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同裝甲部隊的先頭部隊保持着聯繫,裝甲部隊佔領了奧倫堡境內的凱爾採鎮以後告訴我說,沿途他們遇見一個機場,我立即向中路司令部報告這個情況,等待着給我下達轉場命令。
可是,我白等了,中路司令部準備讓轟炸機部隊進駐,這就是說,我必須自己設法去尋找飛行場地,哪怕是在野地裡找到一塊平地也好。
我軍坦克部隊和步兵部隊又解放了許多小城市,其中有拉多姆斯科、普熱德布日、彼得庫夫、琴斯托霍瓦……肅清了那裡的蘇軍抵抗力量,華夏各地的大城市鳴禮炮祝賀我軍取得的勝利,向步兵、炮兵、坦克兵和我們飛行員致敬。
我們派出去尋找新機場的分隊已經向琴斯托霍瓦方向出動,這個分隊不得不用探雷器一步一步地在飛行場地上探尋敵人埋下的地雷,填平彈坑,爲空勤人員和地勤人員修建臨時住房,這種任務,你可不能說它不是戰鬥任務,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帶着子彈和手榴彈上路的呀。
琴斯托霍瓦大概是一個不錯的小城市吧,我從老遠就能看見它,城裡有高樓、筆直的街道、尖得象箭似的東正教教堂。
可是,在我們來到的城郊,卻是青一色的板棚、鐵絲網、壕溝、墳場,原來,這裡也是集中營!煙焦氣味兒和別的難聞氣味兒,從死亡板棚裡飄逸出來。
各飛行大隊的飛機剛剛落地就接到了新任務,我軍坦克部隊正在朝着西方疾進,命令我們從空中掩護我軍坦克部隊。
飛行員們都搶着要去執行任務,誰都想要親眼看一看伏爾加河,誰都想要親自去強擊那些企圖伏爾加河的奧得河往老巢逃跑的蘇軍大隊人馬,如今,那些雙手沾滿了無辜民衆鮮血的人,即使逃回老巢去,也逃脫不了應得的懲罰。
我也不能在琴斯托霍瓦停步了,我乘車穿過城裡積雪未消的街道,不斷地觀察着各處房舍的窗口,窗口猶如人的眼睛,從窗口,你是能夠了解到不少事情的,我也留心觀查人們的表情,每一個十字街口都站滿了人,歡迎乘車穿城而過繼續前進的我軍戰士。
在蘇聯的俄羅斯聯邦管轄的的葉卡捷琳堡附近有一個標誌性建築——歐亞大陸分界線紀念碑,這就是歐亞分界線了,在歐亞分界的界標上明晃晃地寫着兩個俄文單詞--歐洲最東段,亞洲最西端。
誰也沒有去觸動它,讓每一個西進的戰士都看它一眼記住它吧,讓每一個西進的戰士都在這裡回憶一下自己的艱苦歷程和身上的傷疤吧,讓即將到來的最後勝利的喜悅給他們增添力量吧。
站在這裡,不由得使我想起王梅總統的就職演講。
今天我們慶祝的不是政黨的勝利,而是自由的勝利,這象徵着一個結束,也象徵着一個開端,表示了一種更新,也表示了一種變革。
因爲我已在你們面前,宣讀了我們擬定的莊嚴誓言。
現在的世界已大不相同了,人類的巨手掌握着既能消滅人間的各種貧困,又能毀滅人間的各種生活的力量。
但我們的先輩爲之奮鬥的那些革命信念,在世界各地仍然有着爭論。這個信念就是:人的權利井非來自國家的慷慨,而是來自人民恩賜。
今天,我們不敢忘記我們是第一次革命的繼承者。
讓我們的朋友和敵人同樣聽見我此時此地的講話--火炬已經傳給新一代中國人。
這一代人在本世紀誕生,在戰爭中受過鍛鍊,在艱難困苦的和平時期受過陶冶,他們爲我國悠久的傳統感到自豪——他們不願目睹或聽任我國一向保證的、今天仍在國內外作出保證的**漸趨毀滅。
讓每個國家都知道——不論它希望我們繁榮還是希望我們衰落——爲確保自由的存在和自由的勝利,我們將付出任何代價,承受任何負擔,應付任何艱難,支持任何朋友,反抗任何敵人。
這些就是我們的保證——而且還有更多的保證。
對那些和我們有着共同文化和精神淵源的老盟友,我們保證待以誠實朋友那樣的忠誠。
我們如果團結一致,就能在許多合作事業中無在而下勝;我們如果分歧對立,就會一事無成——因爲我們不敢在爭吵下休、四分五裂時迎接強大的挑戰。
對那些我們歡迎其加入到自由行列中來的新地區,我們格守我們的誓言:決不讓一種更爲殘酷的暴政來取代一種消失的殖民統治。
我們並不總是指望所有人會支持我們的觀點,但我們始終希望看到他們堅強地維護自己的自由——而且要記住,在歷史上,凡愚蠢地騎在虎背上謀求權力的人,都是以葬身虎口而告終。
對世界各地身居茅舍和鄉村,爲擺脫普遍貪困而鬥爭的人們,我們保證儘量大努力幫助他們自立,不管需要花多長時間。
