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耀天幾人的幫助下,趙辰一行人終於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血煞盟,身後的追兵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衝進血煞盟去抓人,只好就此作罷。
“這次居然讓他們跑了,可惡!”
“下次遇到他們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們!”
“特別是那隻雜毛獸,居然敢放屁薰我們,我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一行人帶着滿腔怒火憤然離去,給他們一萬個膽子都不敢追上血煞盟。
進入血煞盟之後,趙辰一行人算是徹底安全了,緊繃的神經也徹底放鬆。
“怎麼只有你們幾人回來?”守衛神色略顯驚訝的看着趙辰幾人問道。
趙辰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跟他們說了一遍,引來衆人一陣驚訝,甚至還有人不相信,當然更多的人還是不理解趙辰到底是如何在雲夢秘境內將那些人斬殺,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各大勢力數一數二的天才,哪是那麼容易斬殺。
一時間,衆人看向趙辰的眼神更加崇拜,有些少女甚至滿眼金星,犯了花癡,可是當他們看到趙辰身旁的渃水和唐若昕之時,心中升起了濃濃的自卑感。
有很多聽說這件事之後都想要帶着人馬殺回去,但是被趙辰及時攔住,“現在還不到時間,先等盟主那邊的結果出來吧。”
不知不覺中,趙辰在血煞盟的地位又得到了提升,成爲了主心骨。
隨後,趙辰便帶着雲天城幾人回到了程府,“你們幾人想必跟夜無傲那老賊也鬧翻了,不如以後就待在程府吧,有程老哥在,夜無傲不敢輕舉妄動。”
趙辰當然知道雲天城他們之前跟夜無傲的交易,但是隨着在雲夢秘境中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們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
再加上趙辰知道雲天城跟他的三徒弟燕赤雲之間的關係,自然會對他多加照顧。
“這樣也好,一起對付夜無傲老賊。”雲天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回想起當初夜無傲將其當成狗對待的一幕幕,雲天城心中仇恨的種子正在逐漸長大。
“世事難料,這一趟就跟做夢一樣,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雲天城頗有感嘆的說道。
雲天城當初哪裡會想到跟趙辰居然會變成這種關係,更恐怖的還是大秦帝國局勢的變化,而他們就處於風暴的正中心。
“是啊,這次事情過後,大秦帝國的勢力應該就要重新洗牌了。”趙辰饒有深意的說道。
“那個……我想問問,你爲何要這麼做?”雲天城按捺不住內心的疑問,還是說出了口。
趙辰沉吟片刻,馬虎的回答道:“大秦帝國的勢力太亂,我想要重新洗一洗。”
“什麼?”雲天城幾人聽到這番話不禁叫出了聲,真是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只有天階初期修爲的人說出口的話,要是換做一般人,雲天城一定會認爲那個人是瘋子。
但是跟趙辰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也見證了趙辰創造那麼多奇蹟,一時間他竟發現眼前的這個男子,越來越讓人看不懂。
“這麼說來,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雲天城爲趙辰的想法感到瘋狂,甚至就連血液都開始反沸騰。
沒有哪個男兒心中不懷熱血,想要做出一番大事業,雲天城也是如此。
趙辰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件事到時候雲天城他們幾個人也要知道,現在透露一點也沒有關係。
“嘶……我到底遇到了個怎樣的人?”聞言,雲天城不禁倒吸了口涼氣,不可置信的看着趙辰,“如果你要洗牌的話,我跟你一起,要幹,我們就一起幹!”
說到這裡,雲天城神色暗淡了幾分,低聲道:“我還等着你幫我找回景秀……”
提到雲景秀,趙辰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雲天城的肩膀,安慰道:“義不容辭!”
隨後幾人又交談了一番,趙辰順便將那兩個千年無花果交給了渃水和唐若昕。
雲天城看到這一幕,更加確定之前內心的想法,“他們的關係果然不簡單,就連千年無花果這種寶物都可以送給對方。”
大約過了三個時辰之後,程耀天等人回來,身上都帶着一點傷痕。
“程老哥,什麼情況?”趙辰連忙衝上去問道。
程耀天深深吸了口氣,神色略顯凝重地說道:“盟主跟他們三人打成平手,紛紛陷入了昏迷當中,這下真的要亂起來了,我們的三位副盟主此時又在閉關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關。”
“居然以一敵三!”血老怪的實力超出了趙辰的想象,不過這種局面正好是趙辰想看到的局面,趁着這個機會三大勢力的人可以摧毀血煞盟的勢力。
“如今我們血煞盟處於一定的弱勢,不知道桃花教的那些娘們從哪兒弄來一些符咒,給我們造成很大的威脅。”程耀天滿臉愁容的說道。
若是血煞盟的三大副盟主出關的話,程耀天也不必如此擔憂,現如今血煞盟的情勢真的很不樂觀。
“更加可惡的是,夜無傲那老狗居然趁着這個機會想要落井下石,竟然想要將……”說到這裡,程耀天略顯擔憂的看着趙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辰的神色倒是淡定,風輕雲淡的說道:“是不是想要將我交出去來平息三大勢力的怒火?”
程耀天見趙辰如此淡定,一時間對趙辰更加讚賞,“很好,臨危不亂,我程耀天沒有看錯人!”
“現在已經有五大舵主都同意將你交出去,好在易勝天沒有同意,正是他的意見讓你暫時得以安全。”
“又是易勝天?”趙辰實在有些搞不懂這易勝天的目的,他跟此人非親非故,素不相識,爲何要三番兩次的幫他?
趙辰可不相信天上會有掉餡餅的事情,當即生起了要去拜訪易勝天的想法。
“如此說來我有必要去跟易舵主道個謝!”趙辰饒有深意的說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能不能見到易舵主就要看他了。”程耀天顯然也有些忌憚易勝天,特別是對其行事詭異的做法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