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的武修世界,家族林立,十大家族更是龍頭。
可魔修世界就不同了,這裡家族數量僅有武修世界的二十分之一,執牛耳的家族,也僅僅有三個。
這三大家族,實力從高到低,依次爲江家、秦家、蔡家。
秦紅丸,因爲恰好姓秦,入太清之後,便以秦家子弟的身份行走江湖。
至於那個被蕭讓黑蓮業火燒死的妖十三少,也是秦家子弟。
這是魔修家族和武修家族很大的一個不同,魔修家族對這些形式之類的不太注重,加入某一家族後,大可保留原來的姓氏,而不像武修家族,統統賜姓,弄成統一一個姓,搞得好像都是一窩豬仔都是一頭母豬生的一樣。
秦家。
秦家家主秦觀月盤腿坐在一蒲團之上,突然外門風風火火闖進來一個青衣青年,“父親,紅丸她,她要回來啦!”
“洛兒,早對你說了,紅丸是長命百歲之相,不會這麼早就夭折的。”
秦觀月睜開了眼睛,柔和的目光落在秦洛身上。
“父親,紅丸這次回來,會帶幾個朋友一塊回來。”
秦洛咬咬嘴脣。
“我猜猜,一定有那個蕭讓,對吧?”
秦觀月笑道。
“紅丸會帶三個朋友過來,蕭讓、麻涼姑,還有一個在我們這薄有威名的,八聲縉雲。”
秦洛道。
在說到“蕭讓”兩個字的時候,他表情有些不自然。
“麻涼姑終於肯過來了啊,之前我數次派人冒險去‘那邊’請她,她都不肯過來,還是紅丸面子大啊。”
秦觀月道。
“武修人數比我們多,但是巔峰戰力卻不行,他們所謂的十大高手,拿到我們這,屁都不是。不過這麻涼姑,卻是一個例外,就算在我們聖戰士這,估計也能排進前三。”
“哈哈,一說到這個,我就想笑,好不容易出來這麼一個逆天之才,竟然被他們打爲通緝犯,追殺良久!”
秦觀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幫虛僞的傢伙,好像就擅長這個,一個麻涼姑就罷了,現在蕭讓橫空出世,竟然又被打爲通緝犯!”
“這蕭讓,也不簡單啊,麻涼姑作爲通緝犯之首,在十大家族的追殺下逍遙那麼久,但從未有過擊殺釋道巨擘的戰績,可是這蕭讓,初來太清,揚名之戰便是從擊殺釋道巨擘開始。”
“浮生擊殺巨擘,這種戰績,就算是在我們聖戰士這,也從沒人做到過,這個蕭讓,太逆天太可怕,也無怪乎紅丸會傾心於他。我雖然也略有天賦薄有威名,和他比,就差的太遠了,紅丸果然有眼光。”
秦洛長嘆一聲。
“洛兒,千萬不可妄自菲薄,不管是蕭讓還是麻涼姑,都是那種已經超脫了時間和空間之人,他們所媲美爭鋒的對象,絕對不只侷限於一個時代、一塊大陸了。”
“縱貫天武大陸,從武道發展開始,能和蕭讓、麻涼姑比較的,都不多。那些在天武大陸上留下赫赫威名、留下無盡傳說的武道大能,在蕭讓、麻涼姑這個年紀,都沒幾個可以和他們抗衡的,又何況你我?”
“蕭讓、麻涼姑,這兩人,纔是真正的天之驕子,真正的上蒼的寵兒,他們只要不中途隕落,成長爲天武霸主,那是毫無疑問的!”
秦觀月沉聲說道。
“是啊,天武大陸災難將至,大陸即將滅亡,此二人,便是上蒼特意派來拯救天武大陸的啊。”
秦洛長嘆一聲。
“天命之說,我一直以來都不相信,可看到蕭讓和麻涼姑,我信了,若不是上蒼將拯救大陸的衆人交給他們,他們又怎麼會逆天成這個樣子?”
秦觀月隨之長嘆。
“秦伯伯,小侄江乘弄月求見!”
這時,門外傳來響亮的聲音。
“弄月賢侄,快請進。”
秦觀月朗聲道。
不多時,一個劍眉朗目風度翩翩的青年大踏步踏了進來。
“秦伯伯,幾日不見,您又年輕了許多。”
江乘弄月笑嘻嘻的上前。
“弄月賢侄,這麼俊一老爺們,娘們一樣整這調調,你不覺得噁心嗎,你不圍着你師傅那老鬼,怎麼有空到我這來了?”
秦觀月笑道。
“父親,我猜,弄月兄一定是爲蕭讓和麻涼姑而來!”
秦洛搶先道。
“沒錯,還是洛兄瞭解我。”
“麻涼姑那猛人,雖然不曾到我們聖戰士的地盤走過,但是她的一舉一動,我們誰不知道?”
“我們這些所謂的十大高手,哪一個不想和她交手?”
“不打敗麻涼姑,連申河傳都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說自己是第一高手!我這個第四,更加沒臉說我是第四!”
江乘弄月也不客氣,自己找一舒服的地兒坐了,一臉感慨之色。
“所以你來,是想和麻涼姑一戰?”
秦洛道。
“沒錯,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江乘弄月道。
“麻涼姑和蕭讓,都在近期內名聲大噪炙手可熱,不過麻涼姑可沒有斬殺過釋道巨擘的戰績,這兩個人比起來,麻涼姑還是比蕭讓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你不應該是首先要挑戰蕭讓嗎?”
秦洛奇怪道。
“洛兄,你也知道我師傅精通推演,他不惜損耗自己的陽壽,推演麻涼姑和蕭讓,到底誰纔是那真正的救世之人”
“尊師推演的結果是,蕭讓?”
“沒錯,師尊推演的結果,正是蕭讓。所以我根本不打算和蕭讓交手,我再怎麼狂,也不敢和救世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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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乘弄月搖頭道。
“弄月賢侄,賀老鬼曾經推演過你會在五十歲踏入釋道巨擘,如今你都五十一了,怎麼還沒去掉半步那兩個字啊?”
秦觀月揶揄道。
“這個,秦伯伯,天機叵測,哪能那麼輕易就被推演出來的?偶有不準,也是情理之中。”
江乘弄月訕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的確在理。”
秦觀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話鋒突然一轉,“你就告訴我,賀老鬼,他的推演,準過幾次?”
“秦伯伯,這個問題,你還是,你還是親自去問師傅吧。”
江乘弄月感覺臉皮燥熱,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