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兔子雖小,但速度可不是蓋的,而且由於體型較小無比靈活,以至於追了近半個小時還沒人能靠近他半米之內,而且由於追的人太多經常有人衝的太急剎不住車自己撞到了一起搞的人仰馬翻的,不過聽到消息趕來的人越來越多,導致小兔子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小,有一個已經成功的碰到了小兔子,而追逐戰進行到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有人拉來了漁網。
“我們怎麼沒想到啊!可惜了,看來最後一塊令牌的主人將要出現了。”
彷彿是驗證那位學長的話,那兔子最終被漁網慢慢的逼向了書院的大門,並且合圍之勢已成,最終兔子還是被那幾個拉着漁網的學子獲得了,經過一番討論令牌最終被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獲得,不過看他的神情他應該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這個少年也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下走進了書院。
那少年跨入入書院後卻沒有衆人想象中金光四射之類的,連出來祝賀的人都沒有,而就在衆人有些失望的時候他手中的令牌卻產生了變化。本來安靜的躺在那少年的手中的令牌發出了柔和的光芒,然後從少年手中飛起,就在他驚慌失措的以爲自己是不是得罪了書院的老師導致被剝奪了資格是令牌在他的手中留下了一個印記,而後他發現並不只是他而已,所以的令牌都離開了持有人的手飛到了天空。
於是,學院周圍的人有幸看到了令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夜幕已經悄然降臨,而就在黑暗即將籠罩大地的時候原本安靜的西湖剩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光球,籃球大小的光球冉冉升起將整個西湖都照亮了。
而當光球升到只有橘子大小的時候陡然加速,迅速向忘塵書院上空靠攏,眨眼間這上百個光球便撞在了一起爆碎開了,而炸碎的光雨卻並沒有落下,反而凝聚成了一句話“第三個考驗正式結束,後天將進行最後一項考覈,獲得令牌的人後天前往城外的皇家園林進行最後一項考覈”這句話在空中聚而不散,一直持續了近五分鐘,而神奇的是隻要是在臨安城周圍都可以看得到這句話。
而五分鐘後這就話緩緩消散,卻在原地留下了五十個光團,光團出現後便迅速飛向了城外的皇家園林,大部分的人猜測這應該是跟後天的考覈的通關令牌,也有小部分的人猜測這就是後天的考覈內容。
不過如果他們能看到光團落下後產生的變化就不會如此樂觀的進行猜測了。這些光團飛到城外的皇家園林後迅速分散降落,有的落到了地上,有的落到了樹上,還有的落到了水裡,而落到地上的變成了各種兇猛的走獸,落到樹上的則變成了各種兇禽,而落到水了的則變成了各種水怪。
看守皇家園林的其中一個侍衛聽到林中有奇怪的吼叫聲,忍不住好奇的走到邊緣往裡面看了一眼,而這一眼讓他渾身都恐懼的顫抖,因爲他看到了一個長着翅膀,身高近兩米的大老虎,而且隱約間他彷彿看到空中有一個巨大的黑影掠過。
強忍着心中的恐懼,他想起了他的隊長告訴他的,只要不在林中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有什麼意外,於是他顫抖着退出了林子,而出了林子後立刻邁開雙腿狂奔回到了營地。
而此刻,書院外的學子也終於散去了,三三兩兩的找地方喝酒去了,而書院內莫墨正在實驗他的新玩具,畢竟他也是很忙的,那有時間整天陪這些學子們耗啊,而且考覈他已經準備完畢了,剩下的已經不用他操心了。
“莫墨,趕緊做飯去,別擺弄你的玩具了,我和師妹都要餓死了,就你這大風車還想超越諸葛連弩,能不能將箭射出去還不一定呢。”李莫愁看到擺弄一個跟水車有些類似的東西忍不住打擊莫墨道。
莫墨撇了李莫愁一眼繼續擺弄自己的東西頭也不擡道:“果然頭髮長見識就是短,而且還要加上胸大,你已經沒救了。”
