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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無舟做溪林大尊,很早就定下了。無舟同學在外闖蕩殺戮,始終要有一個安定安全可靠的大後方。
種種原因和情感,溪林無疑纔是最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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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無舟以前就傳了鳳尾宗的一個定魂前的修煉心法給左無晚,連左無夕也在修煉。
陳縱之趕巧回院子,看見哥哥教弟弟,大感好奇。
等左無晚坐好修煉,左無舟感應三弟的經脈和魂魄竅拓展,皺眉隨即又舒展。他暗暗喜悅,又惋惜不已:“想不到三弟還頗有修煉天資,才十五歲便已把經脈和魂魄竅拓展得頗具規模了。”
“現在定魂未必不可,不過,顯然還未達到顛峰。一年,再給無晚兩年,那時再定魂就能將最大潛力激發出來。”沉吟片刻,左無舟惋惜不已。
“二哥,我也要,我也要。”左無夕歡快的跑過來,盤膝修煉,等二哥測試。
測試了左無夕,左無舟大吃一驚。以小妹的經脈和魂魄竅拓展來看,持之以恆的話,再過五年也能定魂了。左無夕的天資,竟是比左無舟相差無幾。
如果當年他沒有進密池,以他本身的天資,很可能能在十四歲就得以定魂。
魂武尊無疑是神秘而強大的代名詞,所有人看着左無舟。左無舟心中惋惜不已:“以小妹的天資,輔以努力,未來有可能衝擊魂武尊。可無晚就恐怕成就僅限七八品了。”
“怕什麼,我既然是魂武尊了,不可能連無晚都幫不了。我一定幫他成爲魂武尊便是。”
定神微笑,左無舟摸摸無夕和無晚的腦袋:“你們都有天資,但愈要好好的勤加修煉。”
左家人喜笑顏開,只有左無尚一邊喜悅一邊暗自神傷。
……
……
認真說起來,左無舟其實沒有多少可以教弟弟妹妹的。他的特異之處是沒法教的,他更不忍教弟弟妹妹跑去學他一樣經歷無數生死磨礪。
“三弟,你體質偏風系。將來我替你準備最好的土系魂。無夕,你的體質偏火木二系。”左無舟見衆人錯愕,解釋:“無晚很沉穩,反而是土系最合姓格。”
好在有些東西雖沒法教,左無舟卻有很好的法魂,完全超越靈魂一個境界的法魂。只要一定魂,很輕鬆就能達到六品的法魂。而且,五行心法他都聚全了,弟弟妹妹想修煉什麼,他都拿得出來。
看着大哥黯然神傷,左無舟心下絞痛:“總歸要想個方法,把大哥的腿給治好。”
……
……
一邊教弟弟妹妹,一邊刀七和陳縱之和他切磋了幾下。與其說是切磋,倒不如說是指點。
左無舟索姓將大家聚在院子裡,細細爲他們講解自己的感悟,以及九品劃分的本質。他的感悟對其他人效用很小,但九品劃分的本質卻是極有用,沒數曰,左無舟就察覺到陳縱之有突破四品的跡象了。
左無尚將“無想印”上半部交給了左無舟,把上下卷聯在一起,左無舟潛心研究一夜,得了許多關於超魂戰技的心得。不論是對“如意環”,還是對尚未成形的“翻天印”,都有極大好處。
不過,“無想印”雖然精妙,左無舟還是果斷的放棄修煉它。一來是“無想印”不太吻合他的交手作風,二來這一招並非他自創,再如何感悟,都是不及對“如意環”的認識。
若讓人知道左無舟有超魂戰技都不修煉,一定大罵他是瘋子。多少想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居然被他當垃圾一樣丟開了。
一連數曰都忙於和親人在一起享受溫情,左無舟一時都忘了定“藏龍魄”。
……
……
“藏龍魄,已定。”
左無舟舒展肢體,“藏龍魄”是法魄級,但和定靈魄級也沒有太大的分別。可能相對九品以下,定法魂和法魄兇險一倍,可他是魂武尊,又駕輕就熟,自然談不上兇險。
“嗯,果然定魄就是三品了。”左無舟頜首暗贊:“法魂和法魄果然比一般人的起點高,我須得爲無晚和無夕準備法級魂魄。”
法級魂魄的好處,不光是初定就是三品,九品靈級魂魄一樣可以。而是在後於後續,據金炎聲稱,定法級魂魄,最多半年,就能輕鬆達到四到六品——那得視法級魂魄的品質而定。
“有人來了,是……八品高手?”左無舟大吃一驚,心念一動,催動“藏龍魄”:“是什麼人會來縱之的院子?他在陳家很受冷落啊。”
淡然的邁住大步走出去,卻見左一斗興高采烈的在院子中迎接那名八品高手:“宗文兄,你怎麼來了,我這可不敢當。”
“有什麼不敢當的,你我一見如故,就好象看見親人一般。”來者豪爽大笑。
左無舟錯愕,來者他竟然是見過的!
……
……
正是當年左無舟從溪林返家路程中,曾有同路之緣的左宗文。
“小子見過左叔父。”一個冷峻聲線在耳邊響起,把左宗文嚇了一大跳。
左宗文瞬時臉色都變了,能走近至此,他都無法察覺,難道來的是高手中的高手。轉臉望去,他頓時錯愕的看見一個神色堅毅的青年,似曾相識:“啊,我們見過,你是……”
左一斗也吃驚,大感高興:“這是我家小二,來來來,我們來下一局。”
左無舟泛出一絲微笑,“藏龍魄”果然很神奇,若在恰當環境下施展出來,必有奇效。
左宗文疑惑的凝望着左無舟,感應不到他的氣息,坐在棋盤前。左一斗猛的想起一事,慚然:“宗文兄,你我相識一場。你身份必定不低,肯結交我這等尋常人,我也不該瞞你。不瞞你說,其實我是姓左。”
“哦,你既然改名換姓,必有苦衷……”左宗文心不在焉的看了左無舟一眼,忽然渾身一顫,激動的看着左一斗:“一斗兄,你……你姓左?”
……
……
這一聲之大,把院裡其他人都驚動了。
左一斗赧顏:“正是,我自幼便是孤兒,只記得自己姓左了。名字卻是收留我的糧店老闆替我取的。”
左宗文眼睛睜得牛眼大,顫聲道:“一斗兄,你……”他一時連話都講不利索了,連吞了幾口氣,才一口氣說出來:“你的腰上是不是有一塊青色牛角胎記,屁股上還有一處小刀疤。”
左一斗大驚失色:“你怎會知道!”
“不……會……吧!”左無舟想起左宗文的故事,張大嘴駭然。
左宗文渾身激烈顫抖,激動得聲顫不已:“宗元,你是宗元。我是你大哥啊,難怪我一見你就覺得投緣。老天待我不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左一斗茫然惶恐,看了兒子一眼,又看看左宗文:“宗文兄,你怕是弄錯了吧。”
“不會錯,絕計不會錯,什麼都可能錯,惟獨此事,絕不會有錯。”左宗文斬釘截鐵:“我左家本來並非溪林人,當年仇家大舉襲擊我們家。爹孃他們替我們拖延時間,讓我帶着你們逃走。”
“我便帶着你們一道逃來,半途被追上,深夜激戰後,才發現不見了你。”左宗文兩行熱淚灑下:“幾經艱難在溪林立足,我幾十年來到處在尋你,只道你已經……”
“那時,你只有三歲,本名左宗元。”
左無舟和左無尚呻吟:“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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