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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對着門的那面牆掛着一個巨大的相框,像是一副結婚照,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幸福地依偎在高文嶽的懷裡。現在可以完全肯定這裡就是高文嶽的另一個窩。
“這狗日的貪污犯果然是金屋藏嬌啊,這女孩做他女兒都嫌小,他竟然下得了手,他媽的,這不是老牛吃嫩草嗎?對待這樣生活墮落的傢伙一定要嚴懲不貸。”陳小虎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
這女人是高文嶽的現任妻子或情人,那他的兒子和老婆呢?鍾嶽峰想起來在高文嶽貧民區的那個窩裡看到的那張合影照片,他檢查了另外幾間房間沒有發現有住人的跡象,這裡應該沒有別的居住了,他就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陳小虎不屑道:“你真是白癡,用鼻子也能想明白,那些貪官冒着掉腦袋的危險大肆貪污究竟是爲了什麼?他們本來有權力和名聲地位,有豪宅名車,山珍海味大魚大肉早吃膩了,考察旅遊早跑夠了,那要錢還幹什麼?就是要買性福生活,懂嗎?就是爲了女人,別的享樂都可以巧借名目公款買單,只有這女人是個例外,所以啊,這貪官污吏伸手撈錢都是爲了女人。高文嶽貪了那麼多錢能甘心守住年老色衰的黃臉婆過一輩子嗎?所以就換了這個年輕漂亮的,至於他兒子現在自然跟他媽住一起了,跟這麼年輕的後媽住一起合適嗎?嘿嘿。”
陳小虎這麼一派話倒也無懈可擊,高文嶽有了新歡但是他不會不管兒子的,至於他前妻從照片看雖然挺漂亮也只是他穿舊得一件衣服罷了,他兒子多半跟他前妻在一起。
又在屋裡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鍾嶽峰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再不離開高文嶽二人隨時可能回來。陳小虎要一個人留在這裡聽牀腳,鍾嶽峰有些擔心他會露出破綻,又叮囑了他一番,然後交給他一個微型錄音機:“見機行事,有價值的談話就錄下來。”
“放心,保證關鍵的地方一點兒也不拉下。”陳小虎興奮得兩眼冒光,悠悠的綠光,像一隻餓狼。鍾嶽峰卻感覺他像一個色狼,色迷迷的餓狼。
“你小子別給我錄那些亂七八糟的牀進行曲。”
“放心,保證不錄那些無用的東西。”陳小虎應道。心中卻想:“牀進行曲”可不是沒用的東西,那可是高文嶽生活墮落腐化的鐵證,可問題是能錄到嗎?人家不演奏牀進行曲我錄個屁呀,但願。
房間裡只剩下陳小虎一個人了,現在他儼然是這套二百多平方米豪華大方間的臨時主人。酒櫃裡那一堆名酒彷彿散發着濃濃的醇香,勾起了陳小虎胃裡的酒蟲。
“面對醇酒不喝一杯就像是美女投懷送抱而無動於衷一樣,嘿嘿,那一定是有毛病,虎爺可沒毛病,喝一杯,只喝一杯絕對是誤不了事的。”
他拿出了一瓶認不出名字的洋酒,因爲在酒櫃中就這一瓶裝潢最考究精美,絕對是價值不菲,陳小虎選他的理由就是好瓶豈能裝孬酒?那些名貴華麗的名牌服裝包裹的可都是非富即貴的等人,酒大概也一樣。他認同的是身份地位,他不在意或者是根本沒有想到名貴華麗的服裝包裹過的軀體也可能患有梅毒或者攜帶有艾滋病毒。
他拿起一個酒杯,看了看搖了搖頭:“這麼小的酒杯喝這種洋酒怕是不合適?”
