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府!
楊易與長風王坐在一起,邊上還有兩人,卻是神刀王與玄聞侯。
朝聖殿,諸侯扯皮一番,最終還是讓衡帝收回盤王神甲,爲此他們卻是付出不菲的代價。
但是,與盤王神甲一比,就根本不算什麼。
“天驕侯,你這一次的放棄,卻是損失大了,以你的實力,盤王神甲根本不能對你形成威脅,就這般放棄掉,完全是錯過了一次機緣!”
神刀王說完,臉上盡是惋惜之色。
長風王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如何說,最後只能報以他一個苦笑。
唯有玄聞侯一言不,但是,從他的神色中依舊可以看出,此人也對他放棄盤王神甲有些惋惜。
“呵呵,神刀王此言差矣,取捨之道,在於捨得二字,今日之舍,焉知他日不能得到更好的機緣?或許在你們眼中盤王神甲是一尊機緣,可是,在本侯眼中,盤王神甲終究是外物,爲此得罪諸多侯爵,這纔是得不償失!”
見到楊易渾不在意此事,三人的心中也是升起一抹敬佩之情。
“哈哈哈…天驕侯此話有理,外物終究是外物,本王爲此賠上了一條臂膀,這麼多年還未看透,着實不該,今日陡然醒悟,卻是盛了天驕侯的情,卻是本王欠你一回!”
“王上無需如此,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可是,真正又有幾人理解此話,王上能夠醒悟,着實可喜,至於說到欠,卻是大可不必!”
“此事就這般定了,日後有何事需要本王,只需通傳一聲便可,今日偶有所悟,卻需回去靜悟一番,告辭了!”
神刀王說完,朝着兩人一抱拳,就快步離去,玄聞侯見之,也是告罪一聲,就緊隨神刀王而去。
轉瞬間,長風府就剩下他們兩個。
“王上,不知本侯的領地,何時才能交接完畢?”
“呵呵…天驕侯無需着急,一旦交接完畢,自有人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本王,屆時,本王將親自送你前往天南山。”
楊易微微一頷,旋即又道:“王上,本侯有一事不解,還請王上解惑!”
“不知是何事,你可盡數道來!”
他略作沉思,纔開口問道:“爲何在飛龍界的各個城池中不見傳送法陣?”
長風王臉色一變,目光也是閃爍起來,沉聲道:“天驕侯也從外界而來?”
楊易心中一緊,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微微一搖頭道:“王上何出此言?”
“空間爲王,時間稱尊,時空之道自古以來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則,旁人根本無從領悟,雖然修爲達到養竅期後便可掌控瞬移之法,但是,瞬移與空間傳送相比,卻是本質上的區別。
飛龍界乃是飛龍真君開闢出來的,最初的目的只是給飛龍部族留條後路,誰也沒想到,飛龍界會與神州世界斷去聯繫,這也使得傳送法陣失傳了!”
楊易恍然,輕輕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問。
又閒聊片刻,他就起身告辭,朝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出了長風府,他也是暗歎一聲,一句無心之言,卻是讓長風王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也不知是好是壞?
回看了一眼長風府,他就不再思襯此事,而是盤算起衡帝賜封他的那些寶物。
每每想到此,他的心中也是火熱起來,恨不得立即趕回府邸。
楊易離開後,衡帝就出現在長風王的身旁,不但如此,神刀王也是去而復返。
衡帝目光深幽,眺望着遠處,漫不經心道:“對於天驕侯的身份,你們兩個怎麼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要忘了天驕侯那可是功成九轉的絕世天驕,單是此點,我等就該忘記他的出身!”
衡帝迴轉過頭來,死死地盯着神刀王,神刀王卻是朝着他一頷。
旋即,他又把目光看向長風王。
“不管如何,他都是帝尊親口封賜的天驕侯!”
長風王此言一出,衡帝也是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盤王神甲一事又該如何,想要降服盤王神甲,冠軍侯還差幾分,至於龍武侯,根本沒有絲毫可能,唯有天驕侯可以辦到,可惜,諸侯卻是看不到這點…”
“不,不是他們看不到,而是不願看到…”
神刀王將話挑明後,衡帝與長風王卻是沉默了下來。
神刀王似乎還想說什麼,卻見長風王輕輕搖了搖頭,他也是閉口不言。
許久過後,衡帝長嘆一聲後,就瞬移離去。
神刀王目光一閃,臉上也是露出幾許失望,瞥了一眼長風王后,也是告辭而去。
長風王見到兩人離去後,臉上也是複雜無比,最後,幽幽一嘆,擡眼望向天穹。
天驕侯府!
這是衡帝賜予他的府邸,整座府邸有十多裡之大,假山樓閣,亭臺湖波,古木飛瀑,應有盡有,可謂是景色怡人。
神識一掃,整座府邸的情況就盡顯他的視野。
下一瞬,他就出現在湖波邊上,不遠處飛瀑直下,蕩起萬朵水花,幾經折轉,水流歸入湖波內,湖中有一亭臺,卻是閒暇之際,陶冶情趣的絕妙之地。
第一次來此,他就喜歡上了此地。
可惜,此刻他的心有所惦記,卻是無暇關注美景,旋即,他就將碧竹樓放出,身形一動,就進入其中,然後又進入到氣海世界。
剛入氣海世界,他就拿出兩個獸皮袋,輕輕一抖,就見他的面前出現一大堆東西。
丹藥一斗,神兵百件,藥田十頃,擁有神獸血統的靈獸百頭,小蒼擎秘境出入令一枚,這些東西是衡帝賜予他的,除了小蒼擎秘境的出入令,剩餘的東西他並沒有在意。
餘下的東西就是其他人給他的補償,不過,絕大多數寶物對他並沒有多大的作用。
見之,他也就將其分類收起,最後,身旁只剩下兩物,一件蓮臺,一根長棍。
蓮臺古樸滄桑,看上去頗爲不凡,長棍很重,拿在手中,頗適合他,原本他還打算爲自己鍛造一件近身武器,沒想到,現在卻是有了現成的,正好省去他的鍛造。
觀察片刻,他就將長棍收起,目光也是落在蓮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