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騰山莊親自導演、放映了一場“大片”後,蕭讓的身影直接消失了三天。
這三天,他都呆在李浮雲廂房,一步都未走出。
一來,他在天龍居受傷過重,需要療傷,二來,九天星辰掌第二式變化也該修煉了。
三天後,當蕭讓的身影出現在傅柔指幾人身前的時候,幾人都是表情古怪的看着他。
那一道道的目光,有驚疑、有佩服、有埋怨,數種味道雜糅在一起,極爲複雜。
蕭讓被看得有些發毛。
“禽獸!”
突然,白天真一手指着蕭讓,毫不客氣的大罵了起來,罵着罵着小臉就紅了。
“連禽獸都不如。”
傅柔指也紅着臉啐了一口。
“咋了這是?”
蕭讓不解的問道。
“行了,蕭兄,你就別裝了,三天前夜晚天空突然出現的活春gong,你敢說和你沒關係?”
王冠摺扇搖的很誇張,再加上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活脫脫就是一個猥瑣騷人啊。
“沒,我從那天晚上就在閉關療傷,半步都沒踏出來。”
蕭讓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再說了,像我這麼正直的人,能做得出這種大快人心的事嗎?”
“信你纔怪。”
衆人撇嘴,皆是不信。
先不說那天晚上的驚天大吼“李浮雲救命”,單說這膽大包天的事情,除了蕭讓外,根本不會有第二個人做得出來。
“蕭讓,那天晚上我們玩得太盡興,所以沒聽到你的求救。”
墨空一直欲言又止,猶豫半晌,終於還是走了上來,一臉歉意。
雖然蕭讓是在向李浮雲求救,但他們可是蕭讓同宗,而且就在龍騰山莊,蕭讓有危險,他們不出面,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讓疑惑的問道,他對這個也很不理解。
“還說,還不是你乾的好事,非說什麼要去青樓煉心!”
一句話問出,傅柔指沒好氣的衝蕭讓翻起白眼來。
原來那天晚上,王冠墨空幾人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想將傅柔指和白天真兩女灌醉,然後他們就可以發揮了,豈料白天真這小妮子酒量大的要死,灌到最後,白天真屁事沒有,幾個大老爺們反倒先趴下了。
傅柔指酒量不行,早早撂倒,蕭讓的求救聲,就白天真一個聽到,不過聽到也沒用了,就她一人,說什麼不敢貿然前去,當她用真元將所有人的酒逼出來趕去之後,天龍居早已人去樓空。
“看不出來啊,小丫頭片子這麼能喝。”
蕭讓震驚了,看不出來白天真竟然真人不露相。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白天真嘻嘻笑了起來,小腦袋昂得高高的,似乎很得意。
一行人說着走着,沒多時,便到達了龍騰廣場。
龍騰廣場乃是集合之地,所有宗門將在龍騰廣場乘坐狂風鷹,前往秘境緋月之夜,參加第二場獵殺之戰。
“巨闕宗的人,到了秘境,你們最好小心點,我們天刀宗會親手將你們斬殺。”
天刀宗之人看到巨闕宗到來,一個個皆是極爲怨毒的看着巨闕宗人,尤其是蕭讓。
“哼哼,就知道說大話,也不知道是誰死在我巨闕宗手下。”
書生冷哼一聲,反脣相譏。
三天時間,蕭讓的傷勢痊癒,書生的傷同樣已經痊癒。
不過這次再看到蕭讓,書生卻是沒像之前那樣,將不服明顯的表現在臉上,他看向蕭讓的目光中,有着濃濃的戰意,蕭讓強勢斬殺掉刀遊方,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和蕭讓的差距。
“既然人都到齊,那麼,準備啓程。”
一條高大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地上。
這是一張陌生的面孔,被龔天堂在天上乾柴烈火之後,那魏星辰和龔天堂一樣,被嚴懲,不準再負責雛龍大戰的事情。
“小子,你有種,連我魏家人都敢算計。”
這人看到蕭讓後,雖然臉上看起來還平靜,但是雙目之中,卻閃爍着縷縷殺氣。
“我當然有種,我又不是你這種廢物。”
蕭讓冷笑出聲,既然是敵人,言語上自然用不着客氣。
“哼,罵吧,盡情的罵吧,你蹦躂不了多久了。”
魏家人冷笑不已。
呼!
呼!
呼!
突然,現場颳起道道狂風,石走沙飛塵土漫天,一隻只狂風鷹拍打着翅膀從天而降,這些狂風鷹最小的也有一丈那麼長,數十隻一塊飛來,簡直就是遮天蔽日,整片空間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落到地上的狂風鷹總共三十一隻,那黑鐵一樣的羽毛覆蓋着全身,給人一種力量感,鋒利的尖喙閃着森森寒光,隨便一下絕對可以把岩石擊穿。
“狂風鷹乃是一級魔獸,是爲數不多的被人馴服的魔獸,日行千里,乃是代步的最好工具。”
“一隻狂風鷹起碼要十萬人元丹才能購買下來,而且有價無市,根本買不到,尋常宗門,只有宗主長老那等級別的人物纔有資格乘坐,可到了這,狂風鷹簡直就和小雞仔一樣,隨手拿出,皇城勢力果然財大氣粗。”
“乘着狂風鷹,穿梭在雲霧中,那該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不少宗門人都雙眼放光,死死盯着狂風鷹。
他們雖然號稱宗門天才,但是卻沒一個人乘坐過狂風鷹,因此都比較興奮。
“哼,一羣鄉村野人,不就是幾隻狂風鷹,就激動成這樣。”
魏家人冷笑不已,心說我每月都會燉一隻狂風鷹吃這種事情我會告訴你們?
“每個小隊乘上一隻狂風鷹,狂風鷹會帶你們直接飛到秘境緋月之夜,記住,你們從狂風鷹落地的那一刻,獵殺便已經開始!”
魏家人冷冷掃視一眼在場諸人,大聲說道。
“巨闕宗,上來選鷹!”
魏家人自己先飛身上了一隻狂風鷹,伸手向巨闕宗的方向指了指,大聲說道。
“我們選那隻!”
白天真小臉紅撲撲的,激動的不得了,立即就向着一隻比較神異的狂風鷹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