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王澤和霍廷恩等人正在對賬目,對於登門的人本想拒絕,但是精武門弟子說出他們的身份,卻讓王澤好奇不已。
“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兩人被帶到了正廳。
“你們是洪門的人?”
“不錯,我是洪門雙花紅棍之一陳澤成,這次希望能借助王師傅和霍師傅的力量幫我們做一件事情。”
來人進來之後直奔主題,好像能讓精武門幫他們洪門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這讓霍廷恩心中很是不滿意,冷哼一聲。
注意到霍廷恩的態度,陳澤成當場望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這是一位勁敵!”
陳澤成作爲洪門紅花棍之一,可以說是洪門最強底牌也不爲過。
他之前是一直很驕傲的,對於國內的武術家充滿鄙視。
根本不認爲有人能和他一較高低,除了那些老武術家,但是都已經年齡大,根本不足爲慮。
能在他這年齡就踏入暗勁,並且到了暗勁大成,甚至已經進入巔峰實力的人,陳澤成認爲除了洪門的另外一位紅花雙棍外,沒有人。
但是在這裡他首先就被霍廷恩驚到了。
霍廷恩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氣血之力絲毫不弱於他,這也讓他終於明白沈達爲什麼說可以藉助精武門人的力量,起碼這霍廷恩就有這資格。
這霍廷恩身上的氣血居然比他還要強大,這讓陳澤成忍不住想要與之較量一番。
霍廷恩也是一樣,被陳澤成盯着就好像被一條巨蟒盤着一樣,很是不舒服,身體不自覺的迸發出一股強大的氣血之力,如同下山的猛虎一樣。
兩人氣血不自覺的被牽引,整個大廳的人都感到渾身發虛,是被兩人之間不自覺的氣勢給壓着。
“哼!”
就在這時候王澤淡淡的一眼望向陳澤成。
僅僅只是一眼,就讓那位叫陳澤成的人心生大恐怖。
越是練武的人,五感就越靈敏,對於危險的感覺就越準。
本來沒有把王澤放在眼中的陳澤成,當場一屁股坐在地上。
如果說他身上的是氣血之力有如巨蟒的話,那麼王澤身上的氣血之力簡直就好像翱翔九天的巨龍一樣,直接把他身上的巨蟒給一口吞了。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直到這時候王澤才淡淡的問道。
陳澤成的同伴,蔣靜武吃了一驚。
他雖然也精通武藝,但功夫更多在槍上,更何況作爲一位參謀,他更多是用腦子解決事情。
所以霍廷恩與陳澤成之間的較量,他體會的不是很清楚,但王澤那淡淡的一眼,就算是他都感覺到了。
氣勢是無形的,但是如果有人能把氣勢凝成形,就能攻擊人。
這是他聽一位前輩說的話,那位前輩在洪門中的地位可是了不得,只是就算是他也從來沒有做到。
“怎麼可能,世上怎麼會有人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大長老說的境界?”
陳澤成反應過來之後,眼睛都呆泄了。
他還是沒有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
王澤可是沒有功夫管他們兩人,不耐煩的說道:“說吧,什麼事情?”
“想必這位就是王澤,王師傅,我早就聽沈達兄說過王師傅的大名,只是一直無緣相見,今日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這下蔣靜武和陳澤成兩人再也不敢小覷精武門,態度端端正正。
聽着蔣靜武的話,王澤打斷的說道:“奉承的話少說,有事就趕緊說。”
被王澤不耐煩的語氣打斷,蔣靜武和陳澤成都是無奈一笑。
如果是王澤沒有露出氣勢之前這樣說,陳澤成早就炸鍋了。
你一個小小的精武門師傅,居然敢對洪門紅花棍這樣說,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
但是現在他們都不敢有半點怨言,人家輕而易舉的就能要了你的命。
“王師傅,這裡不是談話之地,不如我們到裡面去?”
蔣靜武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次我們洪門帶着巨大的任務前來求助的。”
陳澤成也趕緊說道。
“哦?”
王澤淡淡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好,等我們精武門把事情處理完再說吧,陳惠你繼續說吧……”
說完,王澤就不再理會他們兩人,對陳惠說道。
兩人聽到王澤的話,心中雖然不滿,但卻乖乖站在一邊,王澤自始至終連讓他們坐下的機會都沒有。
兩人也不在意,誰叫他們一開始就輕視人家呢,不過他們眼中卻掩飾不了興奮,如果王澤真肯出手的話,那麼他們的任務肯定可以完成。
這時候陳惠站起來,現在她是負責新型廣告的負責人。
從第一位商家跟車行合作之後,利益大增,前來與車行合作的商人越來越多。
而這個廣告費也是越來越貴,並且隨着王澤抽水一成,幾乎在剛開業就網羅了法租界七成以上的車伕。
這其中熊探長的雷厲風行,用武力威脅鎮壓幫派也有關係。
幾個本地的小幫派直接就交出了手中的車行,剩下五湖幫派和四海幫派鬧得最兇,但也爲了不得罪法國人,放棄了車行或者是不干預精武門的新車行。
這也讓王澤的新車行不用陷入和幫派的廝殺之中。
事實上他們也是忌憚精武門的實力和背景。
畢竟精武門現在已經有超過了上萬碼頭工人加入他們的工人會。
在他們心中,認爲這就是精武門的手下。
況且精武門還有和劉禹天這位青幫大佬合作。
除此之外精武門居然還得到了洪門的關照,這不得不讓他們小心處理。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們識相的話,王澤早就準備動手,直接弄死他們,讓熊探長·趁機整合法租界。
總之熊探長是很遺憾他們乖乖的合作的,當時他可是使勁的激怒這兩家幫主。
不過這兩家幫主也是聰明人,只看到熊探長都對王澤畢恭畢敬的樣子,都沒有太過放肆。
事實上他們的選擇也是正確的,有幾家小幫派暗地裡搞動作,結果一夜之間全部暴斃。
連巡捕房都查不出任何的線索,都說是暴斃,但是在這個敏感時期,不管是五湖幫還是四海幫都心中明白,這絕對不是巧合。
所以精武門的新車行才得以在法租界,甚至上海都暢通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