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錚晟眼中一抹失望一閃而過。
她會這麼想,他很早就知道,想要得到她的喜歡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本來他早就不應該招惹她。
只是他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討好一個女人。
她的不接受,讓他很不滿。
見她沉默,凌錚晟幾步走到她面前,認真的說道:“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除協議,那你把未婚夫帶過來給我見見,我可以發表澄清聲明。”
他就料定她反抗不了他。
她想走,也要等到他讓她走的時候。
諸朱坐在辦公椅上,就這麼涼涼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凌錚晟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他看着諸朱淡漠的眼神,臉上的認真慢慢沉寂下去,走到她身旁,“你爲什麼不能往好的方面想?我們的關係都已經那麼親密了,和熱戀中的男女沒什麼兩樣。”
“熱戀中的男女?關係親密?”諸朱怒極反笑,冷冷的質問。
“我說得不對嗎?你的全身上下,都有我的印記。”凌錚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臉玩味。
諸朱氣惱的瞪着他,聲音冰冷陰沉:“你說過會忘了的!”
“誰讓你膽子越來越大?你看看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有多惡劣。”
他沒打算再退讓,她不是伸出了鋒利的爪子嗎?那他就想辦法磨平她的爪子。
“這都是你逼的!”諸朱臉色一白,氣惱不已。
“諸朱,想讓我忘了和你的親密接觸,就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我沒忘。”
“沒忘就好,以後就像以前一樣好了。”凌錚晟又朝她靠近了幾分,幾乎是緊貼着她,“我相信我們會相處愉快的。”
諸朱羞惱的垂下頭,努力忽視鼻息間纏繞的男性氣息。
下一刻,凌錚晟的脣擦過她的耳垂,輕呼了口熱氣。
諸朱驚恐的瞪大眼,臉色一片緋紅。
“你······”
他一手摟在她上她的肩膀,一手撫上她的臉,忽然垂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臉上一片溼熱之感。
諸朱目瞪口呆,僵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諸秘書,從今天開始,我要調教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諸朱掙扎,一手推開他的臉。
凌錚晟站在原地,她的力道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作用,相反讓他興趣更濃。
“我會讓你知道。”
凌錚晟輕笑一聲,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大手握住她的手,聲音幾乎是貼近她的耳朵,“諸秘書,我一定會讓你喜歡待在我身邊的感覺。”
“······”
諸朱又氣又惱,腦子裡像是一團漿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的聲音如同魔音,定住了她的心神。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可以這麼無恥無下限,他眼中的眸光帶着清晰的掠奪意味,她的耳朵都被被他呼出的熱氣融化。
“諸秘書,你不是喜歡玩COSPLAY嗎?”凌錚晟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低下頭貼上她的臉,“諸秘書是不是不會化妝?長着這麼一張漂亮的臉,怎麼捨得塗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醜化形象?對了,你的眼鏡還在我那裡。”
“你······是怎麼知道的?”
諸朱怎麼也想不到他會發現這個秘密,掙扎得更劇烈。
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職業裝,蒂芙尼藍的襯衣把她的曲線包裹得更加玲瓏,加上由於生氣,呼吸急促,胸前的柔軟起伏不定······
饒是凌錚晟再意志力堅定,也是個正常男人,身體忍不住緊繃起來。
他從來都不會碰不喜歡的女人,對女人的要求是乾淨,還有主動,然而此刻,他並不想做正人君子。
手隨心而動的伸向她的領口,一個用力,領口大開,底下的風景一覽無餘。
諸朱激動的掙扎,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衣服內那隻胡作非爲的大手在肆無忌憚的入侵她的肌膚。
不像是酒醉的那一晚,這一次,她很清醒,有條件反抗,她以爲只要她驚叫出聲,他一定不敢繼續爲非作歹。
“放開我!”諸朱忍住那種眩暈的顫慄感,有力的想要推開他的手。
“諸朱,你現在和我裝什麼清純?我們都有過兩次了,我記得,你都是很享受。”
“你胡說!明明是你強迫我!”
諸朱抓向他的手,卻被他另一隻大手扣緊。
身體越來越高的溫度燒灼着心臟,難耐的熱度幾乎讓人抓狂。
“第一次算是強,第二次可是你主動。”凌錚晟淡笑着開口,手繼續在她衣服內到處點火······
諸朱感覺身體裡涌起一股熟悉而陌生的電流,她的身體不由得繃緊。
她可悲的發現,不管她能不能掙扎,結局都是一樣的。
除了妥協還是妥協。
就算她尖叫又能怎麼樣?
