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武媚娘這個特殊的存在,登州城不少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一些風聲,而且也知道她是齊王殿下的人,甚至在齊王府裡除了李愔外,還有一個人知道武媚孃的事,那就是王府的大總管高重。
高重雖然是個太監,但他是看着李愔長大的,而且又是楊妃身邊的老人,所以若說李愔身邊誰最受信任,那麼第一個就要數高重。只不過當初武媚娘母女住在樑王府時,與高重見過面,所以當高重在登州見到武媚娘時,開始也嚇的不輕,後來略一思索,立刻明白了當初綁架武媚孃的竟然是自己的主人李愔,這讓高重可沒少埋怨李愔太大膽。
之所以讓高重知道武媚孃的事,其實也是李愔的無奈之舉,武媚孃的情報工作需要大量的人力和財力,所以肯定少不了和王府接觸,雖然有楊十代勞,但有些事武媚娘還是需要親自出面,所以做爲和楊十直接聯繫人的高重,慢慢的也就知道了武媚孃的事。
武媚娘還是住在李愔給她安排的那個大宅裡,一般若是沒有什麼事情,她基本不怎麼出門,甚至就算是出門,也都會叫上楊十的妻子一起陪同。 WWW★ tt kan★ ¢ O
李愔來到武媚娘住的大宅,也不用楊十夫婦帶路,徑直走到內宅武媚娘住的院子前。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子裡的窗口透出一抹暗黃的燈光,窗口的梨樹開滿了白色的花朵,微風吹拂時,一陣暗香涌動。
李愔站在院子門口長吸了口氣,沁人肺腑的幽香讓他感覺整個人一下子放鬆下來,看了看窗口那抹燈光,李愔的嘴角也露出幾分笑容,一別大半年,他心中對武媚娘這個粘人的小娘子還真有些思念。
只見李愔微笑着跨步進了院子,走到房門前輕輕一推,果然還是以前一樣都是虛掩着。媚孃的房間不大,正對着房間的是一個小廳,小廳的左側被一扇屏風隔開,屏風後面則是媚孃的臥室。
平時李愔來的時候,武媚娘都會坐在小廳中的圓桌旁,桌子上也會擺放着幾樣她親手所做的小菜,然後兩人邊吃邊談,不過在這種時候,媚娘卻喜歡坐到李愔的大腿上,手抱着他的脖子,幾乎全身都掛在李愔身上,這種姿勢極其曖昧,每次都讓李愔是邪火上升,卻又強忍着不想這麼早吃掉對方,只得回去欺負惜君。
只不過今天的情形卻讓李愔有些意外,因爲小廳中的桌面上空蕩蕩一片,桌邊也沒有武媚娘那個妖滴滴的美女,甚至小廳裡連燈都沒有點着,只是在屏風後的媚娘臥室裡,射出一片昏黃的燈光,難怪剛纔在外面看時,窗子上的燈光那麼暗。
雖然李愔心中疑惑,不過也沒有多想,邁步穿過小廳進到臥室裡,結果看到武媚娘竟然躺在牀上,全身都蓋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小腦袋,一雙妙目嫵媚無比的盯着自己,好像要隨時滴出水來一般。
看到這種情景,李愔心中奇怪,當下開口問道:“媚娘,怎麼這麼早就躺在被窩裡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李愔說着,幾步走到牀前伸出手,想摸摸對方的額頭。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被窩裡的武媚娘忽然伸出一支光溜溜的手臂,一把抓住李愔的手腕,然後順勢向牀上一拉。
李愔根本沒想到武媚娘會給自己來個突然襲擊,所以被拉的腳步不穩,一下子栽倒在武媚孃的懷裡,接着他本能的想要掙扎着站起來,可是沒想到牀上的武媚娘一下子把被子掀了開來,然後整個人像只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抱住李愔。
還沒搞清狀況的李愔只感覺幽香滿懷,觸手間香肌玉骨,滑膩無比。這下他總算搞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武媚娘竟然光溜溜的沒穿衣服。
“媚娘,你……唔……”這個發現讓李愔心中大駭,剛想開口讓武媚娘放開自己,可是沒想到剛說幾個字,嘴巴卻已經被武媚孃的櫻脣緊緊堵住,同時兩隻小手也開始在李愔身上笨拙的摸索起來,看樣子是想脫他的衣服。
溫香軟玉在懷,一支不老實的丁香小舌一直在撬他緊咬的牙齒,胸口更是被兩團高聳的玉峰輕頂。在這種誘惑之下,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更何況李愔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再加上惜君懷孕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女人,現在武媚娘如此主動獻身,更讓李愔的慾火一下子從小腹衝上頭頂。
“小妖精,你快給老子停下來,否則我可真把你吃了!”雖然慾火焚身,但是李愔還是拼盡最後一絲清醒,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唔~,我……我就是要讓夫君吃掉媚娘!”武媚娘嬌喘連連,有些斷斷續續的說道,結果她的充滿誘惑的聲音一下子讓李愔的慾望衝到頂點,再也顧不得其它,低吼一聲抱住武媚孃的嬌軀撲到牀上,幾下甩開身上的衣服,就勢撲到嬌羞無限的媚娘身上,徹底放開了自己對慾望的壓抑。
春夜燭影,紗帳輕搖,被壓抑許久的慾望一旦放開,連李愔都無法控制自己,特別是武媚娘不知爲何如此主動,更讓他在慾望中迷失了自己,最後連他自己也記不清這一晚折騰了武媚娘幾次?
