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馬啊!”遛玩一圈兒,大家夥兒心裡都有萬千感慨,雖然他們的馬也都是血統優秀的好馬,可和阿哈爾捷金馬比起來,卻算不得什麼了。
“可惜現在才一歲,要想騎馬還得等一年多啊!”楊海濤羨慕地看着這兩匹馬,要是能騎在阿哈爾捷金馬背上跑一圈兒,那該多過癮啊。
他剛纔已經從黃叱撥和膽小鬼的馬齒長度、身高、體重等看出,最簡單的就是數馬的牙齒,馬的牙齒數量隨着年紀的增長而增加,一個月的時候有二十顆牙齒,半歲能長到二十四顆牙齒,等十個月到一歲的時候,又會增加到二十八顆,兩歲再增加到三十二顆,等到了五六歲馬匹徹底成熟的時候,公馬的牙齒會增加到四十顆,母馬則是三十六顆。
馬齒漸長這個成語就是從這裡來的,而沈隆這兩匹阿哈爾捷金馬只有二十八顆牙齒,就說明它們纔是剛剛一歲的小馬而已。
而馬匹的黃金使役年齡在五歲到十五歲之間,兩歲之前開始訓練,到兩歲半的時候就可以騎乘了,只是還不能承擔太重的工作,等五歲之後才能正常騎乘,到了十五歲之後纔開始漸漸狀態下滑,不過只要保養的好,一直到二十歲還能保持一定的狀態。
所以就算是再過一年多,到可以騎乘的時間,楊海濤這樣體型偏胖的人估計還不能感受阿哈爾捷金馬的魅力,艾莉亞和趙子涵這樣的小姑娘倒是再過幾個月就可以騎上去慢慢遛一遛,等兩歲半之後就可以稍微放開些騎乘了。
“等將來這兩匹馬可以正式開始跑了,咱們就給它倆辦個盛大的儀式,搞個比賽。”還有一年多時間,這些大佬就開始給膽小鬼和黃叱撥準備出道儀式了。
就算再怎麼快,也得兩年以後才能參加比賽吧?到那時候難道要介紹,“這是訓練了兩年半時間的練習馬黃叱撥,它的愛好是聽歌、跳舞……..”
“沈先生,請您放心地把黃叱撥和膽小鬼交給我訓練吧,我一定能把它們訓練成世界上最好的賽馬,我相信我一定能看到您的馬在德比大賽、凱旋門大賽、迪拜賽馬會上奪冠的那一天!”威廉-倫辛頓覺得這兩匹阿哈爾捷金馬擁有着無與倫比的天賦。
這是當然,這兩匹馬怎麼說也是拔汗那王子從所有汗血寶馬裡選出來最好的,稍微誇張點的話,說成當時最好的汗血寶馬也不爲過。
“沈先生,現在世界上的華人冠軍馬主可不多,前幾年吳國樹的繁花似錦在墨爾本杯上拿到世界冠軍,當時整個華人馬主圈兒都炸了,您的黃叱撥以後要是能拿到世界大賽的冠軍,我也可以去和那些老朋友吹牛了!”一聽到這個,趙煜初滿臉都是羨慕。
“對,等黃叱撥參加世界大賽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給它加油去!”沈隆的言談舉止贏得了他們的好感,僅僅這麼會兒功夫,他就融入到這個圈子裡來,這些人都把黃叱撥和膽小鬼看成了自己的馬一般。
“好,那就交給你了!”沈隆也答應下來,現在已經不是騎兵衝殺的時代了,它們的舞臺應該是在賽馬場上,如果能夠在世界頂級賽事中奪冠,相比它們也能如同赤兔、爪黃飛電一般名流後世吧?
“這是我畢生的榮幸!”威廉-倫辛頓站直了身子,異常莊重地給沈隆行了一個紳士禮,由於種種原因,他來到這裡擔任養馬師,雖然賺取的報酬一點兒也不比留在英國少,卻也失去了飼養頂級賽馬的機會,看到他的同學、朋友們飼養、訓練的賽馬出現在世界大賽上,他都羨慕不已,沒想到今天他又可以重拾當初的夢想了。
“想要取得好成績,光馬好、訓練的好還不行,還得有好騎師,沈先生,我估計您得從現在就開始尋找騎師了。”說起這個,大家夥兒都皺起了眉頭,國內不僅缺少頂尖好馬,更缺頂尖騎師,那些人可不會輕易來中國。
“沒關係,我覺得艾莉亞就很適合做這個!而且我也可以去參加比賽。”沈隆看了一眼艾莉亞,以她喜歡冒險刺激的性格,也一定會喜歡參加比賽吧?
“沈先生,我不得不冒昧的提醒您,職業騎師和普通騎師是有很大不同的。”威廉-倫辛頓面露難色,如果因爲他的任性,而讓這兩匹失去冠軍,那就太遺憾了。
“是啊,小沈,你看頂級馬賽的那些騎師,一個比一個體重輕,你這塊頭上去太吃虧了,而且當騎師要耗費大量的時間,你恐怕沒這麼多精力吧?而且賽馬也很危險,偶爾自己去跑一兩次還可以,重要比賽還是讓專業騎師去的好。”其它人也在勸沈隆。
“我對我和艾莉亞的騎術很有信心。”我在《水滸傳》和《大唐漠北的最後一次轉賬》裡騎馬征戰的時間加起來估計也有一二十年了,這騎術絕對沒問題,就算體重稍微重一點兒也不怕,那些騎師也不會武功啊。
至於艾莉亞,也是從小在臨冬城接受正規訓練,同樣掌握了自己傳授的武功,以及無面者的各項技能,絕對不會有問題。
“子涵,你的馬能讓我騎着泡一會兒麼?”艾莉亞問趙子涵。
“沒問題,點點可乖了。”趙子涵馬上答應下來,將她那匹叫點點的阿帕盧薩馬牽過來,把繮繩遞給艾莉亞。
艾莉亞接過繮繩,輕輕撫摸點點,在它耳邊小聲安慰一番,然後牽着點點來到草坪上,身子輕輕一縱就靈巧的落在馬背上,然後騎着點點慢跑起來。
一開始時候很慢,後來慢慢加速,然後飛快地奔跑起來,減速、加速、衝刺、轉彎,點點在艾莉亞的控制下變得異常靈巧。
“我都不知道點點會這麼聽話。”說實話,趙子涵有點嫉妒了。
“這控馬的動作有點奇怪啊?”
“這是中世紀歐洲騎士所慣用的方法!難道艾莉亞小姐是某個歷史悠久的貴族家庭出身麼?”威廉-倫辛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