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陪我這病貓走走行吧?”南鋒笑着問道。
“你都這麼說了,我再說不行,顯得不近人情了。”聽到南鋒說自己是病貓,克羅霜嫿忍不住笑了。
“你笑起來是真漂亮。”南鋒再次朝着克羅霜嫿身邊坐了坐。
“對了,我聽說你現在是羽麟軍統領了,越混越好啊!”克羅霜嫿鄙視了南鋒一眼,南鋒現在是真黏糊。
“必須越混越好,你看,我大搖大擺的朝着你身邊沾,國主和王后都不反對,還給我創造機會。”南鋒笑得很賤,但說得也是實話。
克羅霜嫿有些無奈,這點,她自己也看出來了。
“我母親也許看你不順眼。”克羅霜嫿提到了蕭琴。
“哈哈!你想多了,我這次負傷,是王子妃大人不嫌棄我一身血污,抱着我跑進王宮求救的,你覺得會討厭我?”說到這裡,南鋒更有信心了。
克羅霜嫿扭身正視着南鋒,她發現,在無形南鋒好像將人際關係都打通了。
克羅霜嫿不說話了,其實從內心講,她不討厭南鋒,甚至很欣賞,但她覺得不合適。
“你在想什麼?”南鋒開口問道。“我父親去世的早,他的一生獻給了紫荊王國,那時候我明白,保衛紫荊王國是我克羅霜嫿的宿命,或許哪一天會戰死在邊疆,可身爲克羅家族的子孫我無怨無悔,所以個人的事情我沒考慮過。
”克羅霜嫿看着南鋒說道。
“沙場征戰是男子的事情,我現在還弱小,有一天我會幫你扛起這個責任,相信我!”南鋒看着克羅霜嫿說道。
克羅霜嫿點點頭,這些年她也較累,只是有些責任她必須扛着。
隨後南鋒提議,兩人街走走。
克羅霜嫿沒有反對,至於說安全?她不信有誰敢在她面前,玩什麼刺殺。
南鋒和克羅霜嫿騎着飛雪和驚雲離開了王宮,知道消息的紫荊國主也沒管,他知道安全不是問題。
南鋒帶着克羅霜嫿到了南鋒侯府,拿了他的吉他,隨後步行離開了南鋒侯府。
“霜嫿,咱們去一個熱鬧的地方,今天要玩一個開心。”南鋒看着臉帶着一條紗巾的克羅霜嫿說道。
克羅霜嫿帶着南鋒到了紫荊王都最爲繁華的花王街,紫荊花盛開的季節,花王街格外熱鬧。
到了最熱鬧的地方,南鋒買了兩個凳子,自己一個,遞給了克羅霜嫿一個。
抱着吉他,南鋒彈奏了一首曲子。
曲子的悠揚聲在街道迴盪,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人羣圍了來。
一首曲子彈奏完,南鋒站起身,“以前我彈奏曲子,曾經爲戰死的軍士募捐過撫卹金,也爲無家可歸的流浪者求過溫飽,而今天我自私一回,我爲自己求一份祝福。”
“公子你說,需要什麼樣的祝福。”一對年夫妻的女子開口問道。“是這樣的,我喜歡她,可是我說出來她不愛聽,所以我想用行動表明,接下來我還會彈奏曲子,爲她求一片花海,求一份幸福的祝福,覺得曲子好聽的,請買一束紫荊花拋給她。”說完話的南鋒坐下
後,閉眼睛自彈自唱。
“愛是你我,用心交織的生活,愛是你和我,在患難之不變的承諾,愛是你的手,把我的傷痛撫摸……”
隨着南鋒的彈奏,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人都很善良,都去買了價格很低廉紫荊花,朝着克羅霜嫿身丟。
一首曲子下來,克羅霜嫿坐在了花海,其身邊滿滿的都是紫荊花,此時她心情很激動,她沒想到南鋒會這麼做,沒想到紫荊王國的百姓這麼熱情,她無法拒絕,甚至說內心滿是欣喜。
“原來,他喜歡堂姐,爲了堂姐他什麼都願意做。”人羣南陽候與和頤站在一起,和頤低聲喃喃着,話語有一絲悲涼。
“和頤,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幫你教訓他!”南陽候拉着和頤衝到了人羣前,但是無法發作,因爲他看見南鋒衣襟有血跡,嘴角也有血。
南鋒的咳嗽了一下,曲子停了下來,連續的唱歌還是牽動了他胸口的傷勢。
曲子到一半停下來,有些走神的克羅霜嫿扭頭看向了南鋒,這一看頓時腦袋轟鳴,她忘記了一些事,忘記了南鋒身有很重的傷。
“你爲什麼這麼做?自己有傷你不知道麼?”克羅霜嫿拉着南鋒站起身。
“這樣的機會很難得,我不想錯過。”南鋒看着克羅霜嫿笑笑。
克羅霜嫿扶着南鋒,接着一股能量打入了南鋒的身體,幫着南鋒穩固傷勢,“來人!任何人不能破壞這裡。”
шшш ●ⓣⓣⓚⓐⓝ ●¢ 〇
拿出令牌,對着巡邏過來的禁軍下達了命令後,克羅霜嫿扶着南鋒離開了。
“和頤,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喜歡他?”南鋒侯看着和頤問道。
“我不知道,他喜歡堂姐,你看到了,他喜歡的很辛苦,也很執着。”和頤搖搖頭。
克羅霜嫿帶着南鋒回到了王宮。
看着南鋒的情況,國主很不高興,但知道了原因後,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安排御醫給南鋒療傷,又親自看着南鋒吃了藥後,克羅霜嫿離開了,再次到了花王街。
擺擺手讓禁軍散去,克羅霜嫿坐到了原來的位置,腦子裡全是南鋒唱得那首歌,她知道有傷的南鋒,堅持唱到內腑震盪吐血,爲得是讓她高興,爲她求一片花海。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謝謝。”克羅霜嫿雙手捂着臉,低聲喃喃着。
御書房內,紫荊國主聽了彙報,知道了詳細的經過,“爲博紅顏一笑,努力到吐血,真夠下血本的。”
紫荊國主知道,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克羅霜嫿肯跟南鋒單獨出去,那麼心裡不反感,不排斥,再加這南鋒不計代價的表白,克羅霜嫿心裡不受感動纔怪。
在紫荊國主品茶的時候,南陽侯到了王宮求見。
被於總管帶進御書房的南陽侯臉色很不好看。“王爺爺,求您懲戒南鋒。”進入御書房的南陽侯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