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當中胡八一有修爲在身,就算拉着老教授也沒事,胖子在尉遲真金身邊這會正幸災樂禍的大笑。
而雪莉楊在起風的時候就被定風符放出的黃光包裹住了,這會見紙張滿屋,衆人東倒西歪,窗戶都吹落了,在見有質無形的狂風吹到到自己身前自動停下,吃驚得眼睛瞪的滾圓,根本不相信自己見到的是真的。
“老金,老金,快收了神通吧……”
胡八一這會扶着老教授,見老教授被吹的都有些上不來氣了,連忙對着尉遲真金吼道。
尉遲真金聽胡八一那麼說,在見也差不多了,便撤去狂風,並且收回了雪莉楊身前的定風符。
這會狂風一消衆人是都鬆了一口氣,但等反應過後老教授幾人,看着尉遲真金的眼神都變了。
這還是人麼?這還是自己認識的世界麼,胖子在桌上留下掌印就夠讓他們吃驚的了,這會尉遲真金的舉動直接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尤其大金牙,在桌子裡爬出來後,到尉遲真金跟前根本不起,口呼神仙就拜了起來。老教授和郝愛國雖然不像大金牙一樣,但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揮手呼風的事情簡直打破了他們多年形成的價值觀。
雖說他們常和古墓打交道,也遇到過一些怪事,但都沒現在的衝擊力大。
屋裡幾人要說吃驚的還是當屬雪莉楊,老教授等人感受到,只是風的突然與巨大。知道屋內不可能憑空起這麼大風,是尉遲真金真實的手段。
而雪莉楊不僅感受到了風的巨大,還感受到了定風符的神奇,剛纔她在定風符後面,可是一點風都沒感覺到,但也看見了衆人狼狽的樣子,知道這呼風與定風之事絲毫沒有作假。
所以她這會內心的震驚比老教授等人更爲激烈,而且震驚中還有不小的茫然,這不都是傳說中的事嗎,怎麼會在現實中出現,要不是現在滿屋狼藉,她還是有些不信的。
“金先生,貧道可不是什麼仙人,你可不用如此。”見大金牙哆哆嗦嗦的給自己磕頭,尉遲真金直接一揮衣袖將其扶起,然後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幾人又繼續說道:“好了,我們的手段看也看了,還望不要往外說,胖子,老胡,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要往外走。
“等等!”就在尉遲真金剛要出門的時候,雪莉楊也反應了過來,
連忙出聲阻攔。
“老金,老金…別急啊!”在雪莉楊說完等等之後,不等她繼續說話,胡八一連忙上去拉住尉遲真金,並對跟着要走的胖子使用了一個眼神。
而大金牙這會被震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了,在加上對尉遲真金的敬畏,認爲尉遲真金就是活神仙,根本不敢上前圓場。
到是老教授和郝愛國反應過來之後,也跟着伸手上前阻攔。不說別的,就是尉遲真金,胖子剛纔顯露出的手段,他們也不能讓這二人就這走了。
不過胖子卻沒等幾人說話,回身直接不客氣的說道:“老胡你少和我擠眼睛,他們有眼無珠,看不起咱們爺們,咱們留着還幹啥?
雖說咱胖爺想掙錢,但也不是什麼錢都掙,眼皮子淺得人的錢,白送胖爺,胖爺我也不要…”
胖子這會見尉遲真金要走,還以爲尉遲真金真生氣了,別看他平時打打鬧鬧,但最敬重尉遲真金的。看不起他行,卻不能看不起尉遲真金,所以這會根本不給好臉色,說的也是比較難聽。
胖子實在勁上來了,但胡八一可沒有,他知道尉遲真金不可能就這麼走了,多數還是想拿對方一下。但胖子這麼一鬧可容易將事情鬧大,所以這會連忙吼道:“胖子你說少說兩句!”
“憑啥我少說兩句!這米國人根本…啥玩意!!!”
胖子見胡八一此刻胳膊肘往外拐,更加不樂意了,張口就給懟了回去。但不等他說完,耳邊突然響起尉遲真金的聲音“胖子別說太過,這那女的就是老胡的緣分!”
耳邊突然聽到尉遲真金這麼說,可是給胖子嚇壞了,當即大吼了一聲,在原地直接蹦了起來。
他如今的修爲可是不低,這麼下意識一蹦,“咚”的一聲就磕到了頂棚之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他這會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爬起來下意識就想大聲詢問,耳邊卻又傳來“先別說!”三個字,神情頓時就是一頓。但實在憋不住,還是湊到尉遲真金身前,小聲問了一句“是真的?”
隨後見尉遲真金點了點頭,瞬間便和泄氣的皮球一般,然後這才感覺到頭上得疼痛。便一邊揉着大腦袋,一邊和胡八一嘀咕了一句:“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大不了的。”聲音還有些幽怨。
對於這米國妞,胖子一開始還沒什麼偏見,但被看不起後,意見可是相當大的。他胖爺是什麼人,草原下過墓,搜過鬼子身,和銅甲屍摔過跤的人,怎麼輪也輪不到米國妞看不起,所以他對雪莉楊偏見可謂極大。
但這會聽說是胡八一的緣分, 還是尉遲真金親口說的,那以後就是一家人,他就是偏見在大,也得給胡八一面子不是。在加上尉遲真金不讓多說,他這會也就不好多說了。
而尉遲真金暗中傳音,在到胖子直接炸起,並沒過去多久。一旁的胡八一被胖子弄的先是一驚,隨後不等去扶,胖子就已經起來了,還想問他怎麼了,便聽胖子說了那麼一句。
而胖子的舉動和現在的話,實在讓胡八一摸不清頭腦,一時間也忘了圓場的話。
不過,胡八一忘了,雪莉楊可沒忘,她雖然不理解胖子爲何突然這麼大反應,但現在也不知糾結這些的時候。上前一步之對着尉遲真金和胖子就鞠了一躬:“尉遲先生,王先生,剛在是我目光短淺了,我向你們道歉,還請你們留下。”說着又是鞠了一躬。
等她說完,老教授也反應了過來,連忙上前說道:“尉遲先生,楊小姐是米國長大的,不通人情世故,說話比較直,但心眼絕對不壞,她言語有失,還請不要見怪,老朽這裡也向你道歉了。”老教授說着也躬下身去,就連郝愛國也跟着道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