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武修,竟然擁有一個魔氣十足的分身,這讓所有魔修都感到不解。
“蕭讓,雖然你矢口否認,但是我卻肯定,你和我們聖戰士,一定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你跟我們去一趟聖山吧。”
最後,這些魔修打算將蕭讓帶到聖山去。
“可以不去嗎?”
蕭讓弱弱的問道。
“可以!”
一位釋道高手很大度的揮揮手,“在我殺了你之後。”
“或者閹了你之後。”
另外一個釋道高手補充道。
第三個釋道高手陰陰一笑,沒說話,眼神卻是在蕭讓胯下掃來掃去。
“別這樣看着老子,老子跟你們去還不行嗎!”
蕭讓被那釋道高手看得一陣頭皮發麻,連忙大聲說道。
“這還差不多,來,這顆糖豆賞給你。”
立哥摸出一顆黝黑的丹藥,不由分說的就塞進蕭讓嘴裡。
三個釋道高手看着,蕭讓也沒辦法反抗,只得苦着臉任由人強迫着將“糖豆”給吃了下去。
“咦,蕭讓,你也不問問我們給你吃了什麼嗎?”
刀堂奇怪的看着蕭讓。
“這還用問嗎,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我問了你們就會給我解藥嗎?”
蕭讓翻着白眼說道。
“哈哈,蕭讓,你果然聰明,告訴你吧,立哥給你吃的,乃是聖戰士的不傳聖藥‘隕心’,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毒藥!”
“隕心一月發作一次,每一次都會讓你體會到下地獄一樣的痛苦,每次發作,心臟都會破碎掉一部分,當心髒完全破碎以後,人便會死亡。”
“不要問我你的心臟可以堅持幾次發作,我也不知道,這個因人而異,不過曾經有釋道高手被逼着服下聖藥,結果他只撐過了五次,心臟便完全碎掉,蕭讓,如果你逃跑的話,我期待你突破他的記錄!”
刀堂臉上帶着微笑,緩緩說出這一番話來。
“你們狠,你們最好現在就期待,千萬不要落到我手上!”
蕭讓咬牙說道。
方纔他已經內視到,丹藥化作一道清泉,將自己的心臟包裹住,然後結成了一塊晶瑩剔透的冰。
這塊冰心臟,只要不想着去碰觸,對身體半點不受影響,可當蕭讓試圖用真元融化的時候,只是輕輕一觸,冰心臟立即“咔咔”裂開一條縫隙。
蕭讓當時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從靈魂到肉體被剖開成爲兩半,疼的他直接從空中掉了下去。
“沒有我們的解藥,任你神通廣大,也無法擺脫。”
立哥呵呵笑了起來。
“你大爺!”
蕭讓氣得想殺人。
“蕭讓,別生氣嘛,我們都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主,爲了減少麻煩,我們纔出此下策,我保證,只要你到了聖山,見到了我們的聖女,我絕對雙手奉上解藥。”
立哥說道。
“聖女,很厲害嗎?”
蕭讓劍眉一挑。
“當然,聖女乃是我聖戰士第一天才,是註定帶領我們聖戰士走向輝煌的大人物!”
刀堂在一旁接口說道。
給蕭讓服下聖藥之後,魔修一行放了心,對蕭讓沒看管那麼嚴。
而蕭讓在確定了自己無法解除聖藥之後,也只有無可奈何的看着自己被帶往聖山。
但是,他提了一個條件,“儘可能的不要動月家。”
蕭讓明白,魔修和魔獸聯手,用計謀高調佔領燉城,絕對不是用來殺戮的,要不然直接殺進去就是,何必調虎離山。
“好,我可以保證,如果我們要對燉城做任何壞事情,月家都是最後一個輪到。”
這是魔修的回覆。
一行魔修飛了整整十天,一座銀裝素裹的大雪山便出現在眼前。
“這就是聖山嗎?”
蕭讓問道。
“不,這並不是聖山,聖山坐落在這片雪山的最深處。”
刀堂說道。
“那爲何不直接去聖山?”
蕭讓奇道。
“因爲,‘雪山論武’即將舉行。”
“這和聖女有什麼關係?”
“這和聖女沒關係,和我有關係。”
刀堂說道。
魔修世界,和武修世界其實也差不多,也並非是鐵桶一塊,競爭、打壓、紛爭,這些同樣會存在。
這雪山會武,便是魔修各部落之間的一次大比武。
準確的說,這是年輕一代的大比武,凡是三十歲以下的魔修便可以參加。
看來不論是武修還是魔修,對年輕天才的重視都是相通的。
“若是在以往的雪山論武,我刀族自然不懼,但是刀立大哥卻是剛剛滿了三十二歲,已經失去了參加比賽的資格,而劍族卻出了一個驚才豔豔的天才,放眼刀族,竟然無人可敵,所以,蕭讓,你要幫我這個忙了。”
刀堂對蕭讓如是說。
“想都別想!”
蕭讓直接拒絕,他才懶得幫刀族出力呢,什麼刀族劍族,這些都是魔修,他可沒興趣。
“蕭讓,先別這麼急着拒絕,我敢保證,你會同意的。”
蕭讓乾脆利落的拒絕,刀堂卻半點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成竹在胸的笑,讓蕭讓很不舒服。
蕭讓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刀堂。
“好,蕭讓,你沉得住氣,不過我希望你聽完我的話之後還能這麼沉得住氣,不驕不躁。”
刀堂本來還和蕭讓對視,但最終還是比蕭讓先沉不住氣。
“有屁快放,別他媽老賣關子!”
蕭讓罵道。
“好,蕭讓,有個名字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秦紅丸。”
刀堂臉上浮現出神秘莫測的笑容來。
“她怎麼了?”
蕭讓心裡一緊張,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看不出什麼表情。
“她失蹤了,在你在皇城打敗我之後,我潛伏數日,逃離皇城,在這之中,我僥倖目睹了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戰,交戰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我不認識,女的我那會也不認識,大戰後,女的負傷,逃走。我覺得那女的眼熟,好像在你身邊見過,後來我暗中一查,她叫秦紅丸。”
刀堂說道。
“簡直胡說八道,你以爲胡亂編造一個故事我就會相信,你當我三歲小孩嗎?”
蕭讓撇嘴道。
他看起來不屑一顧,但是心裡卻是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刀堂是不會拿一個毫無根據的事情來唬自己的,這騙不了人,根本沒意義,他既然這麼說,多半會是真的。
“哦?是嗎?”
刀堂嘿嘿一笑,伸手入懷中,摸出一支髮簪放到蕭讓眼前,“你看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