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
柳蒼龍本就猶豫,司馬南國這麼一說,正中他下懷,他立即應允。
“小子,柳蒼龍已經放過你了,你居然還出手偷襲,你簡直···”
司馬南國一步步向蕭讓走去。
“滾!”
不待司馬南國說完,蕭讓就伸手一指司馬南國,冷笑着吐出一個字來。
嘶!
蕭讓一個滾字,再次讓衆人震驚了一把,那可是司馬南國啊,他也敢這麼指着說滾?
要知道,秦紅丸走後,司馬南國可是內門真真正正的第一人,連這次內門選出的幾大雛龍都不敢對其不敬,一個外門,這麼放肆?
“小師弟,你!”
憐荷被蕭讓的驚天舉動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用手就去捂蕭讓的嘴,生怕他再出什麼驚人之語。
司馬南國也驚住了,從小到大,這可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對他說這個字,呆得一呆,他一張臉,更是青的好像在水裡浸泡了千萬年,“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讓你滾,聽清了嗎?沒聽清我還可以大發慈悲,再免費說幾次,滾!滾!”
憐荷嚇得不行,要捂蕭讓的嘴,但是蕭讓卻是很容易就將憐荷白皙的手掌推開,再次冷笑着開了口。
“敢讓我滾的人,你是第一個。”
司馬南國冷冷說道。
“我很榮幸。”
蕭讓聳聳肩。
“我剛剛說了,一切恩怨都要到雛龍大戰之後,你卻還是對柳蒼龍出手,如此不把我放在眼裡,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司馬南國的聲音冷得如同寒冰。
“你算什麼東西,我要給你交代?老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着?”
蕭讓嘴角一撇,吐出一句不屑的話來。
“小師弟,你少說兩句,還不快向柳師兄和司馬師兄道歉去!”
憐荷急得頭上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了,對蕭讓交代完後,她又陪着笑臉看向司馬南國,“司馬師兄,小師弟他就這樣,口無遮攔,你大人有大量,別放在···”
“師姐,你道什麼歉。”
憐荷話還沒說完,蕭讓就把憐荷拉到自己身旁,“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根本不需要道歉!”
“你沒做錯?我好心好意的制止柳蒼龍對你出手,你卻反過來偷襲他,還對我惡言相加,你有臉說你沒做錯?”
司馬南國皺眉說道。
“哈哈!”
聞言,蕭讓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司馬南國的話奇寒徹骨。
“好心好意的制止那廢物對我出手?那他剛剛對我出槍的時候你怎麼不制止,那會你可不知道我能夠接下那一槍,可是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刺我心臟,直到他落了下風,你才慢吞吞出面,你這叫好心好意?”
“你覺得他走了我就不該出手打他?簡直可笑!他之前對我出槍,也是沒打個招呼,直接對我下手,我之後再對他下手,只不過是禮尚往來,還給他一次而已!”
“剛剛他對我動手的時候,你在一旁看着,那麼現在我對他動手,你也沒資格開口,滾一邊呆着去!”
蕭讓聲音越說越冷,說到後面,竟然是一手指着門外,聲色俱厲起來。
“找死!”
司馬南國一直在忍,此刻被蕭讓這麼一喝,心裡那股怒火再也忍受不住,開始熊熊燃燒起來,他手掌一擡,一掌隔空就向着蕭讓印了過去。
咔咔!
一股狂風憑空在房內吹起,本就被柳蒼龍將地面一掌拍成兩半的房子,牆身也從房頂開始出現道道裂痕,好像有一把劍將這房子劈過一樣。
“手下留情!”
“留人!”
火途、北落沉兩人同時出手,一人橫戟掃出,嗚的一下砸破虛空,一人雙掌齊出,兩道狂猛的掌力噴涌而出。
轟!
轟!
三人的交鋒聲勢浩大,劇烈的能量波動飛濺開來,裂開的房子徹底坍塌下來,不待落地,房子碎片就被幾人打出的能量亂流吹得飛射出去好遠,頭上那燦爛的星星和皎潔的月光出現在衆人頭頂之下。
“火途,閃開!”
司馬南國寒着臉,“這狂妄自大的小子,今日必須死!”
“他死了,雛龍大戰怎麼辦?”
火途根本沒有挪動一步,單手仍舊持戟,時刻警惕着,以防止司馬南國再對蕭讓出手。
“哼,不就一外門嗎,我在這皇城還有些人脈,我擔保,再找一個人過來頂替他。”
司馬南國沉聲說道。
“那不知司馬師兄能不能再填補上一個內門空缺呢?”
憐荷一咬牙,跨前一步,和蕭讓並肩而立,大聲說道。
“憐荷,你好大的膽子,你以後還想在內門混嗎?”
司馬南國扭頭看向憐荷,兩道目光冰冷無比。
“司馬師兄,先別忙着生氣,你要找的人不是兩個,而是三個。”
大塊頭鐵崖也站了出來,和憐荷蕭讓站成一條線。
“蕭讓,你小子,下次能不能別這麼高調,這些好歹都是你師兄啊。”
火途有些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他看向司馬南國,“司馬兄,以你在宗門的地位,當虛懷若谷纔是,又何必和蕭讓計較?”
“你們、你們!”
司馬南國做夢都沒想到,居然有人如此力挺蕭讓,爲了他不惜威脅自己。
“哼,算你命大。”
司馬南國重重哼一聲,一手指着蕭讓,“給你一個忠告,雛龍大戰之後,立即逃跑,否則被我抓住,少不得要執行宗門追殺令了。”
“我也奉勸你一句,雛龍大戰之後,你也儘快逃跑,因爲在你對我露出殺意的那一瞬間,你也上了我的必殺名單。”
蕭讓冷冷看着司馬南國,一字一句,說得是斬釘截鐵。
和蕭讓站一塊的憐荷直聽的是腿腳發軟,差點一頭栽到在地,小師弟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嚇人,這種事情,你想想就行了,有必要說出來嗎?
憐荷那極度震驚而又帶着憂鬱的眼神,自是讓蕭讓一下就猜出了其心中所想,他好奇的說道,“怎麼?師姐你別這樣看着我,一樣的話,他能說,我爲什麼不能說?”
“行了,還不給我閉嘴!”
嗔怪的瞪了蕭讓一眼,憐荷沒好氣的說道,司馬南國可是命泉三重的修爲,他當然想說什麼說什麼了,你才命泉一重,如何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