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蘭一退開,連家族長就知道連若蘭吃沒有寶物的虧,當即把自己的一柄藍水晶長劍扔了過去。
不過不等連若蘭接住藍水晶長劍,馮習元便再次使出水箭,人也跟着逼過來。
“馮習元,你這個卑鄙小人。”連家族長忍不住大罵道。旁邊的族人也是跟着破口大罵起來。
馮習元絲毫不理睬,繼續攻擊,一連幾招過去,他發現連若蘭反而被自己逼的狼狽起來,心中更是大喜。
連家衆人見此,也都是心中焦急,想不到連若蘭高出對方整整一個大境界,卻反而被對方壓住了。
雖然連若蘭手上沒有寶物,可馮習元的摺扇,也算不上稀奇之物,只是黑水晶兵器,神通也只能衝出幾道水箭而已。
衆人心中正想着,那邊的連若蘭更是被逼的不能還手,又硬碰對方的三道水箭,便瘋狂的展開攻擊。
可那馮習元始終不跟連若蘭硬碰,閃閃避避下,一邊用摺扇使出水箭,一邊展開自身功法,用遊斗的方式纏着對方。
如此片刻,連若蘭空有實力卻發揮不出效果,讓她更是心中焦急起來。
至於馮習元,此時也看出了連若蘭的弱點,一邊遊鬥,一邊笑道:“連若蘭,你空有修爲,卻沒有功法,沒有寶物,沒有實戰經驗,我看你怎麼勝過我!”
連若蘭自然也清楚了現在自己的處境,在天鬥學院,學習的,都是一些粗淺的功法,實戰經驗也少,又沒有趁手的兵器,知道如此耗下去,自己絕對會輸。
雖然連若蘭清楚自己的弱點,可她現在完全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耗着。
馮習元則顯得輕鬆起來,對一個空有修爲的人,只要揚長避短,要拿下,只是時間問題,所以當下繼續保持着遊走戰術,口中也不住用言語刺激對方。
不過多久,連若蘭寶石之力因爲要硬碰水箭,還要不住閃避,消耗的速度比馮習元快的多,此時已經撐不下去了。
馮習元見此,哈哈大笑,再次發出六道水箭衝擊過去,身影也是一閃,繞到連若蘭背後,見對方躲避水箭的同時,當即快速上前,一掌拍在連若蘭背上,然後立時閃開,不給對方反擊的機會。
連若蘭雖然躲開水箭,可背上遭受一掌,更是支撐不住。而這時,見識不對的連家族長卻衝了上來,一把扶住連若蘭退了開去。
“哼!上門挑戰,哈哈哈哈!”馮習元忍不住大笑起來,接着語氣一變,喝道:“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今日,我便要讓奇文娶了連若蘭!”
“你敢!”連家族長氣的臉色通紅,喝道:“好,老夫今日就跟你拼了!”說完,把連若蘭交給旁邊的族人,便衝了上去,跟馮習元拼命起來。
馮習元冷冷一笑,也不退縮,直接跟對方打了起來。馮家的人也同時出手,把連家的人全部圍起來,展開了攻勢。
連家這兩年本來遭受打壓,族中沒有資源,族人實力自然弱小,何況此處是馮家的主場,頓時,連家衆人便被擒的擒,殺的殺。只剩下連家族長還在跟馮習元打。
連家族長境界比起馮習元是低一下,可實戰經驗兩者差不多,都沒有什麼逆天的寶物,雖然馮習元勝券在握,可片刻時間,也拿不下對方。
不過此時連家族長被擒,被殺,讓連家族長受到不少影響,不多久,也被馮習元打了幾掌,便被捆了起來。
“哼!想跟我鬥!”馮習元冷哼一聲,一腳踹在連家族長身上,吩咐人把連若蘭壓過來,把連若蘭的寶石之力也暫時封住,然後吩咐道:“去把連家的人全部壓過來,我今日就要讓他們知道,敢挑戰我馮家的下場,是會有多慘烈!”
“是!”馮家衆人聽命,然後在一人的帶領下,帶上了數百人,朝着連家而去。
“馮老弟,你準備如何處置他們?”此時馬長老走了上來,開口道。
馮習元眼中顯出一絲厲色:“之前我挑戰連家,他們不敢應戰,讓我沒有藉口滅掉他們連家,可是現在,他們主動找上門,也怪不得我,傳出去,也是我馮習元有理!”
馬長老微微點頭,道:“那麼這女子?你還準備讓你侄子娶她?要知道她剛纔輸給你,只是沒有實戰經驗,不然憑着你手中摺扇,根本就敵不過她,豈不是養虎爲患!”