他又在酒櫃裡挑了一個最大的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手一抖就會溢出來,不過練過功夫的人手沉穩有力,所以一滴也沒有灑出來,洋酒是好是壞他實在是說不,總之感覺酸澀苦辣實在是難以下嚥。
“呸,跟他媽的馬尿一個味。”陳小虎罵道,他把剩下的半杯洋酒又倒進了酒瓶裡,至於他是怎麼知道馬尿是什麼味道就不得而知了。
陳小虎酒癮沒過倒勾起了肚中的飢火,儲藏櫃裡的食物藏得滿滿的,那些食物倒是對了陳小虎的脾胃,什麼香腸火腿燒雞烤鴨真是應有盡有,還都是清一色中國式的食物,他大快朵頤之餘不忘誇了高文嶽一句:“狗日的叛逃賣國倒沒有完全忘本,在洋人地盤還睡中國女同胞,吃中國味的食品,喝國產名酒,還有保持着中國人的一點點氣節。”
陳小虎吃完他簡單而美味的晚餐,拍着飽脹的肚子跑到臥室的大牀躺了片刻,牀幽香柔媚令人心蕩神移,他在心裡把高文嶽的祖宗問候了個遍,忽然想到房間女主人隨時會回來,急忙爬起來狠狠瞪了一眼結婚照那個衝他拋媚眼的小美人一眼,急忙去收拾杯盤狼藉。他剛剛收拾完垃圾,就聽到了門外邊有開門的聲響,他關掉燈迅速地竄進了另一間空着的客房裡,這個藏身之處還是鍾嶽峰的提議,按照他在老家潛入公安局副局長家的親身體驗,作爲客房的臥室一般沒人會每天都進去,那裡應該是比較安全的。
有人進屋了,聽那鞋跟在地板敲出來的聲音應該是一個穿高跟鞋的女子,陳小虎馬就想到了結婚照的那個叫孫紫怡的漂亮小少婦。
後來她進了洗手間,嘩嘩的水聲讓陳小虎心猿意馬起來,前將門開了一個縫隙,興奮地將眼睛湊近了往外看。浴室就在對面,門竟然只是半掩着,掩不住一室的春光。
陳小虎不錯眼珠滴盯住那片之門,水霧氤氳中,一具白嫩玲瓏的的軀體若隱若現,那種朦朧的旖旎香豔,更具誘惑殺傷力,無限春光乍露還掩,神秘朦朧中令人遐想翩翩血脈賁張。一時間,令他心跳如鼓,連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
想來是家裡很少有別的人來住,孫紫怡就隨隨便便慣了。只是想不到會便宜了風流成性的江湖好漢“矮腳虎”,卻也把他害苦了,試想啊,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沐浴的女人,卻要忍得好辛苦,能不難受嗎?比憋一尿難受多了。
乖乖,考驗虎爺的時候到了,疾風知勁草,浴室見本性,美色當前,虎爺我也就是動心不動手,只遠觀而不褻玩,像我這麼正直自律潔身自好的好青年世間還有幾個?
浴室門開了,沐浴後的孫紫怡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第一次看見一具未着寸縷的嬌軀,彷彿是一顆無聲的炸彈爆炸,陳小虎轟地地一下子差一點昏倒了,腦子中有那麼四分之一秒一片空白,連粗重的喘息聲也忘了。
一縷溼漉漉的頭髮披散在孫紫怡白皙光潔玲瓏剔透的肩背,身材凹凸有致毫毛畢露,兩乳雖不豐碩卻堅挺可愛,隨着她輕輕走動嫣紅的櫻桃彷彿在枝頭輕點,腰肢纖柔,兩腿修長,真真是美豔不可方物。
陳小虎剛剛看到下部,孫紫怡已經轉身往臥室去了,一團模糊不清的黑影一閃而逝就變成了翹挺圓潤的白嫩臀瓣,一片臀瓣有一個鴿卵大小的黑痣,像落下的一隻黑蝴蝶,腰臀有韻律地擺動着,晃得人眼花繚亂,一路搖曳生姿進了臥室。
臥室的門重重關了,神魂顛倒的陳小虎被撞得清醒過來,這時才感覺舌幹口燥,嗓子火辣辣地冒煙,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心裡狠狠罵道:“鍾小子,你這混蛋怎麼給虎爺一個錄音機呢?你應該給我一個攝像機啊,這活色生香的證據不就可以留下來了嗎?錯過一瞬間,遺憾萬萬年年,唉。”
陳小虎遺憾惋惜一番,再回味一番剛纔的驚鴻一瞥,胯下之物始終傲然不屈。精蟲腦的的陳小虎慾火焚身,他神使鬼差地朝浴室摸去。
溼漉漉的空氣裡瀰漫着一股子沐浴後的濃郁香味,是那種沐浴露的芳香混合了雌性動物分泌的一股的氣味。陳小虎貪婪地深吸了一口氣,地散亂亂的絲質鏤花乳罩和褻褲像導火索一般,陳小虎這個火藥庫倏然爆炸了······
他抓住孫紫怡的褻衣擦了擦手,又放在鼻端嗅了一下,特有的那股甜膩腥臊的混合幽香卻再激不起他的半點,火藥庫爆炸之後只有廢墟和灰燼。他把褻褲隨手拋在了孫紫怡換下的那堆散亂的衣服,無比懊惱頹喪地走出了浴室,臉沒有絲毫一泄的酣暢快意,反而如喪考妣。
“娟子,俺對不起你,俺了——咦,俺可沒失節啊,事小,失節事大啊,虎爺又怎麼會因小失大呢,嘿嘿,俺可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得意洋洋地走回對面的客房。
高文嶽這王八蛋怎麼還不回來?讓人家沐浴薰香後的小美人在牀眼巴巴地等着你,淫蕩是夠淫蕩,只是這也太缺德了?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你不回來老子怎麼錄製“牀進行曲”?二缺一,虎爺這也不能替補啊,唉,誰讓俺是正人君子呢。
小娘皮在牀會擺出怎樣的一種姿勢呢?是仰八叉擺成一個淫蕩的“大”字?還是纖腰扭曲如蛇呢?說不定正在自慰呢,想起那條白花花蛇一樣的軀體,陳小虎心忽然又熱起來,媽的,虎爺第一次發現蛇原來一點兒也不令人噁心恐怖,還這麼可愛,怪不得美女都叫“美人蛇”呢。一股邪火轟地又燃燒起來,胯下又有些蠢蠢欲動了,他呻吟一聲衝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