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觀看絕無神和破軍打鬥,兩人對彼此都十分熟悉,絕無神以不滅金身防守,以殺拳進攻。破軍則是以天刃刀和貪狼劍進攻,以劍宗身法閃避。
殺拳乃是絕無神將精氣神和殺意集合在一起,剛猛霸道,只是在水底速度堪憂,屢屢被破軍躲避掉。
破軍天刃刀和貪狼劍破不開絕無神不滅金身,但劍宗招式精妙。
絕無神和破軍彼此交換武學,但明顯各有保留。
兩人合謀一起對抗林風和無名,但林風真正來了,破軍發現林風不可力敵,又得林風親口說留他有用,饒他一命,破軍就果斷反水了。
絕無神、破軍、絕心,都不是什麼好人。
林風是好人用,壞人也用,聽話就行,哪天不需要他們了,自然有其他人出手。
林風說不殺他們,可沒有說不讓其他人殺他們。
觀戰了一會兒,林風便感覺索然無味了。
破軍的劍宗武功,還沒有無名練得好,至於絕無神的殺拳和不滅金身,雖然有可取之處,但對於林風來說,不值一提。
林風陡然出聲道:“破軍,退下吧!朕乏了,毫無樂趣可言!”
破軍聞言,不再跟絕無神激鬥,藉助天刃刀和貪狼劍砍在絕無神不滅金身防護罩上的反彈力,後退開來。
絕無神知道林風要出手了,哪還還管得了破軍,將全身內力,全部灌注在不滅金身的防護罩上,絕無神甚至不敢率先進攻。
絕無神想試一試是否接得住林風的攻擊,如果接得住,他會繼續逃命,如果接不住,一切罷休。
絕無神曾經聽說過中土的劍皇和劍聖,攻擊林風,所有攻擊根本近不了林風的身,便被林風給冰封了,所以絕無神並不主動進攻,沒用。
林風坐在鯊魚背上,甚至坐看絕無神防禦,還淡淡開口道:“準備好了嗎?”
絕無神不敢回答,生怕一口真氣泄了。
半響之後,林風擡手朝絕無神虛空一斬。
頓時,一道無形劍氣,劃開海水,斬在絕無神的不滅金身防護罩上。
破軍瞧得頭皮發麻,心裡暗自慶幸,還好做了正確的選擇。
林風隨手一道劍氣,竟然連水流都能斬開,連劍都沒有出,也太誇張了,劍道修爲簡直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抵抗了破軍天刃刀和貪狼劍的不滅金身防護罩,在林風的劍氣面前,竟然跟紙糊的一般,瞬間被劍氣斬開一個大口子。
絕無神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整個人,已經被林風的劍氣從中斬成兩半。
絕無神臨死之前的唯一想法是,我的不滅金身爲什麼連一道劍氣都扛不住,這不可能!
絕無神身死,林風騎着鯊魚,驅使着鯊魚,游到海面上。
破軍看着絕無神被劍氣斬成兩半的身軀,心裡很是複雜。
林風沒有對他出手,又什麼話都沒有說,但破軍知道,這輩子他只有給林風賣命了,不聽話,絕無神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至於逃跑,不生存的,林風上天會飛行,入海能驅使鯊魚,哪裡能夠逃得了。
林風浮出水面,絕心這時候已經在海邊等待着了。
看見林風出來,絕心的心情也很複雜,他遠遠高喊道:“聖皇,您得手了?”
林風驅使着鯊魚,到得岸邊。
“當然,沒有人可以在朕手裡逃脫。剩下一個障礙便是天皇了,朕懶得親自動手了,會讓破軍幫你。”
林風這話剛落,破軍也游出了水面,往林風和絕心這邊遊了過來。
不一會兒,破軍便來到林風跟前,恭敬道:“謝聖皇不殺之恩!”
林風擺擺手,道:“行了,以後好好爲朕效力,朕不會虧待你的。至於你跟無名之間的事情,朕也知道。你們同爲朕的麾下,可以鬥,要注意分寸!”
“是!”
“朕要去找皇影了,你跟絕心去皇宮一趟,除掉天皇,從今以後,東瀛便沒有天皇了。做完這件事,在無神絕宮等朕。”
林風吩咐完,便御風而起,飛行而去。
。。。。。。
東瀛某一處懸崖峭壁之前,皇影抱着它的驚寂刀,望着前方深不可測的懸崖。
皇影每天都會在此看日出日落,這裡荒無人煙,他要體會真正孤寂的感覺,以期盼他的刀法更上一層樓。
自從妻女死後,皇影才發現,他的心中除了驚寂刀之外,已經再也容納不下其他東西。皇影領悟到財富,女人就是他的負累,原來他的妻女和財富舍他而去,才能讓他感到更加寂寞,才真正能夠貼近驚寂刀,才能人刀真正融爲一體。最終皇影放棄了美好的前程以及權力,心和刀相通,悟出七式刀意,憑藉着他的實力,打遍了東瀛無敵手,成爲了東瀛第一刀客。
但成爲東瀛第一刀客之後,皇影便發現,他的刀法似乎到了某一種瓶頸,再也無法進步了。
皇影想去中土找人切磋,使自己刀法更進一步。
當皇影得知林風一統中土的消息,皇影便有了新的目標,那就是擊敗林風。
皇影很有自知之明,面對林風這種會飛行的高手,若他的刀法沒有進步,絕對不可能贏。
光是會飛行這一條,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皇影可不會飛。
於是,皇影挑了這荒無人煙的懸崖,體會真正寂寞的滋味。
可惜,皇影在此待了幾年,功力有了很大進步,心境也有了很大進步,但刀法還是沒有進步。
林風能夠找到皇影,也是因爲感受到了皇影所散發的寂寞意境。
皇影在此荒無人煙的懸崖峭壁處修行,絕心並沒有找到皇影的具體位置,但絕心查探清楚了大概範圍。幾年之前,皇影就在這大概範圍內消失了。無神絕宮勢力很大,很容易就查清楚了。
皇影體驗寂寞的感覺,太過於投入,再加上林風實在深不可測,飛行之時,隨風而行,只有風聲,這屬於正常聲音,皇影經常聽風聲,是以皇影並沒有覺察到林風來了,還在皇影前方的空曠懸崖處懸浮着,饒有興趣的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