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久久不語。
“得了,我還是繼續吃烤肉吧!”
數個時辰之後。
“吃飽喝足,先睡一覺,下一次睡覺是幾十年,還是幾百年後了。”
林青知道要從界海回去,少說也要幾十上百年,所以林青好好的睡一覺,然後便開始尋找回去的路了。
旋即,林青就在這孤島上,這沙發上,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隻腳踏上了這片孤島。
這是一個老者,禿頭,沒有眉毛,鬍鬚居然垂到了他的肚子。看模樣是一個人類,可他的背上卻揹着一個白色的龜殼。
“哎喲,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至於找到一個能休息的地方了。”
“咦,居然還有一個生靈在上面。”白離驚疑,沉思片刻直徑走向孤島的中心位置。
“咦?居然是龍族,再這麼兇險的地方居然在睡覺?”白離面色驚疑不定。
“此地不宜久留,走爲上策。”白離二話不說轉頭,渾身覆蓋神力,而後便向着島外飛去。
原本,還呼呼大睡的林青,在白離神力涌動的瞬間,雙目猛然睜開。
“把我吵醒了還想跑?”話音剛落,林青身形一晃,便出現在白離的上方,一腳踹了過去。
轟!
白離直接砸在了地上,將那被大道法則沖刷了不知多少紀元的黑巖都砸出了一個人形坑洞。
“道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倆可是無冤無仇。”坑洞內,白離的聲音響起。
“正好睡醒了,有點餓,說起來,我還沒吃過幾次龜肉,不知道和八珍龜的味道比起來怎麼樣。”林青欲動手。
“道友,你在這樣我就不客氣了。”白離從坑洞內飛出,怒目而視。
要不是在界海中,危機四伏,他早就動手了。在界海里,還是儘量避免動手。
“就憑你?”林青渾身氣勢散發,一股準仙帝的氣息穆然而下。
白龜二話不說,直挺挺的跪在虛空,而後直接墜落而下,雙膝狠狠的砸在黑巖上,將黑巖砸的都龜裂了。
“大人饒命,小龜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打擾大人休息。”
白離也是一位頂尖的仙王巨頭,爲了活命,那也是豁出去了。
林青見着這一幕甚是好笑,當即屈指一彈,一道凌厲的白光射向白離。
“不好,我命休矣。”白離眼睜睜的看着攻擊的到來,林青的氣勢壓得他這能毀滅一界的巨頭都動彈不得。
白離只感覺自己眉心一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旋即,他便看見一滴精血從眉心飛出,最後被林青收取走了。
林青本來想要把白離幹掉,當做食材,忽然,他想了起來。
像推演,占卦之類的,基本上用的都是龜殼,這個白離的本體就是龜,推演計算一定很厲害。
當然,如果這傢伙只是一個半吊子,那不好意思,白離就只能進林青的肚子裡了。
“你精通推演占卦之術嗎?”林青淡淡的說道。
“那個,大人,小龜略懂,略懂。”白離討好的笑道。
“很好,那你幫我推演回去的路線,我迷失在界海已經...我也記不清了,找不到,你就成爲我的盤中餐。”
林青一覺睡得比較深,只有當孤島範圍內有人動用神力,纔會將林青驚醒,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是是是,小龜必將竭盡全力,爲大人找到回去的路。”白離笑了,他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推演,占卦這確實是林青的硬傷,很顯然,境界爲準仙帝的林青,百分百是比不上這個白離的。
林青估摸着,他的推演能力,怕是和那些初入仙王的修士應該差不多。
“變成龜身,馱着我,然後開始推演。”林青踢了踢白離說道。
“是是是。”白離當即變成了一頭數十丈大的白靈龜:“大人請。”
“嗯!”林青點點頭,然後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龜背上,也不嫌硌得慌,微眯着眼,假寐起來。
“天機要數!”白離低喝一聲,就見上空出現一個白色龜殼的虛影。
白色龜殼上有着特殊的花紋,甚是玄妙。
白離賣力的在推演,林青則是舒舒服服的假寐。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十年過去了。
“還沒找到,還沒找到,要你何用?”林青用靈力不斷敲打白離的腦袋。
“哎喲,別打了,大人,界海里實在是干擾太嚴重了,在給我點時間一定可以。哎喲!”白離抱頭大叫。
“別人能不能幫你推演?”林青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白離回道:“可,可以,不過只能是仙王,有仙王輔助,我必定推演的更加細緻。”
“好!”林青嚴謹的喝道。
...
又是一百年過去了。
“一羣廢物,這都多久了,一百多年了,一個個的,都是幹什麼吃的。”
“啊,都說話啊,怎麼啞巴了?你們...”
林青站在龜背上,對着周圍十幾位生靈破口大罵。
他們之中,有足足十位仙王,三位準仙王,兩位真仙。
那十五位都是人族或者類人族的,一個個低着頭,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敢反駁的,都已經被林青給滅掉了。
世狄,他是最先被抓住的,已經一百年了,他見過很多強大的仙王被林青斬殺,鎮壓。
特別是獸類的,大多數都被當做食材,見識過林青的強大,他爲了活下去,只能如此。
“嗯?那是,玄武?”林青忽然望向了遠方。他的雙眼看破迷霧,一頭巨大的玄武出現在林青的眼前。
“你們,去,將那頭玄武抓回來。”林青吩咐道。
“是,大人。”十位仙王抱拳應道。
他們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一個個都迫不及待的前去抓博玄武。
“哈哈,又能戰鬥了,這一次要好好玩一玩。”
“對,別和上一次那樣,倆三下就解決了。”
“就是,好不容易能活動一下,玄武誒,我可是還從來沒見過。”
一衆仙王紛紛傳音說道。
以他們的心性,就算是枯坐數萬年,都不會絲毫不耐煩,可被人壓迫下推演,這就不同了,偶爾的戰鬥成爲了他們的調劑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