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不但平安無虞還替我終於找到左墓了!雙重驚喜令我嘴脣哆嗦着大腦當機。
阿音愉悅着聲音緊接着催問我,我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機械回答完她的問題後。我的手機鈴聲即時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
“甘妹。我是左墓,好久不見。”我深呼吸接通電話後。電話裡傳來的是左墓低沉磁性聲音。
聽到左墓的聲音,我的眼淚瞬間跌出眼眶。
從我和左墓最後一次分手開始。思念的種子在我心中就已然生根發芽。
好久不見,我們不見了十年。
那顆思念的種子。在現在的我的心中已然是滿樹繁花。
“左墓……”話語出口,我已然淚流滿面,我無法再順利講出其餘話語。
我知道。我再開口一定是泣不成聲。
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
我對左墓的思念,讓我熬過了無盡的孤單。
我在無盡的等待之後,終於算是真正等來了左墓。
“甘妹不哭,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弄丟你。”左墓微微顫抖了聲音,他的聲音中帶起淺淺笑意。
“我沒哭。”我努力收斂情緒,儘量平穩着聲音接上左墓的話茬。
事實上,我的聲音依然帶着濃濃哭腔。
我和左墓有緣無分,我們的緣分註定灰飛煙滅。
想到這裡,我的心緒幾多惆悵幾多惘然,卻又剪不斷理還斷。
“好好好,沒哭沒哭,我家甘妹是堅強君。”左墓低聲哄着我。
我瞬間思緒飄飛再憶起我八歲那年待在道館裡的時光,那個時候,左墓也是這般哄着我。
我的淚水再次肆虐臉頰,我的心開始刺痛。
我擡手按壓着心臟位置,拿着手機無聲哭泣。
左墓接下來輕聲告訴我,他這些年一直都有在找我,我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他無意間得到了我的電話號碼,他上次才能聯繫上我。
他一直都擔心我遭遇了什麼,還好我派阿音過去找他了。
他的房間佈置有陣法,阿音闖入他房間就被困入了陣法之內,他手頭事情告一段落後再回到房間,才發現陣法已然困住阿音不少日子。
也虧的阿音看到他後即時就喊出了我的名字,否則阿音此刻已然被他魂飛魄散了。
阿音說我一切安好,他才終是放下心來。
我靜靜聽着左墓的話語,漸漸平復着心情,我臉上揚起笑容同時淚水持續肆虐臉頰。
“甘妹,我在門派聚會上看到的是你麼?”左墓問出這個問題時候,持續帶着淺淺笑意的聲音,再添絲絲緊張情緒。
“是。你其實見過我兩次,一次在墳地一次在聚會;我見過你三次,一次在墳地一次在路上一次在聚會。”我淡淡語調回答着左墓的問題。
左墓跟我講話的時間段,我已然能夠控制好自己的聲音。
“原來如此,難怪我在墳地看到你狼狽模樣時候會想起小時候的你,難怪我在門派聚會上看到你時候又會想起墳地裡的你。”左墓聲音中的笑意明顯。
“原來我們曾離的那麼近,卻又見君不識君。”左墓的聲音低沉幾分。
“我小時候怎麼了,你在墳地裡看到我狼狽模樣怎麼就想起小時候的我了,你到底是幾個意思?”我刻意拔高了音調。
左墓的聲音低沉幾分,讓我心疼讓我的淚水更加肆虐。
“沒沒沒,我錯了。甘妹小時候就人見人愛,長大後更是花見花開。”左墓輕聲笑了起來。
“這還差不多。”我傲嬌着語氣,心中嘆息着擡手抹一把眼淚。
左墓再和我聊上幾句也就有事要忙,他告訴我,他的手機號碼一直不變,我可以隨時跟他聯絡。
他最近分身乏術,他一有空暇時間就會過來ty市找我。
“甘妹,你來掛斷電話吧。”左墓講完,沒有直接掛斷電話。
“爲什麼?”我能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急促敲門聲,我以爲左墓講完會直接掛斷電話。
“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找不到我,我們以後通電話都有你先掛斷電話。”左墓向我承諾。
左墓的承諾讓我心中柔軟,我本想輕鬆語氣打趣左墓,卻是脫口而出一言爲定四個字。
