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南鋒,天山侯發現沒有一點印象,一點點都沒有,不說王族,是貴族也沒有南鋒這一號人物。
想了一陣子,天山侯也沒有想明白,但是他不會無動於衷,因爲他不能看着南鋒與和頤親近,那樣少君侯失去了機會。
天山侯對達元交代了一下,讓其調查一下南鋒底子。
天山侯並沒有因爲遭受貶黜,失去了鬥志,他覺得自己還會崛起的,目前只是缺少一個契機,一個王國需要他的契機,只要少君侯召喚他,那是他再次崛起的機會。
鐵山公聽了麾下人馬的彙報後,笑了笑,“想法真是多,不管他,這割喉刀,設計的真好,質量也好,還有魔法加持,可惜啊,要給那小子。”
鐵山公手裡擺弄着一把短刀,短刀是銀色刀鞘,金黃色手柄,是王都工匠府打造的第一把割喉刀,紫荊國主直接派人送來了,是賜給南鋒的。
南鋒在和頤園練刀的時候,見到了郡守府的管家,管家是來傳達鐵山公意思,鐵山公要宴請南鋒與和頤去郡守府參加晚餐。
這樣的事情,和頤與南鋒不會拒絕,兩人在傍晚的時候,坐着郡守府前來迎接的車駕到了郡守府。
“小子,今晚有好酒、好肉,你得吃飽了,學院那是什麼伙食,本公可是知道的。”看見南鋒,鐵山公笑着說道。
“多謝公爺,南鋒這是受寵若驚。”南鋒對着鐵山公拱拱手。
“哈哈!你別客氣了,對了,你最近怎麼不去那橋頭彈曲子了?你可是爲了募捐,做了不少貢獻。”鐵山公開口說道。
“現在忙着修煉,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南鋒笑笑說道,他知道一些事鐵山公已經知道。
“這是國主給你的。”鐵山公將割喉刀拋給了南鋒。
握着割喉刀,南鋒閉了眼睛,前世的一些回憶浮先在心頭,割喉刀是他曾經最趁手的軍刀。
“是百鍊精鋼配合鍊金術打造,削鐵如泥,試試?”鐵山公看着閉着眼睛,但手有些顫抖的南鋒問道,他知道南鋒手抖,那是因爲興奮。
“好,那南鋒放肆了。”看了院子一角的拴馬銅人,南鋒割喉刀出鞘,對着銅人開始了攻擊。
正握刺殺,反握割喉,下切,撩,換手反切、橫劃,再割喉,只是片刻,銅人身的致命位置出現了二十道刀痕。
退後幾步,割喉刀在南鋒的手旋轉了一下,叮的一聲入鞘,然後被南鋒插進了戰靴外側。
“這……南鋒你跟誰學的這短刀格殺術啊?”鐵山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爲南鋒把割喉刀玩得太好了。
在鐵山公眼裡,南鋒的近身格殺,是殺人藝術,銅人身的任何一道刀痕都是致命的,可南鋒施展的時候,不見殺氣,充滿的流暢的美感。
“沒跟誰學,覺得這刀該這麼用,公爺覺得如何,這短刀是不是可以補充軍士大刀闊斧殺敵,短缺的細膩一面。”南鋒笑着問道。
“太合適了,暗夜突襲,無聲戰鬥,需要這樣的戰鬥手段,這個短刀格殺術,你必須傳授出來,本公爲會爲你請功,國主不答應,本公爺去王都,在王宮不走。”鐵山公大笑着說道。
這時候出現了馬蹄聲,隨着馬蹄聲漸進,鐵山寒出現在郡守府內。
“爺爺,我回來了。”躍下馬的鐵山寒,對着鐵山公躬身見禮。
“回來的正好,一次軍械安排,割喉刀給你的較少,這次你可以多拿走一些。”鐵山公開口說道,他喊鐵山寒回來,是爲軍械的事情。
“謝謝爺爺,割喉刀用起來確實方便。”鐵山寒看了南鋒與和頤一眼說道。
“只是方便?你來看看!”鐵山公帶着鐵山寒到了銅人樁前,讓鐵山寒觀看。
“都是致命攻擊,不過對手不是銅人,不會站着不還手。”鐵山寒看了一眼說道。
“如果這些傷害,是在兩息之間完成的呢?還手之力還算什麼?南鋒來,給這小子見識一下。”鐵山公對着南鋒點點頭。
對着鐵山寒拱拱手,南鋒抽出割喉刀,手腕一抖,割喉刀在其手旋轉了一圈後,再次出擊。
南鋒只是圍繞着銅人轉了一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割喉刀也插進了戰靴內的刀鞘。
鐵山寒到了銅人樁前觀看,這次前來觀看的還有和頤,他們眼裡都是震驚,因爲刀痕跟次一樣,每一處的刀痕都變成了兩道,而且兩道刀痕之間的距離都是半指,沒有任何一處有差距,二十幾處都是一樣。
“你叫南鋒,我知道你的,你也該認識我,你這是怎麼做到的?”鐵山寒看着南鋒,那眼神跟狼看到肉一樣。
“無數次練習之後,當你把刀當成生命的一部分的時候可以。”南鋒開口說道。
“我這最近軍務較忙,晚些時候,我去鐵山武院跟你學這刀術,拜師也行。”鐵山寒的眼睛發亮了。
“爵爺可別開我玩笑,這南鋒不敢。”南鋒笑着說道。
“來,進來,一邊喝酒一邊說。”鐵山公太高興了。
“爺爺,孫兒離不開邊疆,能不能破格讓南鋒到軍隊任職。”坐下後,鐵山寒看着鐵山公問道。
“不行,寒兒,你別打南鋒主意了。”鐵山公笑笑說道,他可不敢將南鋒送到前線,那樣紫荊國主不收拾他纔怪。
“南鋒,等你進入武士了,黑甲軍你來不來?”鐵山寒看向了南鋒。
“去,必須去!”南鋒開口說道。
“你能不能去,不是你能說得算,有些事南鋒你要有衡量啊!”鐵山公看了南鋒一眼,在他這裡是絕對不會允許南鋒去軍隊的,他相信國主也不會讓。
“公爺,我有理想,男兒陣殺敵,保家衛國是應該的。”南鋒開口說道。
“你想都別想。”和頤看了南鋒一眼。
“這是怎麼了,我看南鋒是軍人的料啊!”鐵山寒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