“馬長老多慮了,我廢掉她得修爲,讓整個連家,只有她一人獨活,我要讓她日日夜夜受盡折磨,受盡痛苦,卻還要被奇文壓在身下,哈哈哈。”
“你倒是夠狠。”馬長老淡淡說道:“不過此事做的有些絕,只需殺掉連家一些主力,其餘的人,廢掉他們的修爲,讓他們離開此城也就算了。”
“馬長老,若不斬草除根,誰知道連家以後會不會出現一個天才,就說連若蘭,若是她經驗足夠,擁有寶物,今日滅門的就是我馮家了。這個險,不能冒啊!到時候說不定馬長老也會遭受牽連。”馮習元卻不贊成,把其中利害關係說明。
“哼,馮習元,你最好不要扯上我,你要滅掉連家滿門,那是你的事情。“馬長老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是,馬長老說的是,此事由我馮家承擔。馬長老請入內喝酒,今日,還請您作爲主婚人。”馮習元賠笑說道。
馬長老沉吟一下,微微點了點頭,便進入屋內。
“去通知全城的人,就說今日奇文要娶連若蘭,拿上喜帖,去另外的幾個家族,叫他們也過來,我要讓連家的臉面也丟盡。”馮習元吩咐了一聲,便陪着馬長老進去喝酒了。
“是。”頓時又有一些人去城中散不消息起來。至於連家還沒有被殺的人,都關押了起來。
緩緩半個時辰過去,先前趕去連家的那批人,也押着連家的老弱婦孺回來了,此時馮家門口,也有不少得到馮啓文娶連若蘭的消息,紛紛趕了過來看熱鬧。
“那連若蘭不是死了嗎?爲何又出現了?”一名圍觀的人小聲問道旁邊的人。
“看來是假死,不過剛纔馮家的人把連家的老小都壓了過來,又通知全城,恐怕是要拿連家向另外的家族示威啊。”
“我看也是如此,之前連家雖然被壓制了,可另外的家族,卻也在漸漸的成長,這馮習元,野心倒是不小啊。”
“廢話,有幾間學院撐腰,換做你,你能沒野心嗎?”
“可如此對待連家,總覺得有些過了。”
……
衆人議論間,馮習元的身影再次走了出來,身後則是被押着的連家族長和連若蘭等一
些連家主力。
“諸位,今日奇文迎娶連若蘭,只要在場的,都可以喝上一杯喜酒,算是我馮習元多謝大家的賞臉。”馮習元此時滿臉得意之色,目光在衆人臉上掃過。
說完,馮習元也乾脆,直接叫族人操辦喜事,喜樂也奏起來。
不多久,馮家就形成一個怪異的情景。紅豔豔的大喜貼在門上,族人更是換成了喜慶的服裝,而門口,則是跪着連家被抓住的衆人,一些連家族人因爲忍受不了恥辱,直接咬舌自盡。
喜樂聲,祝賀聲,加上連家老小的哭聲連成一片,讓圍觀的衆人都覺得馮家此次太過分了,不過同時也清楚,既然馮家要立威,肯定會來狠的。
“我看另外的幾個家族,肯定被馮習元邀請過來了。”
“廢話,你看,他們已經來了。”
隨着人羣中的話聲,果然,五頂轎子先後朝這邊而來。
馮習元見得五頂轎子過來,當即冷冷一笑,轉而滿面喜色,迎了上去,說道:“五位族長能夠來參加奇文這孩子的喜事,我馮某,感激不盡啊!”
隨着馮習元說完,五頂轎子立時停了下來,走出四男一女,男的都在四十歲左右,那女的,則只有三十歲左右。
“馮族長客氣了。”五人同聲道,但見得馮家門口跪的老老少少,均都是臉色大變。
馮習元把五人臉色看在眼裡,微微一笑,道:“我馮家和連家爭奪第一家族已經很多年了,從我父輩起,就已經開始。現在,我總算不負先輩的厚望,總算是成爲了第一家族,是吧?”
“馮族長,我們家族之間的爭鬥,本屬正常,你要打壓連家也好,打壓我們也好。可是都要靠家族的實力,扯上學院,不覺得有些不妥嗎?”那女子眉頭微微皺了皺:“你也不用在我們面前說什麼第一家族,我們也知道,你馮家現在的確很強,可風水輪流轉,說不定就會輪到我們其中的一家,到時候,這樣的慘狀,或許就是你馮家了!”
“孫族長!”馮習元臉色一怒:“你說扯上學院,嘿嘿,別人說也就罷了,可是你,卻沒有資格,令弟不就是千山學院煉丹師嗎?”
“我弟弟雖然是千山學院煉丹師,可終究是我族中人,請問你馮家,可有族人在天陽幾個學院裡面當值?靠貢獻幾個學院來尋求他們的庇護,說的好聽,是一個在外面的代言人,說的不好聽,就是他們的一條狗!”那孫族長冷笑幾聲,反擊道。
別人怕馮家,她可不怕,她弟弟雖然只是千山學院的一個小小煉丹師,可終究是千山學院的,蒼雲國的第一學院。
就算撇開她弟弟,孫家的實力,比馮家也弱不了太多,只因爲她是一個女子,沒有什麼太大的野心爭奪什麼第一家族,此時見得連家老老小小被壓的跪在門口,心中也是惱怒起來。她最煩的就是傷及沒有還手之力的老弱婦孺。
馮習元氣的臉色通紅,怒道:“孫族長,令弟雖然是千山學院的煉丹師,可你不要太絕,不然惹急了我,也會……”
“也會狗急跳牆是吧?”孫族長不等對方說完,先把話搶了過來:“馮習元,你立威也好,滅連家也好,做第一家族也好,本來不關我的事,我也沒有興趣。可是你不該羞辱一個家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