話語出口,我慌亂掛斷電話,靠在椅背上心亂如麻。
我希望左墓始終安好,我不願打擾到左墓的幸福。
找到左墓是我長期以來的執拗想法,這想法本身就打擾到了左墓的幸福。
終於找到了左墓,我卻又心中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我剋制不住自己再親近點左墓的念頭,我卻又清楚我們有緣無分。
我靠在椅背上一會兒後才注意到,的士師傅持續在邊開車邊頻頻從車內後視鏡瞟向我,他滿眼的不可思議情緒。
的士師傅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我剛纔表現的的確跟蛇精病一樣。
阿音這個時候心意相通我,告訴我她正在回返ty市的途中,笑着問我現在心情如何。
我向阿音坦言心中情緒,並告訴她,我和她無法心意相通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阿音感慨我這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心情跌入低谷,砸舌說我如果被選定爲淨女門少門主,我和左墓在一起的可能性就更少了幾分。
我由衷對阿音說謝謝,謝謝她不辭辛苦,幫我圓了我這麼多年的刻骨心願。
阿音沉默下告訴我,左墓跟我通電話時候,滿眼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左墓在聽到我的哭泣聲後,泛紅了眼眶着急的手足無措。
左墓在我掛了電話後,再也掩飾不住激動情緒,對她連說了好幾聲謝謝。
阿音的告知讓我臉上揚起笑容淚水不自覺再次流淌臉頰,我對阿音說,我在左墓心裡應該一直是妹妹的角色。
左墓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有的身份,我承認了他在門派聚會上看到的是我,我等於也向他承認了我淨女門門徒身份。
他清楚我的身份其實也蠻好,我遠遠看着他幸福就足夠了。
阿音讓我摸着我的大胸再說一遍,我苦笑問她不然吶。
阿音就此不再多說什麼,我收斂情緒開始計較康佳敏事情。
的士載着我回返到學校門口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我對康佳敏事情依然毫無解決辦法。
康佳敏和她舅舅舅媽以及棺材店老闆的電話,都還處於關機狀態。
我剛下車付了車費,陶姑就打來電話告訴我午飯已然做好。
我對陶姑說我很快到家,掛了電話回家路上,我用自己身份證購買電話卡,裝到雙卡雙待的手機裡面。
我不清楚張姑之前給我辦的電話卡是用的誰的身份證,我是時候該有一張屬於自己的電話卡了。
我回到家裡用餐時候,我漫不經心語氣向陶姑提及康佳敏事情,我沒告訴陶姑我已然參與到了尋找康佳敏的事情中。
陶姑和趙姑對我的管束明顯鬆於張姑,我不能讓她們覺得我肆無忌憚越發愛管閒事,免得她們再加強對我的管束。
我沒忘記,陶姑在我八歲那年,召喚來的鬼魂,都善於尋覓,短時間內在特定範圍內有過行動痕跡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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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陶姑絕對不會爲了康佳敏這個外人大動干戈。
我想向陶姑求的,只是她可能會有的其餘追蹤方法。
因爲管束因爲清楚,對於康佳敏事情,我持續沒有丁點向陶姑或趙姑求助的念頭。
我實在是毫無解決辦法了,我在接到陶姑電話時候纔想着趁午飯時間段碰碰運氣。
陶姑靜靜聽我講完,問我想爲康佳敏做些什麼。
我心跳急速,邊給陶姑夾菜邊淡然語氣說,我和康佳敏是室友也算朋友,我自然是想幫康佳敏媽媽儘早找到康佳敏,不過我有心無力。
講到這裡我期待眼神望向陶姑,感慨我竟是忘記陶姑是最有本事的人,陶姑絕對有辦法輕鬆解決難題。
陶姑搖頭笑我是個馬屁精,再說她的確有辦法輕鬆解決難題。
我期待眼神望着陶姑間,陶姑再開口是微皺了額心問我,我今天上午實際上都做了哪些事情。