只會引來圍觀和猜測。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錚晟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被扣上釦子的襯衣除了有些許褶皺,什麼也看不出來。
但諸朱知道,她的皮膚肯定是通紅一片。
那陣陣灼燒的感覺夾雜着輕微的刺痛,清晰的提醒着她,剛剛發生過什麼。
諸朱無力的環住身體,緊緊咬着紅脣,屈辱,憤怒種種反面的情緒一涌而出,讓她無處躲避。
雖然他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但足以毀滅她剛剛對他建立起來的一點信任。
凌錚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臉雲淡風輕,好像剛剛那個掠奪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朝顫抖的諸朱看了眼,凌錚晟戲謔的勾了勾脣,“諸秘書,這只是我調教你的第一步。”
諸朱死死咬着嘴脣,聽到他的話,身體忍不住一個哆嗦,“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還是調 教的第一步?
還要怎麼調 教她?
他又憑什麼調 教她?
“想要你。”凌錚晟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直截了當的說道。
諸朱說不出一句話來,臉色慘白。
這個男人,目的明確,強勢霸道,目無法紀。
爲什麼她會受到這樣的對待?
從頭至尾,她都是吃虧的那一個,爲什麼他會突然這麼對她?
“諸秘書,以後我們就這樣好好相處吧!我可以答應,結婚的時候,我會如約放了你。”說完,他把目光停留在面前的文件上。
諸朱緊握着拳頭,一臉痛苦。
換做是之前,她肯定和他據理力爭,但是現在,他手裡握着牽制她的砝碼。
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糖豆的戶口是掛在他的名下。
就像他和凌家人宣稱的那樣,糖豆在名義上也成了他的兒子。
簡簡單單的一個舉措,就讓她輕易離不開他。
碰上一個奪走了她的清白,她還無法反抗的男人,除了妥協,她還能怎麼辦?
凌錚晟故意誤導記者說他們兩人在交往,這下她連登記去相親都是阻礙重重。
諸朱突然感覺心底所有的焦慮都轉化成痛苦,讓她無所適從。
說到底,是她自己識人不清,竟然相信凌錚晟也是一個可以給人帶來溫暖的男人。
他不過是個商人,重視回報的商人。
她從他身上獲得了幫助,他勢必從她身上拿回相應的回報。
“凌先生,我們談一談。”諸朱咬緊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
“談什麼?沒設麼好談的,你跟着我的節奏就行了。”他的語氣平和,語意惡劣。
跟着他的節奏?
那還不如讓她去死!
“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就算我沒有告訴你之前的諸秘書就是我,你也不該這麼對我,還有,那晚你是故意的吧?你明明已經知道之前的諸秘書是我,爲什麼還要······”
凌錚晟臉色一黑,不悅的瞪了她一眼,“是你自己喝醉了,是你主動。”
諸朱錯愕的說不出話來,這怎麼也不像傳言中那個不近女se的男人。
他竟然把過錯推到她身上!
“我沒想到凌先生是這種男人。”
凌錚晟猛地站起身,冷冷的瞪着她,“我是哪種男人?我還沒說你,你還好意思先怪上我了?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對一個孩子媽圖謀不軌?”
要不是她提的建議,要不是她在兩個身份之間轉換,他絕對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也絕對不會弄得現在這樣,對她食髓知味。
諸朱咬緊牙關,憤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作爲男人,你很失敗!”
“你說什麼?”凌錚晟居高臨下的瞪着她,怒聲斥責:“諸秘書,你給我聽清楚,你纔是女人中的失敗典型!”
失敗典型?
那幹嘛還纏着她不放?
諸朱冷笑一聲,眼中透着一絲嘲弄,“正好,我們已經到了相互討厭的地步,協議是難以維繫下去了,早點解除,早點讓雙方都覺得舒服。”
“在我把你調教成功之前,這不可能。”
他還沒弄清自己到底對她是一種什麼感覺,暫時又需要她幫忙,怎麼可能和她解除協議?
就算她變得討厭他,他也有辦法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你憑什麼?你是我什麼人啊?”
諸朱以爲他還有自知之明,現在看來,他是瘋了!
“憑我是你的男人,憑我是糖豆名義上的爸爸。”凌錚晟不怒反笑,聲音溫軟,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諸朱氣得發瘋,很想衝上去和他同歸於盡,一了百了。
“我們睡了兩晚,你也說過,你沒有過男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