“你說什麼?”李莫愁磨牙。
“啊!我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是該去做飯了,今天晚上吃點好吃的,那啥鴛鴦五珍燴好逑湯這類的就不錯,今晚就它們了。”說完不等李莫愁回過神來就一溜煙的跑了。
第二天,莫墨正在悠閒的喝茶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封來自襄陽的信,雖然信上沒有署名,之寫了莫墨親啓和襄陽二字,不過莫墨卻知道這就是郭靖派人送來的,畢竟在襄陽他只見過郭靖和黃蓉兩人。
拆開一看,上面只有寥寥數句:
莫兄,分別數月甚是想念,蓉蓉已於月前生下一對龍鳳雙胞胎,母子平安勿念,現女孩取名襄,希望我們的國家也像她一樣獲得新生,男孩取名破虜,破盡敵虜,浴血重生。
聽聞莫兄在臨安開辦了一個書院,本想親自前去道賀,然事物纏身無法走脫,不過我在襄陽給你置辦了一處房產,雖然不大卻也精緻,希望莫兄喜歡。
整封信只有兩句話,而字裡行間說的全部都是家常,沒有絲毫提及他們曾經的約定,而莫墨卻在這短短的兩句話中已然解了郭靖這段時間的情況。
其實郭靖已經將他的情況告訴了莫墨,只不過外人無法理解罷了。雖然郭靖叫黃蓉一直都是叫蓉蓉或蓉兒,可是那也只是平常的稱呼,而信中卻絕不可能這樣稱呼,因爲莫墨與黃蓉並不是太熟,因而不應用太過親近的稱呼,而恰巧黃蓉生下的又是雙胞胎,而莫墨交給他的又是兩樣東西。
於是這封信在莫墨看來有兩個意思,一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另一個則是隱藏起來的。除了字面的意思外郭靖還在信中告訴莫墨,莫墨他交給郭靖的東西一切安好,特種部隊的培養工作已經正式開始,而另一個任務卻有些麻煩並不順利,他希望莫墨能在京城幫他一把。
“看來我也得加快進度了,不能拖了郭靖的後腿啊,畢竟他並不是襄陽城的真正守將,名不正言不順的有些施展不開手腳啊!”莫墨看完信嘆道。
而李莫愁看了看桌子上的信最終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將信拿了起來,看了幾眼道:“你在說什麼啊,這信裡面明明說的都是家事啊,而且黃蓉還生了兩個小寶寶呢,我記得我上輩子還誤以爲那女嬰是我師妹的孩子搶走了呢,好像後來給她喂的是豹奶來着,不知道這輩子沒了我們幾個那女娃娃會不會還喝豹奶,好像抓一頭豹子給他們送過去啊!”
莫墨“……”
“哎哎,要不我們兩個也生個小娃娃來玩玩好不好,話說我都活了兩輩子了還沒嘗試過做母親的感覺呢,真想試試。”李莫愁伸手戳了戳莫墨道。
莫墨“……”
“這信息量太大,容我先理理。”
最終,莫墨還是非常委婉的告訴李莫愁,跟他在一起她的母親夢是基本不可能實現的,因爲她懷上莫墨的孩子的機率基本只有十幾億分之一。
“什麼!你不行?難怪那天晚上你沒對我們兩個下手,而且這半年來如此多的機會也沒見你對我們下手,而且還有很多次都是我主動的情況下,不過不要自卑,我不會嫌棄你的,就算你不行我也會陪着你的。”李莫愁震驚道。
“小點聲好不好,我沒說過我不行,而是你基本不可能懷得上我的孩子,至於具體原因說了你也不明白。”莫墨無奈道。
“哦,那就好,我還以爲你是太監呢,只要不是太監就好。”李莫愁拍了拍胸膛道。
莫墨“……”
第二天,萬衆矚目的最後一項考覈終於要開始了,而天還沒完全亮大部分的學子已經趕了過來,當太陽越過樹頂的時候,負責考覈的人員終於來了,而最後的考驗終於正式開始了。
那些沒有通過基本刪選的學子也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不一樣的待遇,他們這邊纔剛進林子就有一個人掉到了陷阱裡面,雖然陷阱只是一個一米多高的大坑。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前進不到二十米,他們就中了三個陷阱,而反觀對面的那些學子已經連人都看不見了卻一個陷阱都沒有,於是,最後一場考驗在極不公平的條件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