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吉鎮是一個有很少居民的小鎮,從黑龍江省撫遠縣一直往東走有一個岔口,向左是烏蘇鎮,向右就是抓吉鎮,這裡的江是江岔子
。
鎮子的幾個自然村裡來了十幾個魚販子,每天租用村民的漁船在江裡打漁,說是打漁,其實每天的收穫不多,這引起了村民的嘲笑。花錢租船沒有收穫,這是爲了什麼呢?
這源於一次工兵這個陸軍裡最高技術的軍種要求召開的會議。
蘭黎明胸有成竹的講解着,在美國的這幾年,他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工兵乃至整個後勤保障的問題。
沒有完善的後勤保障,以他的認知和蘇聯作戰必死無疑。
工兵問題一,橫渡江河。
中桁橋爲鋁結構、銷連接的上承式桁架橋,可架設多單層和雙層結構型式的橋樑。中桁橋主要由上部桁樑結構、制式橋腳、浮舟、加強裝置及架設輔助設備等組成。
它不僅可架設多跨固定橋而且還可架設浮橋。最大載重量(履帶式)達到63噸。
臨時架橋的架浮橋的地點並不容易選擇,有幾個需要注意的問題。
首先,架浮橋的河岸不能太陡,土質不能太軟,最理想的河面寬度不超過1600米。
其次,重型裝備準備渡河時將不得不降低推進速度,甚至有可能在過河期間成爲對岸敵方炮兵的活靶子。
所以,掩護必須是完善的,誰也不能指望時時有戰鬥機的保護。
另外,橋腳舟如果增設了動力機構,載重量將由60噸級增加至70噸級。
工兵問題二,排雷。
火箭拖曳着爆炸繩索,可以排除壓力型、觸動型、敏感型、反步兵型地雷等等。但反坦克地雷等需要大量壓力的地雷不能排除。
使用後寬2-3米,長50米左右的排除地雷帶,有的地雷不是很好排,一般很難掃清,還是有可能有意外發生。以後還是需要人工排查或是使用排雷車
。
火箭的起爆索裡面裝的是黑索金,連結在火箭爆破器後面。火箭發射後展開落地引爆裡面的炸藥,靠爆炸產生的壓力易爆地雷。裡面還有一種化學物質燃燒後會使土地變色,給衝擊的步兵指引道路。
工兵問題三,清障兼排雷。
排障突破車的使命是在戰場上排雷清障,爲機械化裝甲部隊迅速開闢一條通道。
排障突破車是一種履帶式裝甲工程車,它採用主戰坦克的底盤,去掉了炮塔,加裝了排雷清障的附屬系統,主要包括一個全寬度排雷犁,一套快速清除彈藥系統,一套道路標識系統和一個推土鏟等。
有了這些設備,排障突破車能清除雷區和各種複雜障礙,包括壕溝、鐵絲網、碎石和反坦克溝等,還能摧枯拉朽般地衝入非加固的建築,將其夷爲平地。
設計要求的排障突破車必須在20分鐘內突破600米的障礙帶,在5分鐘內突破一道反坦克溝。
這種速度將使敵軍來不及集結火力,組織起有效的防禦。在實戰中,排障突破車將具備爲重型裝甲部隊開闢前進通道的能力,使主戰坦克和步兵戰車戰車能夠迅速通過。另外,要求它開闢一條道路的成功率爲99%。
排障突破車乘員2人,它的速度和機動性與裝甲部隊相當,不會影響裝甲部隊推進速度。也就是說盡管它自重63噸,比主戰坦克還重,卻一樣能以60公里的時速在戰場上馳騁。
它車身前部還掛有一層防雷裝甲,車身能夠抵擋重機槍的槍彈和155mm口徑炮彈的爆炸碎片。
工兵問題四,搶救裝甲車輛。
專門的搶修車,拖車。基本情況和排障突破車類似,只是更換了需要的設備。
“我強調一下強制性保養制度,就是對武器裝備進行不同級別的保養,大到發動機故障隱患,小到零部件磨損情況,都被一一檢測登記在案。
爲了確保武器裝備時刻處於良好的技戰術狀態,要堅持定數量、定時限、定標準、定類別,對所有武器裝備進行強制性保養。凡是列入強制性保養的武器裝備,不管當時武器裝備是入庫封存,還是在執行任務,都要進行嚴格細緻的維護保養
。
像訓練中夜間隱蔽機動、綜合火力打擊、快速轉移陣地,在每一個戰鬥環節,都有裝備技術人員跟蹤檢測武器裝備的戰鬥效能,計算各單位武器裝備的完好率。
另外,空中掩護必不可少,而且非常重要。”
與此同時,在葉奮韜的私宅裡,葉奮韜和范登堡聊着看似輕鬆卻很沉重的話題。
“每個交戰者的目的都是使對手服從他的意志。試圖引誘別人遵照其意願行事,這是適用於個人,集團和國家的很平常的人類宗旨。
普通的人類爭端和戰爭的唯一區別在於,戰爭是一方對另一方施加武力的暴力行動。倘若一方不動用武力即能實現其目的,它當然會這樣做,因爲除非存在抵抗力量,沒有任何國家會發動攻擊。
19世紀普魯士理論家卡爾-馮-克勞塞維茨所下的定義是,戰爭是國家政策通過其他途徑的繼續。”
“喬治,這樣說,你已經完全做好了談判的準備?”
“是的。許多人誤解了戰爭中的真正目的。
這一目的並不像衆多軍界和文職領導人所認爲的那樣,是在戰場上摧毀敵人的武裝力量。
這一簡稱拿破崙主義的觀念在一個多世紀以來的軍事教科書和規章的編寫和制訂中,以及在參謀學院的教學中,都曾佔據主導地位。”
“但你不瞭解蘇聯,我也不想打仗,如果蘇聯願意歸還我們祖先領土的話。我希望和平,但你恐怕要失望。”
“東方的思維我還真搞不懂。日本人跑了,是不是還要打內戰?”
“這就能說明問題了。”
“你的意思是對蘇聯開戰可以轉移國內的視線,內戰有可能消失了?”
“你說出了我的心裡話,還是那句話,爲了中華民族我可以做一切事,哪怕變成魔鬼受到老天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