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的鎮東王,拿出了一金色卷軸,“南鋒接旨!”
“南鋒領旨。!”南鋒抱拳對着鎮東王鎮東王躬躬身。
“大膽,你還不跪地接旨?”鎮東王身側的一個侍從站出了出來。
“不是大膽,我們國主跟南鋒說過,南鋒一身傲骨不能輕易折了,所以我南鋒出道至今,只跪過母親。”南鋒平靜的回了一句。
“哈哈!是這樣,這傢伙到了紫荊王都兩年多,都沒跪拜過本王。”紫荊國主笑着說道。“年輕人該有一身傲骨,本王想陛下也不會介意,陛下如果責怪,本王扛了!南鋒聽旨,汝獻之策,乃是治國安邦之良策,是國策。看了之後本皇深感欣慰,因爲不久的將來,龍翔帝國區域,將是一片安穩的局面,不再有戰爭已不是夢想,今天賜封南鋒爲我龍翔帝國之鐵國侯,封號南鋒國侯!賜予南鋒國侯府邸一座,紫金幣三萬,晶石一百,望國侯能爲國盡心,能再接再厲,給本皇拿出一些有助於
國家發展之國策。”唸完聖旨的鎮東王前一步將聖旨遞給了南鋒。
“南鋒謝謝陛下的厚賜,願陛下壽與天齊。”南鋒伸手接過了聖旨。
“壽與天齊……哈哈!好,本王會將國侯這句話帶回去的,另外關於的你府邸,在龍翔帝都,你隨時去隨時可以領,規格本王給你安排,絕對會讓其他人眼紅。”鎮東王笑着說道。“南鋒,你也別在武院呆着了,今晚本王設宴招待鎮東王,你這主角不能少。”紫荊國主笑着說道,龍翔帝王厚賜南鋒,拉攏南鋒,並沒有讓其有什麼情緒波動,因爲從南鋒不跪他知道,南鋒內心不
重視這份賞賜。
“是。”南鋒點點頭。
鎮東王轉身拿起了身後侍從端着的托盤內的一面令牌,“南鋒國侯你拿着這面令牌,在龍翔帝國境內,包括七屬國,可暢通無阻,不管是哪個官員,哪個王公都得接待。”
“南鋒的事情辛苦王爺了,還讓王爺特意跑了一趟。”南鋒再次對着鎮東王行了一個紳士禮。
隨後讓南鋒早點去王宮,鎮東王和紫荊國主帶着人離開了,鎮東王還喊着林院長跟着,估計是要做一些交流,多年來龍翔帝國拉攏林院長不成,這次他代表着龍翔帝王前來,還是要做一些努力的。
“堂主,我是不是又欠你一頓酒?”南鋒看向了禪於正堂。
“哈哈!你這點好,什麼事不用別人提醒。”禪於正堂笑着說道。
“必須的,南鋒不是差事的人。”南鋒開口說道。“走了,和頤導師一起,這麼高興的事情,咱們得喝一杯。”禪於正堂看着還站在一邊和頤開口說道。、看了看南鋒,和頤點點頭,她內心有擔憂,因爲還沒拉攏到南鋒呢,龍翔帝國下血本了,將來
真想拉攏的時候,是什麼大招,那很難想象,她擔心南鋒抵擋不住誘惑。
到了自己的院子內,南鋒將酒拿出來了,他與和頤是喝紅酒,禪於正堂是喝白酒。
“本座剛纔還擔心,擔心你小子固執,如果你不接賞賜,那尷尬了。”禪於正堂開口說道。
“爲什麼不接?我獻了國策,又不是沒幹活的不勞而獲。”南鋒喝了一口酒。
“也對,你不怕紫荊國主不滿?”禪於正堂好像當和頤不在一樣,該怎麼說還是怎麼說。
“這時候看胸襟了,我想國主大人有這個胸襟,如果沒有這個胸襟,不用你們拉攏,我都跑了。”南鋒笑着說道。
“你小子是個聰明人,今天這情況,讓本座也放心了,陛下既然封你爲國侯,最起碼不會大搖大擺的打擊和收拾你,不會用皇權來制裁你。”禪於正堂品了一口酒說道。
“那意思偷偷摸摸的也許還會有?”南鋒聽出禪於正堂話裡的意思了。
“剛說了你小子聰明,你犯傻,有些事看破不說破,還是那句話,本座一旦不在紫荊王國了,你小心點好了,別人可不見得有本座對你這麼好。”禪於正堂笑着說道。
“懂了,我敬堂主一杯。”南鋒對着禪於正堂舉舉酒杯。“你該敬本座,你知道什麼是國侯麼?是帝國承認,七屬國承認的侯爺,目前在屬國有這種特殊爵位的,除了七屬國的國王外,只有兩位,一個是紫荊公主,另外冰藍國公。舉個例子,和頤導師的父
親,是紫荊王國頭號公爺,但是到了龍翔帝國是一平頭百姓,但是你不一樣,帝國的那些子爵、伯爵、甚至說侯爵見到你都得見禮,因爲你是鐵國侯。”禪於正堂說了南鋒這個國侯的厲害之處。
在南鋒這裡呆了一會,約好了,晚一點一起去王宮,禪於正堂走了。
“國侯爺,好威風!”和頤鄙視了南鋒一眼,話語帶着特殊的味道。
“和頤,這沒意思了,那天我和國主交流你是在場的,是國主命令南鋒接賞賜,你現在又說我。”南鋒無奈的說道。
“賞賜的事情暫且不說,可你剛纔和那笑面虎,聊得是談笑風生,這是怎麼回事?”和頤看着南鋒問道。“每個人都自己的立場,我的立場是紫荊王國利益至;禪於正堂是龍翔帝國皇族,他考慮是龍翔帝國利益。但這不影響我們除去談正事之外能坐下喝杯酒。所有人都說他是笑面虎,手段如何惡劣,但
是我沒資格這麼說,因爲他沒坑過我,反而願意和我談一些心理話。別人覺得他不可交,那是別人的事情,我有自己的價值觀和是非觀。”南鋒看着和頤說道。
“你還真是被他洗腦了,你這想法是危險的。”和頤看着南鋒說道。“你也聽見他說了,如果有一天龍翔帝國有打擊我的命令下達,他情願離開紫荊王國。別人打擊我,是別人的事,他禪於正堂不願意做。他能這樣,我不能信任他麼?信任很難,一直以來,我認爲你最懂我,可現在第一個不信我的人卻是你,也罷!或許離開紫荊武院是我該做的選擇。”南鋒看着和頤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