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說到,霍殿閣童鞋正在吐槽這島國忍者,不外乎就是會變色的龜孫的時候,突然心生警兆,感到後背好似被金屬銳器頂着般的一疼,當下來不及多想,連忙側身一閃。
與此同時,衆人聽到‘嗖’的一聲金屬銳器的破空聲,待到回頭再看時,只見一道白光直奔霍殿閣童鞋後背而去!
卻說這霍殿閣童鞋由於心生警兆,雖是提前了半步,側身一閃,可這白光來勢實在太快,又是偷襲,他也只是堪堪閃過了後背要害,終究還是被這白光擊中了左臂。
這道快如閃電的白光擊中其左臂後,簡單粗暴的刺穿了衣服。按照常理,在強大的慣性之下接下來應該是刺穿肌膚,再深深的扎進肌肉。
可惜化勁宗師終究也不是充話費送的,怎麼說也是當世武道‘天花板’,屬於限量稀缺資源。
就在這白光刺穿衣服,剛接觸到肌膚表層的一剎那,霍殿閣童鞋心念一動,大量氣血運行至這左臂被擊中位置,呈現出一片青黑之色,附近的肌肉往裡一陷,開始高頻顫動起來,在其擊破肌膚之前,將其動能徹底耗盡,最終無奈的掉落在霍殿閣童鞋腳下。
這就是化勁宗師的可怕之處,功夫已煉遍全身,可以輕易控制全身任何部位,不僅能用身體各個部位攻擊,還能通過運轉氣血控制肌肉的高頻顫動,化解掉絕大多數物理攻擊!
當然,子彈除外,能擋住子彈攻擊的不叫武學,那叫玄學。
幾乎就在白光射出的同時,一直高度戒備的陳真也對着白光來處射出了手弩中的勁矢!
衆人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道殘影劃破空氣,瞬間飛出,而在這道箭光殘影之後,還有一條人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緊跟在後,掠向這勁矢攻擊之處!
隨之而來的是‘啊!’的一聲慘叫!
只是這慘叫聲剛響起還沒落下,緊接着就被隨後掠到的人影,直接從慘叫聲發起處,揪出一左肩被勁矢穿透受傷的黑衣蒙面人來。
衆人定睛看去,原來緊隨勁矢之後揪出受傷黑衣蒙面人的,正是和陳真同樣暗中高度戒備的吳大蝦!
原來,就在發現白光一閃,偷襲霍殿閣童鞋,陳真手弩還擊的同時,吳大蝦也同時對這偷襲者發動了攻擊!
這一系列變故,從白光一閃到揪出黑衣蒙面人,可以說是兔起鶻落,快若奔雷,迅若閃電,總共用時不超過2秒而已!
與此同時,霍殿閣童鞋撿起腳邊兒地上發着寒光的物事一看,原來正是島國兵器譜上久負盛名的手裡劍。
藉着晦暗的星光,可以看到這玩意兒呈鋸齒狀不規則多邊形,四周又都鋒利異常,無論哪邊擊中人體,都能輕鬆割裂肌膚,扎入體內。
不僅如此,這玩意兒鋸齒狀邊緣還泛着幽幽藍光,顯然淬過劇毒,端的是職業刺客與職業大蝦、小蝦、老蝦們行走江湖取人性命,見血封喉之必備佳品!
‘嘿-你個狗東西,居然敢偷襲你家霍爺,吳師弟,你把這變色龜孫放開。師兄我今天非得讓丫好好長長記性!這牛皮不是吹噠,泰山不是堆噠,黃河不是尿噠,他霍爺我更不是好惹噠!’霍殿閣童鞋一不小心着了道,不由大怒。
丫一邊說着,一邊朝吳大蝦擒獲的忍者兄走去,準備教這位做人。
誰知他這還沒走攏,又突生變故了。
原來這被擒住的身負重傷的忍者兄,自知絕無倖免的可能,居然咬破了藏於口中的毒藥藥丸。衆人只見這丫已被吳大蝦順手扯掉蒙面黑巾的面部,突然七孔流血,臉色發黑,一陣抽搐之後,倆腿兒一蹬,沒了動靜。
吳大蝦連忙用手一試呼吸,嘆了口氣搖頭道:‘霍師兄,你沒機會讓人長記性了,人已經掛了。’
‘特奶奶的,算是便宜這龜孫了,要不是這丫掛的忒快,霍爺我一定要把這龜孫賣天上人間去,讓丫好好體驗體驗兔爺們的日常生活!’
‘嗯,這個可以有,話說霍師兄啊,這常總也算是開闢了一條新財路。現在而今眼目下,這龜孫雖然掛了,這不還有幾名沒掛的嗎?您老人家辛苦一下,待會兒挑倆有賣相滴!’
