聖州需要穩定,留着他們還有用而已。”南鋒開口說道。
南鋒沒指望金禾和李波能改好,他們不是做錯事,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是劣根在骨子內,在靈魂深處,早晚要作死的。
“青喉這個禍害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沒有發現青喉,絕塵佛皇也很無奈,他也想弄死青喉,除去南鋒的關係,青喉是神魔九州一個不穩定因素,是一個會倒向執法者的傢伙。
青喉知道的太多了,如果做了叛徒,那麼神魔九州的很多事情都會被執法者知道,這對局面十分不利。
“不要緊,他總會出來的。”南鋒搖搖頭。
絕塵佛皇回來了,南鋒陪了其幾天,打算離開。
南鋒也說了,打算去水鏡庵。
由於不放心,絕塵佛皇決定跟着南鋒前往水鏡庵。
水鏡圖是水鏡庵的至寶,還是陣道至寶,這讓南鋒很有興趣,因爲一旦得到水鏡圖認可,那麼可以研究水鏡圖內的古陣。水鏡圖內的古陣,跟靈魂有關,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因爲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有承諾,南鋒沒也小氣,帶着三位妻子一道前往。
即便是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沒有承諾,南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三位妻子都是聖境修爲,心境穩固、意志堅毅,不是誰輕易能動搖的。
南鋒一行人到來,千手佛皇和千葉佛皇兩人熱情接待。
喝茶聊天的時候,南鋒說了來意,他是直接了當的人,不喜歡拐彎磨腳。
“好!你們先休息一下,晚一點本座帶着你去水鏡樓,能不能有收穫看你自己了,這個誰也幫不了你。”千手佛皇開口說道。
南鋒點點頭,他知道有些事情要靠自己,千手佛皇能讓自己去接觸水鏡圖已經是很不容易。
原本南鋒對水鏡圖不瞭解,魔聖佛跟他說過一些,水鏡圖對水鏡庵極爲重要,給南鋒接觸的機會已經是破例。
在千手佛皇安排的小院打坐了一陣子後,南鋒出了小院走了走。站在院子外看着天空,南鋒的心境格外平和,他覺得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其實都不重要,有收穫最好,能加快破解神魔九州本源封禁的進度;沒有收穫自己也是一樣,早晚會破開神魔九州本源的封禁
。
千手佛皇考慮到男女有別,給南鋒和絕塵佛皇安排的院落,是單獨存在的,南鋒沒有什麼顧忌,朝着外邊走了走。
夜風習習、松濤陣陣,南鋒在院落外的小徑內走了走。
走出一段路,南鋒迎面碰了一女子,這女子明明有修爲,他卻看不出。
“南鋒見過大師!”雖然不認識,修爲也沒有對自己形成壓制,但南鋒還是稱呼了一聲大師。
“你叫南鋒,年紀輕輕,是級皇者,這很難得。”女子看着南鋒說道。
“在前輩的扶持下,僥倖有了一點成而已,不知道大師怎麼稱呼?”南鋒開口說道。
“這個不重要,本座是覺得水鏡庵,一個女子修煉的聖地,怎麼來了男子,出來看看。”女子下打量着南鋒。南鋒感覺有點怪怪的,總之是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