最後要不是發現武媚娘初經人事,經不起太大的征伐時,估計李愔根本不會停下來。不過即便如此,春風幾度的武媚娘還是蛾眉輕皺銀牙緊咬,一副疼不可言的模樣。
平靜下來的兩人躺在牀上,李愔調整了一下了呼吸,平息了一下胸口涌動的騷動,然後低頭看了一下躺在自己手臂上的武媚娘,看着對方痛苦的表情,即心疼又有些生氣的說道:“媚娘,好好的你發什麼瘋,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可是沒想到武媚娘聽到李愔的話後,卻忽然一下子轉過身子,背對着他不說話,看上去好像是在嘔氣。這讓李愔有些奇怪,伸手扳過她光滑的肩膀,半個身子壓到媚孃的身上問道:“怎麼生氣了?這次可不能怪我,明明是你……”
李愔的話還沒有說話,卻看到武媚娘忽然眼圈一紅,兩行晶瑩的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這下更讓李愔有些不知所措,邊給她擦淚邊自責的道:“好好好,媚娘不要哭了,這次全都怪我,怪我李愔是個禽獸,一時沒把持住欺負了我的好媚娘!”
李愔嘴上安慰,可是心中卻十分奇怪,雖然場激情來的有些突然,但其實武媚娘應該早就明白,她遲早都是自己的人,而且以前相處時,兩人幾乎該做的都做了,就差這最後一步了,再加上以武媚娘獨立的性格,應該不會爲這種事流淚吧?
聽到李愔的認錯,沒想到武媚娘哭的更厲害了,李愔怎麼哄都沒用,過了好一會兒,這才逐漸的停了下來,然後有些抽噎的氣道:“哼,您是大唐尊貴的齊王殿下,小女子哪敢生您的氣?”
武媚娘說話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李愔也不是傻子,從對方的語氣中他也能聽出無窮的怨氣,而且這些怨氣明顯不是因爲今天的事,這讓李愔有些摸不到頭腦,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得懷裡的可人兒生氣了?
看到李愔還不明白,武媚娘臉上立刻露出一個氣苦的表情,緊接着忽然抻手在李愔胸口用力擰了一下,結果疼的李愔‘呀’的叫出聲來。
看到李愔揉着胸口叫疼的樣子,武媚娘好像才感覺舒服了一些,這才一邊捶打李愔的胸口一邊說道:“齊王殿下好威風,在長安想娶誰就娶誰,連清河崔氏的女兒都能弄到手,怎麼還會記得我這種命苦的小女子?”
這下李愔總算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他已經向崔夢雪下了聘禮,雖然還沒有正式迎娶,但是以對方的身份,肯定又是一個嬬人之位。可這時就有一個問題了,按他的齊王爵位,一共只能有兩個嬬人,再下面就只能是媵和妾了。
武媚娘註定是李愔的女人,這點他們兩個都十分明白,雖然武媚娘現在見不得光,但以後只要想個辦法,讓她改頭換面進入齊王府,到時肯定也要有一個名分,可是兩個嬬人都已經是別人的了,剩下的最多隻能做個媵,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武媚娘自然心有不甘。
想到這裡,李愔臉上也不浮上幾歉意,人家媚娘在登州幫自己沒日沒夜的收集情報,可是自己卻又把她視爲囊中之物的嬬人之位許給了夢雪,難怪她會生氣了。不過理解歸理解,他還是得開口解釋道:“媚娘,我和夢雪的事實在是個誤會,要不是……”
“呦~,殿下叫的可真親切啊!夢雪?哼~,可真是一個好名字!”武媚娘白了李愔一眼,語氣有些恨恨的說道。
她對搶了自己位子的崔夢雪可是十分憤恨,不過媚娘是個聰明人,她知道李愔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之間爭鬥,因此她絕對不能做出什麼對崔夢雪不利的事。但是武媚娘畢竟是個要強的人,既然嬬人的位子被崔夢雪搶了先,那她就搶在對方的前面與李愔圓房,也算是在心理上壓對方一頭,所以纔有了今天的這齣戲,只不過她也爲此吃足了苦頭,全身都快被李愔折騰散架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