‘兩位師弟,這剩下的幾人估計是跑路了,接下來怎麼辦?’陳真一看這倆又要東拉西扯,連忙打岔道。
聽陳真這麼一說,倆人連忙閉嘴,開始凝神聆聽起來。
功夫到了他們這一步,這方圓數十丈內的風吹草動,須瞞不過他們的耳目。
只是此時,除了地面螞蟻、老鼠等小動物尋找食物弄出的響動外,確實就真的只剩下風吹草動的聲響了。
‘尼瑪,難道這幫龜孫真的跑路了?這也不對啊,他們的任務不是守護這氯氣彈倉庫嗎?怎麼沒有一點兒彈在人在,彈亡人亡的覺悟呢?’霍殿閣童鞋疑惑道。
‘霍師兄,看來方纔偷襲你的傢伙就是這幫龜孫捨出的棄子了,他們應該是利用方纔由偷襲而引發的那陣混亂,轉移了我等的視線,然後趁機跑路了。’
吳大蝦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道:‘不好,這些龜孫多半是搬救兵去了,而且極有可能這救兵距離這裡也不太遠,否則以他們磕毒藥如磕糖豆兒的尿性,怎麼可能不爲了保住氯氣彈倉庫而玉碎?’
‘嘿,看來這山口衛組同志也沒盡職盡責啊,多出這幾名變色龜孫咱就不提了,腫麼他喵的這附近還有救兵這事兒他都沒跟咱提過,難道是不想大和決死縱隊隊長滴乾活啦?’聽說附近居然還可能有救兵,霍殿閣童鞋不由大怒。
‘霍桑別誤會,這些忍者應該不屬於軍隊系統,至於來歷嘛,很可能是天蝗陛下的私人衛隊。畢竟這裡對於大二本帝國太重要了,天蝗陛下直接安排私人衛隊成員看護這裡也無可厚非,這讓少主(山口大師兄)如何提前知道?’川上操一一看霍殿閣童鞋可能會遷怒到山口大師兄,連忙解釋道。
聽到川上操一的解釋後,陳真和吳大蝦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川上操一所說的有很大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畢竟山口大師兄有太多把柄在他們哥仨手上,而且他們也曾多次敲打過山口,一旦他們仨有啥意外,那麼第二天世界各主流媒體的頭版頭條上,就將會排滿山口大師兄在反對島國當局的偉大事業進程中,所做出的一系列‘光輝事蹟’。
讓丫從銀民陣線隱蔽陣線的無名英雄,成爲家喻戶曉的反島國當局的知名鬥士!
有這樣一柄利劍懸在頭頂,他山口桑就是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這麼幹!
琢磨透了這個問題後,陳真說道:‘霍師弟,不要瞎懷疑人,川上分析的很有道理。’
吳大蝦這比也速度cosplay起唐國強老師,擺出一幅雙手叉腰的造型兒,凝視着衆人,充滿感情地說道:‘是啊,爲了組織的發展,山口衛組同志在隱蔽戰線的鬥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在沒有硝煙的戰場,他是敢於在刀尖上跳舞的勇士;他是令野心家們膽寒的天降神兵;他沒有鮮花掌聲的讚美,也沒有聚光燈下的榮光,他只是組織默默無聞的普通一員。
等將來推翻了島國當局的反動統治,我等要爲山口衛組同志這樣的戰士立個碑,上面就刻‘他的名字無人知曉,他的功勳永垂不朽’!’
衆人一看丫這造型兒,均是心中一陣狂震撼,‘尼瑪,人山口大師兄還沒掛,你丫就幫人提前壯烈了。這他喵還真是張口就來的功力日漸深厚啊!’
陳真一看霍殿閣童鞋已擺出一副深深被打動,準備接盤繼續胡扯的造型兒,立馬打岔道:‘既然現在沒人阻攔了,咱還是趕緊幹完正事,免得夜長夢多,要是等人搬來救兵,就麻煩大了。’
吳大蝦和川上操一聽到陳真這話,一想是這麼個理兒,也就不再理會霍殿閣童鞋即將發表的雷人雷語,開始向氯氣彈倉庫大門裡走去。
由於這裡只是氯氣彈研究所,不是生產工廠。這倉庫的作用,主要就是堆放一些氯氣彈成品的樣品,數量也不大,所以這倉庫與其說是倉庫,不如說是一間幾十平的房間。
衆人從倉庫大門魚貫而入之後,這才把裡面的佈局真的看清楚。
原來一進大門,還不是真的倉庫,而是剛纔被他們幾人搞定的忍者們居住的房間。島國也是煞費苦心,爲了這些氯氣彈的安全,居然把這些忍者放在這裡,作爲了最後一道防線。
霍殿閣童鞋拿出剛纔在巡邏隊那裡撿到的手電,打開開關向房間內四處照去,這裡面除了一些起居用品以外也別無長物,當下衆人也就不再耽擱,走到房間內靠裡面的一道門前,由於已經不怕驚動別人了,就由川上操一上前,用手槍‘pia’‘pia’兩槍就將門鎖給解決掉了。
解決掉門鎖以後,這川上操一正要往裡走,卻被身後的吳大蝦一把拉了回來。沒等一頭霧水的川上操一開口詢問原因,吳大蝦二話不說,端起手弩對着倉庫內上方的天花板就射出了一支弩箭。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