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韓國的大部隊行駛了三天,歐陽寒也準備離開。
因爲現在距離劇情開始還早着呢,而且自己離開也已經半月有餘,應該回家看看了。
於是,三天後的傍晚,歐陽寒趁着軍隊吃飯的時候,悄悄潛下馬車,至於白寒,自己的血在他體內足以支撐一個月,所以暫時還不用擔心。
然後他剛準備準備從旁邊的一條小路走的時候,卻被四個身着銀甲的女子攔住。
“閣下留步,侯爵大人吩咐,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們去做就是了!”一女子道。
“我只是想去方便一下。”歐陽寒找了一個藉口。
“你要方便還需要帶着她麼?”女子看向他懷中的焰靈姬。
“我也要方便!”沒等歐陽歡說話,焰靈姬出聲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必須跟着!”
“額......這個不太好吧?男女有別......”歐陽寒心中暗歎:“尼瑪,這幾個姑娘還真開放!”
“閣下請不要爲難我們,若是放跑了你,我們姐妹都得自殺謝罪。”
正當歐陽寒再考慮要不要用神虛步逃跑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你跑一個試試!”
“誰要逃跑了?我們只是要去方便一下。”
歐陽寒轉頭看着身後的那道倩影——正是白寒,她的身後還跟着一個黑衣護衛,護衛的手中提着一個餐盒。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告訴你,你要是敢逃跑,我立刻就喊,到時候......哼哼......”白寒冷笑了一下,沒有在說下去。
“你以爲我想走的話,有人會攔得住我嗎?”雖然這麼說,歐陽寒心裡卻有着發怵,就算他到達五階,面對十萬軍隊也夠嗆,跟何況是現在呢。不過他可不會把自己的恐懼表露在臉上。
“別忘了,我死了就再也沒人能將你解除穴道,你這輩子只能是個普通人!”
“就算如此,本侯也會先將你千刀萬剮!”白寒咬牙切齒的道。
看得出,她很討厭歐陽寒老拿這件事情要挾她。
聽到她這麼說,歐陽寒也有些猶豫,萬一這個女人真想要來個“魚死網破”,那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他放緩自己的語氣,接着道:“好,那你我都各退一步,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處理一些私事後就去找你,若我食言,你大可以派人追殺我!”
白寒略作沉思,“我可以答應你這個條件,但我必須跟着你!”
“你跟着我?”歐陽寒微微一愣,“你回去的時候,難道不用去面見韓王?”
“這個不用你管,我自然有辦法應對,你只需要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好,我答應!”
既然話否說到這個分兒上了,歐陽寒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再說白寒現在武功全失,所以也不必害怕她會對自己不利。
白寒點點頭,摘掉了臉上額青銅面具,對身邊的黑衣女子說道:“翎兒,從現在開始,你就來代替我,一個月後,我會回‘雪衣堡’的。”
“侯爵大人,此人的話不可信,萬一他對你不利……”
“我和他現在是合作關係,所以他還不會把我怎麼樣!”白寒微微一笑。
“是!”翎兒接過面具,躬身道。
隨後,白寒又吩咐手下準備了兩匹快馬和一些乾糧,便和歐陽寒順着山間的一條小路向前奔去。
直到一口氣奔走了幾公里,才停了下來。
此時,已是深夜,銀色的月光爲大地撒上了一層銀裝,四周時不時的響起輕微的蟲鳴聲。
歐陽寒找了一處較爲平坦的草地,坐了下來。
然後微笑着看着懷裡的焰靈姬,“焰兒,你困了吧,快睡吧,我就在旁邊守着你。”
隨即,歐陽寒把自己的外套鋪在草地之上,又把自己自己的襯衣脫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哥哥,你能再給我唱一首歌嗎?每次聽到你唱歌,我很快就能睡着了。”
“好,哥哥這就給你唱……”
說完,歐陽寒開始輕聲吟唱了一首《外面》。
……
一曲唱完,焰靈姬也已經睡着了,歐陽寒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心中有一絲惆悵。
“喂,你是哪國人的人?唱歌的調子這麼奇怪?”白寒走了過來,“還有,你的身上你衣服,怎麼也這麼奇怪?”
歐陽寒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把軍權交到一個手下的手裡,難道就不害怕他‘篡權奪位’?”
“翎兒是我撿回來的,沒有我她早就被餓死在街頭了,她就如同我的影子一般,是絕對不可能背叛我的,而且我身邊的幾個護衛,也都是我親自培養的殺手,除了我,沒人可以指揮她們。”
歐陽寒微微一笑,“這也難怪,你作爲韓國的第一個女侯爵,必定有着過人的心計與武功,這點小事還難不倒你。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巾幗不讓鬚眉’,你的功績足以載入史冊。”
“算你說對了,這世上能難倒本侯的事情屈指可數,千年之後,我會被後人傳頌。”白寒自信的道。
“但是很可惜,你殺掉了那麼多少女,萬一此事要是傳揚出去,你覺得你的爵位還能保住麼,即便王室念及你的功績,不會殺你,但也不會放任你繼續這麼做,比如給你來個‘終身監禁’,讓你老死獄中!”
聽到他這麼說,白寒沉默了,過了許久,她才說道:“我的家傳功法,一旦開始修煉就不能停下,否則最終會化爲一灘血水。”
“放心,這不是還有我在嗎?我可不捨得讓你死,我會想辦法徹底化解掉你體內的那股力量的。”
“就憑你,一個只會使陰謀詭計的傢伙?”白寒譏諷的說道。
“別忘了,我們有三個月的期限,如果你敗給我,那麼你就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
“那如果你失敗,本侯也不會殺你,但會讓你做不成男人,讓你知道知道,妄圖染指本侯,是什麼下場……”白寒臉上浮現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但在他的眼底深處,卻是濃濃的冷意。
歐陽寒微微一笑,隨即拿起旁邊的碳納鋼刀,走到前面的空地上,開始練習【幻劍】。
【幻劍】的招式並不複雜,每一招,沒一式,看起來還有些稀鬆平常——真正使它威力大增的關鍵就在於其中的心法要訣。
一旦按照心法運轉招式,其威力就會增強數十倍,絕對達到殺人於無形的境界。
白寒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看着正在練劍的歐陽寒,眼中有一絲疑惑,因爲她也琢磨不出,這套劍法到底有何玄妙之處。
但最重要的是,歐陽寒手中的長刀,似乎並非青銅打造而成,是他沒有見過的一種材質這讓她愈發的好奇,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