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府後花園中,可是十分的熱鬧。
雨帝、風清揚、朗星、雨仙、關山玄機、宗野人、胥凡塵,就連剛剛來到青雪城的酒神也在,上清的頂尖人物,幾乎全部雲集於此。
除非之外,還有以雪魅、風飄飄、雨羅麗三大美女爲首的美女團們,不過這些美女團除了五公子的三個妹妹外,蕭讓都不熟。
“姐妹們,你們不是想接近蕭讓嗎?”
風飄飄一手理一理着自己的秀髮,一邊邁着大長腿在那踱步,她向衆美女伸出了雪白的手掌,“想的話,就給我好處!”
“我們自然是想接近蕭讓,只是,爲什麼要給你好處?”
衆美女都看向風飄飄。
“你們不知道嗎,蕭讓心儀於我,我的話,他最肯聽,你們這些小浪蹄子呀,只要我在蕭讓枕邊吹吹風,願望馬上就達成了。”
風飄飄一臉得意之色。
“哼,臉皮可真厚,說這種彌天大謊一點都不臉紅!”
雨羅麗立馬在一旁嘲諷開了。
“就是,蕭讓意中人明明是葉紅魚,怎麼可能是你?”
“他爲葉紅魚參加比武招親,大殺四方,整個上清都知道了,又怎麼可能看上別人?”
“風飄飄,雖然你也是上清的一朵花,但是你和葉紅魚,還是有差距的,我相信蕭讓天才至此,眼光一定是正常的。”
衆美才不信風飄飄的話,在那嘰嘰喳喳的反駁。
“對,大家說得對,蕭讓怎麼可能看上她?”
風飄飄被質疑,雨羅麗高興壞了,拿眼一斜她,目中閃過一道不屑的光芒,然後指指自己,“蕭讓看上的是我!”
“哼哼,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們知道蕭讓住雪府的時候睡在什麼地方嗎?”
雨羅麗話音剛落,雪魅就一臉不屑的在那反駁開了。
她看了看雨羅麗胸前的規模,有些不太自信,用力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蕭讓和我是睡在一張牀上的!”
剛剛走到後花園的蕭讓聽到這話,被刺激的差點仰天栽倒,話說我啥時候和你睡在一起了?
“蕭讓,你?”
雪山也開始用異樣的目光審視起蕭讓來,看了半晌,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蕭讓,雪魅還小啊!”
“雪山大哥,我當然知道她還小了,不對,她小不小關我屁事,我可什麼都沒做!”
“蕭哥哥,我當然知道你什麼沒做啦,雖然我們躺在一張牀上,蓋着同一牀被子,但是你是個正人君子,什麼都沒做。”
看到蕭讓,雪魅笑逐顏開,挺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上去就捉住了蕭讓的一條胳膊。
啪!
蕭讓毫不客氣的將胳膊抽出來,在雪魅光潔的額頭上拍了一記。
“別亂說啊,我可從來沒對你做任何事情,我的名聲,就這麼被你給敗壞掉了。”
“只要你願意,人家隨時可以和你一起睡嘛~”
雪魅撒嬌道。
雪山看不下去了,覺得丟人,他在那一瞪眼,“雪魅,要是你再不住嘴的話,我便將你關禁閉一個月!”
雪魅最怕的就是沒熱鬧湊了,一聽要關禁閉一個月,登時閉上了嘴巴。
不過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死死盯着蕭讓,十分幽怨,好像蕭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嘶!”
蕭讓就感覺一陣牙疼,關你禁閉的又不是我,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這一打超級天才外加一票美女軍團,便這麼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這一路之上,是尖叫聲連連,崇拜的目光不斷,如此陣容,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中的焦點。
蕭讓他們到達城主府的時候,城主府已經是人山人海,連站的地方沒有了。
不過鑑於蕭讓這一行人的分量,根本沒人命令,衆人自發的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蕭讓,這裡!”
沒走幾步,城樓之上,葉飄仙露出一顆腦袋,對蕭讓招招手。
蕭讓擡頭一看,城門是關着的,正要說從哪進,葉飄仙的聲音又飄下來,“飛上來吧。”
“風清揚,雪山,你們在那裝什麼裝,平日裡你們可沒少用飛的!”
葉飄仙又笑罵一聲。
嗖嗖幾下,和蕭讓一起來的這一票人也都飛上了城樓。
至於那票美女軍團,除了三個無法無天的妹妹外,誰都不敢放肆,老老實實的等在下面。
等上了城樓,蕭讓纔看到,一個女子被五花大綁在一根旗杆上。
看到這女子的那一瞬間,蕭讓腦袋就轟的一下,差點當場跳起來。
這個女子,他認識。
秦紅丸!
“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她?”
蕭讓心中掀起了滔天疑問。
蕭家和秦家乃是世家,他和秦紅丸從小一塊長大,兩人一塊在巨闕宗修煉,之後一塊大戰皇城,他對秦紅丸可謂知之甚深,秦紅丸分明是一個武道天才,怎麼會成了聖女侍女?
蕭讓盯着秦紅丸看得時候,秦紅丸也看到蕭讓了,還對他眨了眨眼。
蕭讓再也按捺不住,給秦紅丸傳音道,“你怎麼會是聖女侍女?”
“我一直都是啊,要不然你以爲我憑什麼修煉速度那麼快,都可以趕得上你?”
秦紅丸迴應道。
“這件事情你怎麼不早說!”
“我早告訴你了啊。”
“你什麼時候告訴的我?”
“在有穹神國。”
“你怎麼說的,我怎麼毫無印象?”
蕭讓冥思苦想,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秦紅丸何時對自己坦白過自己是魔修的事情。
秦紅丸微微一笑,傳音道,“在有穹,你感慨你追不上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你了,只是比較含蓄而已。”
“含蓄?”
蕭讓還是皺眉,即便是含蓄,他也想不起來秦紅丸給過任何說法。
“我說,‘你根本不知道我爲了突破都犧牲了什麼’,你不記得了?”
秦紅丸又道。
“好吧,你的確告訴過我。”
蕭讓當時就是一陣無語,這是含蓄嗎,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另外一句話好吧!
這種含蓄法就是愛因斯坦來了都未必能理解啊。
“聖女不是在太清域嗎,你作爲聖女的侍女,怎麼會在上清域被抓?”
“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是我傻了,這確實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