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因爲政黨可能正在這樣做,也不是因爲我們需要他們的選票,而是因爲這樣做是正確的,自由社會如果不能幫助衆多的窮人,也就無法保全少數富人。
對我國南面的姐妹共和國--琉球,南太平洋國家聯盟,我們提出一項特殊的保證——在爭取進步的新同盟中,把我們善意的話變爲善意的行動,幫助自由的人們和自由的政府擺脫貧困的枷鎖。
但是,這種充滿希望的和平革命決不可以成爲敵對國家的犧牲品,我們要讓所有鄰國都知道,我們將和他們在一起,反對在亞洲任何地區進行侵略和顛覆活動。
讓世界上所有其他國家都知道,亞洲的人仍然想做自己家園的主人。
聯合國是主權國家的世界性議事機構,是我們在戰爭手段大大超過和平手段的時代裡最後的、最美好的希望所在。
因此,我們重申予以支持;防止它僅僅成爲謾罵的場所,加強它對新生國家和弱小國家的保護,擴大它的行使法令的管束範圍。
最後,對那些想與我們作時的國家,我們提出一個要求而不是一項保證:在科學釋放出可怕的破壞力量,把全人類卷人到預謀的或意外的自我毀滅的深淵之前,讓我們雙方重新開始尋求和平。
我們不敢以怯弱來引誘他們,因爲只有當我們毫無疑問地擁有足夠的軍備,我們才能毫無疑問地確信永遠下會使用這些軍備。
但是,發展現代武器所需的費用使雙方負擔過重,致命的原子武器的不斷擴散理所當然使所有人憂心忡忡,但是,所有國家卻在爭着改變那制止人類發動最後戰爭的不移定的恐怖均勢。
因此,讓我們所有人重新開始——都要牢記,禮貌並不意味着怯弱,誠意永遠有侍於驗證。
讓我們決不要由於畏懼而談判,但我們決不能畏懼談判。
讓所有人都來探討使我們團結起來的問題,而不要操勞那些使我們分裂的問題。
所有國家要將爲軍備檢查和軍備控制制訂認真而又明確的提案,把毀滅他國的絕對力量置於所有國家的絕對控制之下。
讓我們尋求利用科學的奇蹟,而不是乞靈於科學造成的恐怖。
讓我們一起探索星球,征服沙漠,根除疾患,開發深梅,並鼓勵藝術和商業的發展。
讓雙方團結起來,在全世界各個角落傾聽——解下脖上的繩索,使被欺壓的得自由。
如果合作的灘頭陣地的逼退猜忌的叢林,那麼就讓雙方共同作一次新的努力:不是建立一種新的均勢,而是創造一個新的法治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強者公正,弱者安全,和平將得到維護。
所有這一切下可能在第一個一百天內完成,也不可能在第一個一千天或者在本屆政府任期內完成,甚至也許不可能在我們居住在這個星球上的有生之年內完成。
但是,讓我們開始吧。
公民們,我們方針的最終成敗與其說掌握在我手中,不如說掌握在你們手中。
自從這個新的國家體制建立以來,所有公民受到召喚去證明他們對這個國家的忠誠,哪怕響應召喚而獻身青年的墳墓遍及全球。
現在,號角已再次吹響——不是召喚我們拿起武器,雖然我們需要武器,不是召喚我們去作戰,雖然我們嚴陣以待。
它召喚我們爲迎接黎明而肩負起漫長鬥爭的重任,年復一年,從希望中得到歡樂,在苦難中保持堅韌,去反對人類共同的敵人——zhuanzhi、貧困、疾病和戰爭本身。
爲反對這些敵人,確保人類更爲豐裕的生活,我們能夠組成一個包括東西南北各方的全球大聯盟嗎?
你們願意參加這一歷史性的努力嗎?
在漫長的世界歷史中,只有少數幾代人在自由處於最危急的時刻被賦予保衛自由的責任。
我不會推卸這一責任,我歡迎這一責任,我不相信我們中間有人想同其他人或其他時代的人交換位置。
我們爲這一努力所奉獻的精力、信念和忠誠,將照亮我們的國家和所有爲國效勞的人,而這火焰發出的光芒定能照亮全世界。
因此,華夏所有的同胞們,不要問國家能力你們做些什麼,而要問你們能爲國家做些什麼。
全世界的華夏公民們,不要問祖國將爲你們做些什麼,而要問我們共同能爲人類的自由做些什麼。
最後我要說的是,不論你們是華夏聯邦的公民還是其他國家的公民,你們應該要求我們獻出我們同樣要求於你們的高度力量和犧牲。
問心無愧是我們唯一可靠的獎賞,歷史是我們行動的最終裁判,讓我們走向前去,引導我們所珍愛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