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被黑熊嘲笑了一番漲紅了臉,他平常就以智計自詡,可是現在連他也束手無測了,畢竟狩獵不是他的強項,他擅長的是網絡狩獵。
加入基地之前野狐是美國最神秘的一個電腦黑客,曾經成功地侵入了美方的信息系統,讓美隊在十二小時失去了指揮,可惜美國的敵對國家沒有抓住良機,否則必然會讓美國在十二小時內即便不會亡國也會失去世界第一軍事強國的地位。美國政府和軍方對他自然恨之入骨,最後他只好亡命天涯,而且爲了他自身的安全到了基地也不敢再揮專長了,如果美國人知道他在基地只怕會千方百計幹掉他的,甚至會動用核武器也不一定,所以。他只好由網絡高手改行做了殺手,半路改行的人當然只能成爲低級殺人。
野狐等人雖然沒有什麼良策。不過,熱合曼心中其實早有計較。那就是變“主動”爲“被動”到有水源的地方去守株待兔,獵物總是離不開水的。但是這話他一直沒有說出來,畢竟他並不想與“龍小小峰”等人弄得你死我活的,如果能活捉獵物更好,但是,“龍小峰”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實在是沒有一點把握,就連殺死“獵物”也沒把握。而且,他也不想被獵殺,他甚至巴不得永遠遇不到獵物纔好。
“我們就在這兒宿營吧。”熱合曼吩咐道。
“熱合曼老大,怎麼這麼早就宿營了,離天黑還有兩個小時。”
“你看,這裡不是一個很好的宿營地嗎?兩個小小時只怕是找不到比這兒更好的地方了,咱們可以好好地吃上一頓燒烤,餅乾和牛肉已經讓人吃得膩味了。”
黑熊一聽高興起來:“這主意不錯。我這還有一瓶白蘭地,一邊吃燒烤一邊喝白蘭地應該是別有一番風味,就這麼辦了。”
瞎狼巴嘔了一下嘴道:“如果有一瓶德具黑啤會更美妙。”
野狐一看衆人對熱合曼的提議都沒有異議,也就不反對了。
“黑熊,瞎狼,你們兩個去打獵物,要小心一點,野狐,咱倆搭建帳蓬。”
熱合曼他們四人不像鍾嶽峰三人那樣被限制攜帶裝備和武器,熱合曼等人是狩獵者,除了配備有足夠的武器之外,還有帳篷等野營需要的東西,就連美酒雪茄也帶上了,也就是說除了女人他們愛帶上什麼就帶什麼,只要他們能帶上。
帳篷很快搭建好了,黑熊他們打獵還沒有回來,卻有一隻獵物闖了進來,那是一隻成年野豬,足有好幾百斤重,這頭野豬就像是一個輛坦克橫衝直撞,把剛剛搭建好的帳篷也撞翻了,手忙腳亂的熱合曼用了一梭子子彈才把野豬打翻。野狐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好半天才醒過神來,臉色已經嚇得煞白。
“野狐,你樣子怎麼像個殺手?有沒有尿褲子?”熱合曼看他不過來幫忙就有些不高興。
野狐漲紅了臉,他老老實實道:“野豬不是電腦的病毒,我無法對付它,不過,殺人有很多辦法,我從來不以爲野蠻粗魯是最有效的辦法。”
熱合曼嗤笑道:“那你覺得該如何對付野豬?用你優雅的辦法能對付這樣的猛獸嗎?”
野狐苦着臉道:“對付這樣野蠻的傢伙截至目前除了以暴制暴好像還沒有更有效的辦法。唉,對付沒有頭腦的野蠻傢伙比對付高智慧的對手要困難多了。”
這時黑熊和瞎狼已經打獵回來了。他們的收穫不大,只有幾隻錦雞,看到地上的龐然大物,頓時高興起來。吃過了一頓豐盛的燒烤大餐,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今天野豬的冒然闖入給我們提了個醒兒,我們太麻痹大意了,如果偷襲我們的不是野獸,而是我們的獵物那就不妙了,所以,我們必須輪流警戒,每一分每一秒也不能鬆懈。”
衆人對此自然沒有異議,在這危機四伏的“地獄之門”稍一大意就連怎麼死的也不知道。
相距熱合曼等人宿營數十公里的地方,是鍾嶽峰等人的宿營地,他們在這裡已經停留好幾天了,也就是說他們離開了地穴之後就一直住到這裡,薛崗已經完全康復了。
他們留在這裡,是因爲這裡距離的穴並不太遠,離水源也不太遠,猛獸們大概畏懼地穴中的異獸不敢在這附近逡巡,倒讓他們清靜了不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微型監控器的威脅已經解除了,不用再擔心基地的人會輕易找到他們。
他們決定在這裡停留的時候就開始搭建窩棚,因爲有鋒利的獵刀,砍伐樹木還是很容易的,當然是把窩棚建在參天大樹上,因爲有藤蔓可以固定這樣不也不用擔心不斷出沒的毒蛇襲擊了。
雖然這事說起來簡單,其實真正做起來還是很難的,幸好有一位絕世的高手,什麼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窩棚搭得很隱蔽,如果不是爬到樹上去幾乎無法現。就像一個大型的鳥巢,躺在鳥巢裡可以悠閒地傾聽鳥兒婉轉的歌唱。
暫時不用東躲西藏地躲避基地的殺手和猛獸,每天很悠閒,除了烤肉。還可以利用薩比爾他們帶來的野外生存專用的微型廚具來改變一下生活,雖然那個鍋很但是畢竟是鍋,可以把肉炎成湯,而且林子裡多的是野生菌,用野生菌煮湯很鮮美,一個大蘑茲足夠三個人吃一頓。
他們開始度假了,這樣的閒適的日子才更像野外夏令營的生活。
麼雞和薛崗正在下棋,是民間常玩的那種“頂樣”在地上畫四橫四豎一個方框,用小石子做旗子,隨時隨地都可以下,這是民間常玩的一種棋。
“老薛,再陪我來一盤。”麼雞求道。
“算啦,沒勁兒。”薛崗扔下小石子伸了個懶腰。
麼雞隻好轉移了目標:“龍老大,要不咱倆下一盤?”見鍾嶽峰根本沒有理他,麼雞無趣地爬到了樹上去睡覺。
太閒的日子還真是無聊,尤其是閒得無聊的是三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