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鵬飛身爲武道新生前十,一身戰力自不必說,但現在,卻被蕭讓幾乎是瞬間就擊敗,這震撼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真是我們煉器分院的嗎?”
一衆煉器新生,皆是被蕭讓的表現震驚的無以復加,一個個全都張大了嘴巴。
“有意思,真他孃的有意思,這一屆的煉器新生,可是出現了一個有趣的小傢伙啊。”
一衆武道老生,都抱着膀子,饒有興致的看着蕭讓,在他們印象中,從來沒那個煉器學員這麼猛。
“嗯?這個冒牌學員,倒是也不簡單啊。”
暗觀察室中,副院長和一干教習,也都被蕭讓的表現震驚了一下。
“他的戰力倒在其次,最厲害的還是膽識,我在天衍學院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敢冒充天衍學員的人。”
那被叫做小云子的年輕教習不停的點頭,目光中是一片讚許的神色。
蕭讓絲毫不知道自己秒敗牛鵬飛牽動多少人的神經,他大步走到謝絕倫身前,“謝絕倫,都有誰動的手,指給我看。”
“你確定?”
謝絕倫笑嘻嘻的看着蕭讓,“人可是有些多啊。”
蕭讓也笑笑,“不管是誰,你敢指我就敢揍!”
“好帥啊!”
“這纔是真男人!”
蕭讓這話太霸氣了,只把煉器分院一干女學員看得眼前直冒小星星。
至於武道分院,則是被這麼狂妄的話語氣得哇哇亂叫,特別是排名前九的九大高手,更是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恨不得吃了蕭讓。
“小子,你太狂妄了!”
一個長着一對招風耳的武道學員脾氣比較火爆,排開衆人,氣勢洶洶的走上去,木棍粗的手指,就那麼指着蕭讓。
“狂妄?”蕭讓一偏頭,“你在說我嗎?”
“說得就是你!”招風耳冷哼一聲,又往前霍霍走了兩個大步,“敢指就敢揍?你真以爲我武道分院沒人?”
“我從來沒說過武道分院沒人,我只是說謝絕倫指誰我就敢揍誰。”
蕭讓聳聳肩。
“喂,小綿羊,你趕緊指我,我倒要看看,這狂妄的小子敢不敢動我羅寧!”
招風耳又是一聲冷哼,伸手指着謝絕倫。
嗖!
羅寧話音一落,就感覺眼前一陣風吹過,那風太快,快到他幾乎來不及反應,一張臉出現在風裡,蕭讓的臉。
“妙相蓮臺!”
蕭讓打出一座妙相蓮臺,向着羅寧鎮壓而去。
“霹靂掌!”
羅寧在武道新生中排名第六,比牛鵬飛要強上一大截,他這一手霹靂掌打出,登時就是一陣電閃雷鳴的,其氣勢之盛大,宛如一個微型的龍捲風,好不駭人。
轟!
下一刻,這龍捲風和蕭讓的妙相蓮臺對撞在了一起,龍捲風和妙相蓮臺同時消散在空中,而蕭讓和羅寧,兩人均是身體一震,齊齊後退一步。
“勢均力敵!此人竟然能夠排進武道新生的前十!”
和羅寧的一掌,讓衆人看清了蕭讓的戰力。
“好小子,再來!”
羅寧被蕭讓一掌打退一步,臉上有些火辣辣的掛不住,上前一步,就要再次和蕭讓戰鬥。
他乃武道新生第六,而對方,卻是煉器小綿羊,他不允許自己和小綿羊勢均力敵。
“羅寧,退下!”
李浮雲卻是喝止了羅寧,他走到蕭讓身前,就那麼看着蕭讓,嘴角彎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有你在,我在天衍的日子,肯定不會寂寞。”
“呵呵,寂寞不寂寞,那是你的事情,我纔不關心,我只想問一句,你剛剛的話,還算數嗎?”
蕭讓也看着李浮雲,對李浮雲的挑戰視而不見。
“算,當然算,我李浮雲說的話,還從來沒有食言而肥過。”李浮雲仍舊盯着蕭讓,沒有回頭,大手一揮,大喝一聲,“剛剛動手的人,全部站出來!”
話音一落,登時齊刷刷站出來十幾條人影,這些人有的很不解、有的臉上帶着憤怒,有的則是覺得很憋屈,但卻沒一個敢多說什麼。
“好了,你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
李浮雲攤攤手。
“謝絕倫,誰想報仇的,帶他們過來吧。”
蕭讓也沒有動手,扭頭對謝絕倫大叫道。
“慢着,蕭讓。”李浮雲卻是又開口說道,“你做什麼,我不反對,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
“我只說一句,不管我煉器新生做了什麼,你要算賬,算到我頭上!”
蕭讓揮手打斷了李浮雲,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李浮雲要說什麼,無非武道分院記下了、日後要報復之類云云。
蕭讓大發神威,一人鎮住武道分院第十和第六,這等輝煌戰績,讓這些煉器分院的人看得是熱血沸騰,但是很可惜,最後真的走過來要只有區區四五人,全都是跟着謝絕倫站出來被毒打的幾個。
“什麼都不用顧慮,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有什麼後果,我負責。”
蕭讓拍拍謝絕倫的肩,笑着說道。
“小子,你敢!”
一個武道學員猛地一瞪眼,用凶神惡煞的目光看着謝絕倫幾人。
啪!
蕭讓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他臉上。
那人大怒,當即就施展武技和蕭讓廝殺,卻被蕭讓輕而易舉的鎮壓。
暗觀察室內。
頭髮斑白的副院長一眨不眨的看着蕭讓,一手託着下巴,“膽大包天,膽識不凡,小小年紀就如此修爲,這是個天才啊···只是他冒充我天衍學員,這種行爲是對我天衍學院的極大褻瀆,該怎麼辦?”
“要不,把他丟入煉獄,如果他能活着出來,就讓他加入我天衍學院?”
有人小心翼翼的提出了這個看法,他也對蕭讓比較欣賞。
“煉獄可是九死一生,是學院用來懲罰那些背叛學院、企圖消滅學院的罪大惡極之人,怎麼能讓蕭讓進去那裡?”
立即就有人出言反駁。
“此人冒充天衍學員,此等行徑,如果不給予懲罰,我天衍威嚴何在?”
“可丟入煉獄,這懲罰也太重了!”
幾大教習,有不少都因爲蕭讓爭論了起來。
“曾教習,有情況!有情況!”
這時,一個冒冒失失的身影闖了進來。
曾教習就是一皺眉,呵斥道,“宋時歸,你好歹也是一煉器匠師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沒看到副院長也在這嗎?”
“什麼副院長,先一邊呆着,曾教習,你先聽我說完,今天我在煉器堂看到一個怪人,他居然用壞掉的爐鼎,煉製出一把人級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